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决绝,阿普切将手自然的放在脑后扶着脖颈,就像他只是因为自己的脖子有点难受才抬起手臂一样,所以他歪了歪头,那双金色的竖瞳中依旧闪烁着它原本的光芒,那么鄙夷的看着穆迪。
缓缓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在接近位置的时候德拉科将凳子向着外侧踢出去了一点,这才免得阿普切坐在地上的尴尬境地。
“阿瓦达索命是一种需要强大希望杀人的决心和魔法相辅助的咒语,你们要都拿出魔杖,向我施咒,我怀疑顶多只会让我流鼻血。但是那都无所谓,我在此可不是教你们怎么施咒的。”
下面的赫敏和哈利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如果真的像穆迪教授所言,一个小小的魔法玩笑的话,那么这个玩笑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吧。他们甚至能看出来那站在讲台上几乎摇摇欲坠的阿普切。
“教授,我觉得,我可以试试,或许那并不只会让你流鼻血。”阿普切说,他似乎恢复了一点,抬头拿着自己的魔杖看着穆迪教授,眼中的嘲讽不再,有的只是看着死人一般的冰冷。“作为刚刚魂魄出窍的回礼,或者?”
不能这么强烈的反抗,否则率先失败的一定是自己。
嘴角露出一个略带鄙夷的笑,阿普切将魔杖握在手中,双手交叠着抱胸而立,就好像抵抗那个魂魄出窍对于他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般轻松一样,但是其实不是,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阿普切的手紧紧的扣在手臂上,那原本就受伤的右手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更加猛烈的显示他的疼痛,缓缓的平复自己的呼吸,阿普切控制自己不去受那思想的影响,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你做的很好,库库尔坎先生,现在回你的座位去吧。”穆迪说,他的声音平缓,但是阿普切敢保证在自己路过穆迪旁边的时候他看到了他近乎咬牙切齿的表情,只是那表情只是一瞬间,甚至在他那张本就狰狞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但是他们不敢说话,不管是出言制止还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这会不会给阿普切带来影响。
是啊,只要一下,只要一下。
缓缓的呼吸平复自己躁动的心跳,阿普切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血管下那已经开始渐渐发冷的血液了,白皙的皮肤上,有什么东西出现又缓缓消失。但是阿普切明白,自己成功了。
“既然没有咒语与之相抗,我为什么还要演示给你们看呢?因为你们必须明白,什么是最恶毒的,你们不希望自己处于面对恶咒的情形吧,保持警惕!”他吼了一声,全班学生又吓了一跳。
很奇怪,在这种状况下,他居然又心思去想这些事,但是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就一下,你看你的头发是多么漂亮,只要摸一摸,让他们顺滑的垂下,然后将他们放在胸前就好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何必拒绝呢?只要一下,一下就够了。
那只眼睛似乎亮了亮,穆迪伸出魔杖,加大了魔力的输送。
这样的眼神,穆迪觉得自己自己的理智也快要崩溃了,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应该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给这个孩子加分,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他应该加大魔力的输送,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不是吗?这样这个男孩就会出糗,想想吧,这是一个不需要选择的问题不是吗?
“那会让你进阿兹卡班的,我想你并不希望那样。”看着那双野兽一般的眼睛,穆迪有种奇怪的想法,如果尤他对自己释放阿瓦达索命,或许他可以成功的杀死自己。所以他没有同意这个提议,虽然它并不过分。
人可以看到阿普切的做法,让他站在讲台上,所以这也就代表阿普切哪怕有一点点动作都是可以被所有的学生看到的。
当终于下课的时候,哈利和赫敏再也顾不上学院的那些破事,猛地扑倒阿普切的旁边,在穆迪教授离开教授的瞬间,他就倒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所以他伸出手,看不见的魔力顺着手腕传导进入魔杖,加大了他对这个魂魄出窍咒语的魔力输送和控制。只要再努力一点,他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崽子,能躲过那个女孩的魔咒是因为他们太小,咒语还不成熟,怎么能真的反抗他?一个成年人?
“这三种咒语。阿瓦达索命,魂魄出窍和钻心剜骨被称作不可饶恕咒,对常人施加其中任一种咒语就足以在阿兹克班被判死刑,那就是你们要防范的,就是我要教给你们对抗的,你们必须有所准备,必须警惕。但首先,你们得时刻保持警觉,拿出羽毛笔,记下这些……”
那个思想这么告诉阿普切,声音中似乎带着淡淡的诱惑。
“阿普切,阿普切?”哈利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书桌下,哪里能看到一点阿普切的脸,那一瞬间,伤疤的疼似乎都不算什么了,他伸手将阿普切的头抬起来,那双眼中满满的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一般,这么久,三年了,这是第四年,即使是博格特两次变化的时候他都能记得阿普切眼中的光芒,但是这次,那光芒彻底消失了,他就像一个精致
动了动了!下面的同学秉着呼吸看着阿普切渐渐抬起的手。果然是因为那个咒语不成功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