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女的发骚想让男人操,总
过了五六分钟,柏鸣闻着阿娇的呼吸恢复均匀后,再一次轻轻抽插起来。没
而是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突进。在出出进进几个回合之后,龟头终于触碰到了
是你老婆呢」。这要是你说「看你扭扭捏捏地样子,是不是发骚想让我操你了?」
之,对于柏鸣来说,少了许多的麻烦就是好事,虽然说他也想仔细研究研究阿娇
都没爽到,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了。现在肉棒既然找到了家,那肯
的内壁。那些嫩肉的皱褶也同样摩擦着柏鸣的龟头,带给他说不出的爽。
「阿娇,被插的舒服吗?」柏鸣问道。
「哦,好吧,你快点插吧。」阿娇直接回答道。
一回事。
到时候痛得怕了,一把推开他,自己起身穿裤子走人。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就倒
的处子之身,然而在这稻草堆里,终究不是非常恰当的地方,一是条件不咋地,
男人吗,如果说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女的说,你真漂亮、气质真好,那也许
不知道阿娇此时是怎么想的,是真的着急回去吃饭,还是急着让男人操。总
面传来。不禁「啊」地一声大叫,还好外面正在下雨打雷,不然真担心叫声会翻
地用眉眼看你,可就是不说「老公,我想让你操我」,这个时候,有经验的男人
定是肉棒说了算,让自己怎么爽就怎么来了。
一深,不断地抽插着,硬邦邦的肉棒一次次撞击着阿娇的肉穴,摩擦着肉穴深处
不过,柏鸣考虑到阿娇的小穴或许还是头一回吃肉,所以也没有一捅到底,
「嗯?哦,你快点得了。」真不知道阿娇是怎么想的怎么那么着急。
劝慰别人不要纠结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女,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可以理解的,因
爽上天的,我倒要看看有多爽,要是为了让自己爽而骗我,看姑奶奶不手撕了你。
得,肯定歇菜,女的百分百说「谁发骚,谁发骚了,你才发骚呢。」然后用力地
却说身下的阿娇,在柏鸣的抽插之下刚刚有点爽到,突然一阵剧痛从身体里
鸣,活像死不瞑目一样。其实阿娇的内心也是相当复杂的,早已听说过女人第一
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对女人说「亲爱的老婆,我突然发现你好美啊,我现在就
霉了,说不定以后阿娇都说是他欺骗她,就让龟头伸进来跟肉穴打个招呼,一点
「好,可是等一下你会觉得很痛,痛过之后才能更爽。」柏鸣耐心地解释道。
多的甜言蜜语,目的无非就是为打炮扫清思想障碍。你知道男人去招鸡时为什么
次会很痛的,但没想到痛得像是被戳穿了一样;还有,这男人的肉棒他妈的怎么
表她就是一个随便的、淫荡的女人,那么作为宽以待人的男人,就要给她重新生
山越岭传出五里路外。
在男人面前晃啊晃地,说话也diao sheng diao qi,还不停
想要你了。行行好,成全我吧?!」女人肯定会说「看你这德行,好吧,谁叫我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自然是不再言语,褪了裤子露出肉棒,在肉穴口上蘸了
但是痛归痛,性格刚烈的阿娇倒也没昏死过去,只拿一双怒目定定地瞪着柏
有了处女膜的顾虑,柏鸣渐渐地放开了手脚,调整好呼吸,九浅一深,忽又三浅
自己爱咋咋地。
些淫汁在龟头上,便挺枪杀了进去。
「嗯,不那么痒了。」阿娇回答。
为那层膜没有了是不可以再恢复的,可是人的心是会变的,比如,一个女人她曾
那么硬,跟个铁杵似的,这真是要插死我的节奏吗?哦,对了,说是痛过之后会
「那你要不要爽上天?」柏鸣问。
经经历过一些难以说出口的事情,让她失去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膜,但是这不能代
二是也担心万一有人过来。
有几分是真话,是真的觉得对方好看,可是当两人都脱得赤裸相见了,还说那么
转身、跺脚、离开。说不定晚饭还不给你做,她自个儿切盆黄瓜当饭吃了,让你
很少说情话吗?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花钱了,你就得让我操,我不说情话你也
得乖乖地撅起肉穴让我插,那我还浪费什么口舌啊,当然你要有意调情那是另外
一层阻挡。柏鸣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贞洁特征了。
不得不说,未经开垦的处女与久经肉棒的肉穴还是有不同之处的。人们总是
柏鸣如此想着,又拿肉棒在肉穴里轻插了几下,调整好力度后猛地突了进去。
都插进去了,柏鸣才不管你说什么呢,之所以提醒她等下会痛,完全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