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风吹过的蝴蝶,边缘脆弱破碎的美。
“那还不行哦…”
刺激骤然暂停,快感转移,水流密集的对准了穴眼冲刷。
“有水…小畜生,有水进来了…”
在压力作用下,嫩粉色的穴眼柔弱的翕张着,艰难的吞咽下股股冲击的水流,又随着重力,被小穴吐出。
似乎被刺激的过分,男人的眼眶逐渐泛红,语气也带上了哭腔。
“不要了…小畜生,别弄了…”男人无力的靠在祁年身上喘息,双腿如同面条般抖动着。
不过祁年并不打算就此停止,反而将蓬头贴的离穴眼更近,让更多的水流能直击男人敏感的穴道。
“不行,除非宝贝…”
“哈啊~啊…除非什么?!”甬道深处的铭感凸起被水流猛地击中,强烈的快感袭来,祁赟忽的挺起上身,紧紧攥住祁年作恶的手。
“除非宝贝告诉老公之前为什么突然那么说话。”
“之前?什么之前?”快感与醉意双重刺激下,男人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只将祁年的话反复重复。
“嗯,宝贝慢慢想,不着急,想好了再说…”
“哼嗯~哈啊…小一点…脑子…脑子不能思考了…”
“是么?不能思考了啊。”
关掉阀门,水流减小,祁赟松了口气,以为折磨终于结束,腰上却突然被箍紧,脚下一阵虚浮,竟被整个人抬上了洗手台,跪爬在洁白的瓷质台面上,面前,就是一面镜子,足以将两人的完全投映其中。
而他,也看清了自己现在的表情,镜子里的男人,浑身颤抖,表情迷离,半垂着舌尖,滴落下一条银丝,乳首被洗的充血红肿,硬硬的涨大,胯间隐匿的鸡巴更是随着动作,一下下摆动着,拍在腰腹,青筋暴起,活脱脱一个欠操的婊子象。
祁年能发现男人明显是被自己淫荡的样子吓到了,瑟缩的低下头,但他偏偏不允许,强硬的掰起男人的头,另一只手则探向男人身后,被冲开的媚穴,在穴眼按压两下,感受到穴眼自动的张合,便直接将手指插入其中,抽弄起来。
“宝贝,你看…你好美,好诱人,想不想老公用大鸡巴操你?嗯?”
几下扣弄,反复刺激的穴道早已淫水泛滥,滴滴答答的淫水淌了一滩,挂在腿间。
将鸡巴抵在穴眼,来回磨蹭,强烈的快感与羞耻,让本就意识不清的男人更加混乱起来。
想要,被操,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爱,一直。
“操,操进了,哈啊~呃…”
“宝贝你的答案呢?想好了么?”额角青筋暴起,勉强维持理智的祁年也并不好受。
听到祁年的问题,男人明显肌肉一僵,半晌,随着一声叹息,男人的肌肉随之松弛,闷闷的开口道:“……因为老子自卑,我配不上你的,祁年,你不一样,你很优秀,将来也一定会和同样优秀的人在一起…我…啊啊啊!妈的!疼!小畜生,你…哈啊~啊!太深了…”
巨大的冲击力,随着烧火棍般硬挺的鸡巴一股脑的插入嫩穴,男人被狠狠的怼到了镜子上,身后祁年的反复冲击下,男人也只能上半身贴在镜子上,被操的胡言乱语。
在镜子里,祁赟能清晰的看到,身后的祁年红了眼眶,透明的泪水顺着眼眶留下,眼底猩红的掐着他的腰窝,发狠似的猛冲。
“哈啊~啊!小畜生…顶到了!妈的!你轻点,老子屁眼要被你操烂了…呃~!”
“小畜生,你轻点!操!啊啊啊~!”
“不要了…唔呃…受不了了…破了…要被操穿了…”
祁赟的叫骂,祁年视若罔闻,依旧机械性,不知疲倦的耸动着鸡巴,反复戳进那张松软的肉穴,带出薄膜似的媚肉,附在鸡巴上,被拖出顶入,而深处的凸起,更成了他的着重进攻对象,次次深顶,都要直抵骚心,感受到男人受不了的痉挛,才勉强的暂时抽出,随后则是更加用力的操弄,搅动。
似乎要将男人操穿,搅烂。
男人的嗓子都喊哑了,呜咽着,意识混乱的带着哭腔断续祈求道:“呃…老公…不要了好不好…射进来…老公,骚逼都给你射…别操了…小畜生呜呜…祁年…呜呜…好疼…老公…我疼…”
这是第二次,男人主动叫他老公,他也是被男人的话逼疯了。
爸爸怎么会想着把他推给别人?没有爸爸,小年还能活着么?
是爱的不够么?那好…那就都给他!都射给他!把他操成自己专属的肉壶,让他沉迷进情欲的陷阱,让他的身体被操的只有自己才能满足……
如果这样的话,爸爸会不会一直和他在一起呢?
小年心里好难受…
祁年闷哼一声,抵着男人肠道凸起的前列腺,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甬道,依旧半硬的鸡巴死死堵在穴口,不给一滴精液流出的机会,剧烈喘息着搂住男人震颤的小腹,趴在光洁的背上反复嗅闻,吸食这令他着迷,使他安心的气味。
快感席卷,祁赟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