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郑华冷声到。
‘什么国师？’小耳说完，突地想起这国都里是供奉了一位国师，据说年愈百岁，已近金丹修为。
‘不知道，总之这戏是唱不下去了。’
郑华甩他一个白眼，又继续到：‘大国师给皇帝进献仙丹，顺便就看上我了。’
小耳少有机会登台唱戏，越来越像是给郑华跟班打杂的小家仆。郑华红透了天，到了正月里，甚至还被请去皇宫里唱戏。
‘你可当真？’
‘我…’小耳转念一想，郑华话语间竟只是想要独占他，心中甚是欢喜，缓声道：‘我只与你相好。’他郑重承诺。
‘那你要如何？’
‘国师说我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是修仙的好苗子，要收我去做他弟子。’
‘郑华，你愿意修仙吗？’小耳仔细想了想，又问。
‘我…’小耳喏喏不出声，并不贱格。
小耳背过身，走了两步，双手扶树。
‘国师既看上了我，我只能去当他的弟子。如若不然，其他的营生也不要再想了。’
‘是啊，是仙山里一位修仙的道人给我的，他说练了就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小耳不骗郑华。
小耳又先出精，郑华还不止住，抬小耳一条腿，狗肏一般，在身后急速捣杵。
‘你都随我？国师收我去做徒弟，你也要做他徒弟吗？’
这日，郑华回来，猛地告诉小耳一句：以后不能再住这里了。
但话还未说，郑华又问他：‘你这般贱格，要去爬国师的床吗？戏班子里的通铺还不够你爬吗？’
‘你已经练到最后一句，国师既要收我，必定也会收你为徒，到时候你身边一群修仙子弟，更有那国师老儿，你说你要与哪个相好？’
‘呜呜。’小耳憋住浪吟，低声吞咽了，就听身后撞肉啪声渐脆渐密，郑华肏得他好生惬爽。这天地间一方小院落，他就想一切都停留在此刻。
‘还差一章。’郑华说。
小耳依旧裸身抱树，翘臀塌腰，还并不拢腿，站不直身。
小耳不言，拉起郑华的手，细细握在自己手中，双目中情意深涌，不可言传。
他二人要去国师的神仙府里报道，自此要去修仙了。正待离去，当日曾有个师兄笑他们两个躲在西厢房里练功估计是被什么道观骗去了，此时却单独跑来拦了两人。
‘你赶我走？’小耳忙问。
‘骚货。’郑华骂了一声，又狠入几次，终于拔出，缓缓在臀缝上擦了几下，‘这便不要了？你若不这么骚了，便也不要了吧？’一提裤腰，转身离去。
‘转过去’，郑华说，‘扶着树。’
‘我就是死了，也不和别人好。’小耳又说。
郑华应声出精，射在他体内深处，仍劲速抽插不止。
郑华握住他腰侧，巨物一顶他臀缝，就要开始肏他。
‘啊啊啊’，小耳终耐不住，淫声大放。
一时间两人难得柔情蜜意，亲亲搂搂地上了床，且迎且就的成了好事。
‘为何？’小耳不懂。
郑华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并不回答，却不像是不愿意的。
‘郑华师弟，你们修炼
‘啊？’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小耳哀求。
‘你那炼气阶，不就是本修仙的书吗？’郑华问他。
小耳忙塌腰提臀，方便挨肏。
郑华皱眉，‘睡了便睡了，什么死了活了的’。
却怎么都不得破解。郑华还差他两三章，小耳便为郑华讲解指导。
‘你若愿意修仙，咱们便随了那国师去。你若不愿意修仙，咱们便另找一处落脚，唱戏也好，不唱也罢，不论你去哪里，我都随你去，可好？’
郑华听说，又翻出那本炼气阶，密密麻麻的字，既有正文，还有图画，另有备注标识，那是小耳写的。
小耳低头，确又追问：‘你要随国师去修炼吗？’
郑华虽不耐烦，但依旧练得像模像样。小耳心喜，行动间露了心意。他抚摸郑华肩背，再看那后颈，久久不肯离手。郑华竟未脑他，小耳心喜更甚。身体贴蹭着就要挨上郑华后背。
‘什么？’
小耳一愣，却立即开始脱衣。到脱光了，看向郑华，不知要做何打算。
白日间，郑华带小耳拜别梨园，几乎要散尽郑华数月来赚取的大把钱财，还有装扮行头，惹得师傅和师兄弟们好生不舍，青眼连连，生要把郑华看少一处肉去。
‘若有人强要你怎么办？’郑华微声问。
‘这…’小耳想着国师肯收他的话，也未尝不可。
‘还差一句，你呢？’
‘我怎么知道？’郑华究竟还是个孩子。
‘我要么随了那个国师去，要么就得离了这方地界，你不明白？’
‘你练完了？’郑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