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弟,还有很多在景朝末年战乱中流离失所的世家子弟也一并收入。
“此人虽然是广陵学宫的人,但我不能放他。先生既然来找我,一定能猜到我为什么抓他。”蒲辰目光冷峻,直逼齐岱,“所以,他来刺杀我父亲,是广陵学宫的意思?”
齐岱闻言诚恳道:“望少将军恕罪。广陵学宫确实对蒲氏一族的权势有所不满,但当年南迁为局势所迫,周氏能够留存,蒲氏一族确实居功至伟。学宫中关于门阀世家和权臣的争论这几个月一直沸沸扬扬。而文季,少将军大概能猜到,他并不主张门阀世家操控朝政。”
“所以,他以为把我父亲杀了,蒲氏一族就没有了是吗?就算蒲氏没有了,他以为周氏就能安安稳稳坐在龙椅上了吗?”蒲辰冷笑,质问齐岱。
齐岱被蒲辰的气势所压迫,解释道:“文季确有考虑不周之处,我也多次劝过他,大司马军功卓著,又有抗击北燕的重任,并不能单以权臣视之。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听闻大司马来建康,他当夜就从学宫里失踪了。我焦急万分,猜他是跟来了建康。后来我再也没有听到他的音信,所以冒昧前来相问。”
“他就是来杀我父亲的,还有什么好说的。”蒲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