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向他掷去一支唱月杖,江裎翻身接了又和白子骁打得难分难解。
“还真是金龙鱼……”玉枢笑出了声。江裎的金鳞最是贵气,不是豪富就是权贵的模样,总觉得金得过分。玉枢也头回见鳞片和鱼鳍尽皆金色的鲛人。鲛人一般不会生得这种颜色,不易隐藏以至于丢了性命。可是他是江裎,自玉枢认识他以来,他便是个无赖的,只有旁人吃他的亏,哪有他吃瘪的道理。
鲛人族在水中并不算霸主,先前江裎未做鲛人王前,鲛人族靠着避世得安宁。江裎觉得太过憋屈。鲛人实力不足,早晚有一日避不过。不仅在陆地,便是水中各族,鲛人也是不错的贩卖品,要想完全避世,不太可能。不如将鲛人族勇士操练起来,以防他日。
打了一会儿,两人点水成兵,玩起了排兵布阵。白子骁以攻为守,求速战速决。江裎则老练许多,很快整个局势的节奏都在他手里掌握了。
两人做起自己喜欢的事,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和平日决然不同。
华城回来后,玉枢便感觉他不太一样。她那时沉浸在非天怀孕的喜悦中,没有去找他。但她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一段时间他就在附近。从她碰了他那日,这种感觉便消失了。想来那时他便离开了,那时他没有与她告别,便是今日程远离去也没有事先告知她。所有人都知道,唯独她不知。
自己应是将华城得罪了,但现下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天外虚冥,半大的少年坐在池边翻动书页。
“太傅再次脱离掌心,云芝也油尽灯枯,祝国末代君王赵琨无国可回,无人可恋,郁郁而终……”
面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阿梵好奇地抬起头。
“好久不见了,阿梵。”玉枢一把将阿梵捞起来,翻身坐在池边。
阿梵惊恐而好奇道:“你是谁?”
“我问你,你要好好答。”
阿梵趴在玉枢腿上,仍旧一脸疑惑,鼻尖是玉枢裙裾淡淡的檀香。见状玉枢将他的裤子拉下来一点,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从来没有挨过,阿梵疼痛难忍,很是惧怕打屁股。“你为什么打我?”
“不答我,便送你个红桃子。”玉枢又拍了拍,阿梵很快反应过来“红桃子”是什么。
玉枢问一个问题,不论他答没答上都打一下他的屁股。阿梵急得要哭了,后来便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快点结束,总害怕屁股要被打烂了。
问完问题,玉枢将要离开,阿梵提起裤子问道:“ 你是谁?”
“玉枢。”玉枢并不想多谈。两处时间不同,她留在这里越久,那边时间流逝得越快。
除了臀部的痛楚,玉枢仿佛没有来过一样。阿梵望着一成不变的星辰,突然想去书里看看。这样想着,一道门便在他面前打开。收了书,阿梵踏了进去。
天外虚冥空无一人,唯有漫天星辰仍在闪烁。
玉枢迟迟不归,等了她几日,非天便睡了几日。林青一直在箜篌里,不曾出现。
腰有些酸痛,非天翻了个身,鹰眸注视着角落的箜篌。室内一片黑暗,空气也沉闷无比。
“林青,你过来。”非天支着头看他,见他不动有些不耐。
林青现身,不知何时又将面具扣了回去,半张玉颜清绝冷然。走到床边,又听非天闭目道:“你上来。”
脱了衣物叠到一边,林青爬上床,跪在床脚,像是案上装饰的玉偶。
“躺下。”非天拍了拍自己身边,不想动弹的样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睡得太久似有不适。
林青不敢躺得太近,观察着他的意图。
“别动。”非天伸过手捞过他。
林青心里有些慌,莫不是他要……
非天却只是将手覆在他胸上,久久不动。就在林青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非天的手却变得灼热,林青被灼痛,熟悉的感觉像是从前玉枢为他雕刻女蕊一般。林青亲眼看见自己的胸口一点点鼓胀起来,不一会儿两只雪白而饱满的羊脂玉般的女子胸脯便出现在他身上。
末了,非天捏了捏,手感正好。也许玉枢会喜欢,便当送她玩了。
“下去吧。她回来了叫我。”这几日肚腹实在难受,非天便靠着睡眠度过这难捱的不适。摒退林青,非天转过身闭上眼睛,呼吸没有变化,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了。
胸前浑圆的饱满随着起身的动作摇晃着,饶是林青经历风月无数也觉无比羞耻,披了衣服遮掩起来。但非天给的这对实在太大了,像是饱含着乳汁一般,雪白中两点嫣红淫艳无比,被胀得挺立着随着胸脯晃动一并摇晃着。林青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悄悄寻了绑带将胸裹了才不那么摇晃。
总觉得自己一身男装,陪着这一对雪乳有些怪异。林青索性散了发,重新绾了中性的发髻,佩了一支简洁的银簪,将一身男宠的衣袍向舞女的舞裙改了改。看着总算不那么别扭,林青却更加雌雄莫辨。
若是不知他衣裙之下空无一物,白裙翩翩,远看林青却像遗世独立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