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五裂。”伸手,阿普切再次切掉芬里尔的另一只腿,他不是在杀掉芬里尔,他是在折磨芬里尔,他要让他即使是死也不得安宁。
“莉莉!过来!”莱姆斯说,一把将莉莉拉到了自己的旁边,他抱着近乎呆滞的莉莉。
“你,应该去死!”阿普切说,他举起魔杖,一道白光闪过,芬里尔的另一只手也断掉,他任由那血液溅到自己的脸上,然后松开芬里尔的领子,他站起来,再次举起魔杖,这一次,是他的右腿。
小小的莉莉还不清楚所有,她擦掉眼中的一大颗眼泪,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如果你还保持这样的思想的话,我劝你明年不要去霍格沃兹。”西里斯说,转身离开。
扶着阿普切到了房间,西里斯将阿普切放在位置上。
“你这个骗子!”莉莉说,她反应过来,看着整个人几乎沐血的阿普切,恐惧,被忽视的伤感一股脑的冲上来,她伸手狠狠地推开旁边的阿普切,向着屋顶跑了过去,即使知道了自己是怪物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让莉莉觉得恐怖,今天的一切,她觉得自己从没真的认识过阿普切这个人,她依恋他,把他当做自己的哥哥,但是她从没有理解过阿普切。
“阿普切!小心!”哈利说,他看到,那伸出的芬里尔的另一只手,如果被打上阿普切也会成为狼人的。
伸手,将莉莉的双眼死死的遮住,她还那么小,不应该去看这些事。
安顿好阿普切,西里斯看出了他眼中的脆弱和愧疚,他知道,那份愧疚是对莉莉的。伸手,西里斯扶着阿普切的头在他们的眉心印下一吻,伸手盖住他的双眼,“睡一会,一会就好了。”
身后,爆发出更大的哭声,但是西里斯也懒得去理那个哭泣的小女
眼睛猛地睁大,那被自己深深掩埋的记忆再次浮现,那是属于那一天的记忆,属于库库尔坎的那一天,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和voldemort以外,自己最痛恨的是谁的话,那么大概只有芬里尔和贝拉了,他们一个狠狠的折磨他的父母直至濒死,一个,生生的将他们吃下。
“我不听!你们和阿普切是一起的,当然会帮他说话!”莉莉说,抹着自己眼里的泪水,呜咽的哭着,她喜欢阿普切,但是阿普切却不喜欢自己,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闭嘴!你这个,该死的食死徒!”西里斯咬牙切齿的说,一个无声无息的打上去,他跑过去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怀中,那一天他们虽然来迟,但是他还是可以依稀看出点什么。他知道阿普切的仇恨,知道掩埋在这个冰冷的躯体下熊熊的火焰,他知道,阿普切一定要杀了他们,一定,但是,梅林啊,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还没有到十七岁的孩子!别,别这么快的让他的灵魂染上黑暗好吗?
“怎么的,想杀了我?!”芬里尔说,他抬着眼睛鄙视的看着阿普切,眼中满满的鄙夷,尽管身上的疼痛叫嚣这让他臣服,但是身为狼人的首领,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臣服?“还是,你想温习一下那个女人的死法?!”
痛苦的蜷缩在一起,芬里尔狠狠的呼吸着。
不再去管那些奥罗,毕竟他们也紧紧是自卫而已,尤其是在场的并没有麻瓜,即使是莉莉,也是一个小巫师,现在知道,或者一年以后知道并没有什么区别。
“别,阿普切,我来,阿普切,让我来。”西里斯说,他按住阿普切的手臂,伸出自己的魔杖。“钻心剜骨。”这不是他第一次使用不可饶恕咒,但是也是他第一次使用的如此迫切。
“你这个懦夫!你现在可以了啊?!”巨大的疼痛折磨自己的理智,芬里尔如果知道今天来这个地方将会葬送自己的生命的话,他一定不会来,但是既然已经到了现在,再去想些无用的悔恨已经没有作用,他看着阿普切,叫嚣着“库库尔坎的天赋来自血脉,你早就能用你的天赋!你现在这样,是在向谁做样?!”
臂的芬里尔,毫不在意的走了过去,他记得这双眼睛,记得那张脸,他走上去,一只手狠狠地攥着芬里尔的领口。
“盔甲护身!”一个咒语打在阿普切身上,西里斯走上去想将阿普切拉开,但是平日里乖顺的阿普切第一次躲开了他的触碰。
终于,最后,伴随着阿普切最后的一个粉身碎骨,芬里尔的心脏彻底碎裂,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声。这时,奥罗才姗姗来迟。
“……”张口,芬里尔无声的说出一个名字,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阿普切。
走向屋顶的房间,哪里,莱姆斯已经在安慰莉莉了。
“但是,但是阿普切比他厉害那么多……”只要他说一句就行,莉莉不想也不希望阿普切真的为了自己放弃抵抗,那会让自己更加难受的,但是,就骗那个人一句就好啊。
“你,包括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只要阿普切真的听话,我们,都会死。”西里斯说,他不是什么幼稚的小孩,他知道并且明白对于食死徒来说,生命根本不算什么。
“你知道,如果阿普切听从那个人的后果是什么吗?”没头没脑的,西里斯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