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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只剩下空虚和厌倦?
那些矛盾的,挣扎的,尖锐激烈的情绪,似乎都是伴随着她产生的,如今她走了,所有的一切都跟着走了,只剩下这个空壳,破败,丑陋,死气沉沉。
“大人,”最前面的吏员奔过来禀报,“纸殿做的太大了不好出城门,匠人们正在拆装,大概要停上一炷香的功夫。”
生平头一次,沈浮容忍了公务中不该有的失误,点了点头。
队伍停住了,沈浮侧身,看向姜知意。
她端坐榻上,铺着锦褥,围着绣银线暗花的屏风,摆着织锦的垫子,一切都按着丧中的规矩只用素、蓝这些颜色,一切都华美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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