自从妖界被天庭的战将们征伐后,一些眼高于顶的大妖都得伏低做小,更何况一些势单力薄的小妖们,它们哪里还敢出来作恶。
可魅妖不同,魅妖素来以吸食人类Jing气为生,这不出来作恶,就是比死还难过。
化名甄纯儿的小魅妖,才过两百岁,面容稚嫩,一到人间,就贪婪地盯着男人裤头,当下惹得虎背熊腰的汉子们围过来,笑问他哪家小倌,这般不羞臊。
羞臊?魅妖自然不会有,可逢场作戏,供人取乐,信手拈来“奴家是长春坊的,姓甄,名纯儿,大爷们有兴致,可随我来呀。”
甄纯儿哄着人,想把人骗到荒山野庙好行事,可左等右等,那群穷汉也只是肆意捏揉他,并没有跟他白日苟且的意思。
小魅妖毕竟年轻,不大晓事,不懂男人们就爱偷着来,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旁人抓着把柄,透给家中婆娘知晓,否则闹将起来,污了名声,哪家好姑娘愿意再嫁。
甄纯儿气得直呼不顺,打算另找一地,勾个阳刚爽快的男人与他交合,拍掉身上玩弄的许多咸手,扭身就走。
没走几步,一个白净俊美的后生入了眼,甄纯儿心喜,稍整仪容,便上前佯装问路。
这后生原是天将变的,本欲来抓偷逃的小妖,可甄纯儿长得俏,一双春眼似银钩,窄腰翘tun尽惹怜。
为消解冒头的欲望,这天将就寻思了个两全之法,变作凡人,钓鱼执法。
甄纯儿却是不知,自以为心思活泛,胡诌了个地名,央求后生帮忙找找,满口必有厚报云云。
天将也顺着他,故作为难,磨了许久才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在僻静狭巷里越走越近,甄纯儿借机崴脚无力,苦求后生抱他,靠在宽厚的胸膛上,轻喘细yin,见后生面红耳赤,越发卖力。
气氛正好,天将遂趁妖分神之际,无端变化出一座破庙,孤零零立在荒野小道旁,不见人烟。
甄纯儿妖力低下,哪知破庙是变出来的,倏然发觉有一做事去处,柔声劝那后生先到庙里休息片刻,容后再找他那不存在的亲戚。
天将自然应诺,怀抱桃面俏丽的小妖,进了自建的牢笼,只等着勾人魂魄的粉嫩yIn窍送上门来。
且说甄纯儿,闻那近在咫尺的男子阳气也有许久,早已饥渴难耐,才被放在秽黄的蒲团上,就扭着腰肢,重又栽进男人臂膀里,泣啼娇yin,领着后生解衣宽带,连道自己又热又痒,盼着后生给他通窍开xue,一阵久等没有动作,羞怒叱骂“好个郎君,还托不懂。”
天将怎会不懂,只是太白老君正急唤他,想来有什么正事,岂敢耽搁。
刹那变幻神威真身,吓得甄纯儿春心遇冷,又脱身不得,锁妖绳一出,四肢被擒,缚在此处,又招草木点化成人,看管害人妖Jing。
天将这一去,竟半月未回,草木假人只管看守,甄纯儿yIn窍流水,也不踏足分毫。
及至天将归来那日,甄纯儿一双细腿紧紧夹着蒲团,情chao难捱,yIn态尽出。
不消片刻,勾得禁欲百年,rou身成神的天将躁狂急色,解绳掰腿,不免粗鲁。
幸有甄纯儿天生魅妖,早就习惯了躺人身下,阔着大腿,纳入男根,扭摆迎合,纵这一神一妖欢愉尽兴。
吸得Jing元,甄纯儿立时泄身乏力,天将却是方得其乐,哪肯善罢,小妖只得咬牙奉陪。
这神妖孽情,自偷了一回,再禁不得,终有一日,天将有功,大着胆子把甄纯儿讨了来,一过了明路,越发猖狂,晨也日,夜也日,休沐更甚,连连数天不见出门,只在床榻方寸之间快活。
再说那小魅妖得了神仙Jing元,机缘巧合炼化成了半仙,此后更是日日献tun请捣,卑贱yIn靡,裸态艳姿,完全是那天将胯下的yIn兽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