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私语眼眸中回了点神,看向这位大夫,终于还是伸出了手。老者随即把手指搭到他的手腕上,之后眼睛瞪大,连连说了几句作孽啊之后便摇了摇头,
“这这哎~公子莫要讳疾忌医啊!”
老者接过银票,一看整整一千两,
小二是激进派,厨师是中立派,掌柜是那一个最犹豫的。小二主张今晚动手,昨天凌晨夜里,龙霄抱着夜私语来的时候,包裹的很结实,他也没有能看见对方的容貌,所以没有生出什么歪心思。但在早上的时候,路过那个房间,便听到了媚骨的低吟抽泣和木床咿呀的响动,便知道那两客人在房里翻云覆雨,心里痒的很,但也仅此而已,可到中午时,那个男人走了,留下了一个病怏子,晚膳进去伺候时才看清了夜私语的脸和他床头边上那几张大额银票。
小二应喏的退了出去。
进来大夫年纪轻很大,看到夜私语的容貌,也不由发自内心的惊叹,但是如此苍白的脸色明显是身体出了问题,把对方脱臼的右手接上之后,还是忍不住语重心长的道,
“老夫给你把个脉吧?”
他还能怎么做呢?难道再找个人来帮他解决?显然是不可能,且说他本身不能接受,身体也无法再承受,只好如此冷处理。
下去之后便大肆鼓动着掌柜和厨师,说那客房里的病秧子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长的跟狐媚子似的,还跟那野男人白日宣淫,说不定是逃跑的小倌之类不堪入目的话,掌柜则犹豫着担心那个出去男人会折返回来。小二又极力劝说,小镇本就偏僻,在这里干一辈子都得不到那么多的钱,分了钱到别处去一走了
祸水不是勾栏院那些女子或小倌,要了他的身子自然是要成亲的,可祸水肯定是不愿意。龙霄唯一想到弥补的方式就是把他认为最贵重的东西给对方,原本是想直接带祸水回去交给碧连城完成任务,但一想到碧连城肯定也会与祸水欢爱,龙霄就觉得莫名的烦燥,重点是碧连城是死是活现在还没确定,于是龙霄又一次理所当然的把人给放了
都是这张脸引来的灾难,他甚至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自己脸上划两刀,这样是不是没有束缚了?
夜私语在木桶里呆了很久,本来皮肤就很白,泡在水里那么久更加惨白甚至有些浮肿,差不多的时候,小儿又拿食物进来,吃不了几口的时候,大夫也来了。
“沐浴,食物,大夫。”
小二进来后点头哈腰,只是因夜私语双眼空洞望着床幄错过小二眼眸惊艳后变得贪婪的嘴脸。夜私语只吐了六个字:
用仅唯一能活动的左手粗暴的搓拧着自己的下身,那本来就已经受伤红肿的娇嫩部位几下就出了血,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好受一点,他在惩罚它,惩罚自己的身体!惩罚这个罪恶的器官!是他背判了自己意志,是他毫无羞耻一次次都龙霄身下追逐快感!
大夫所说的无能为力,他明白,那根东西从昨天被碧连城灌了一瓶药之后就没有软下去过。虽然其过程中龙霄帮释放过好几回,但药效依然在。
夜私语还是一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一点表情都没有:
夜私语半躺在床上,把龙霄留在床头的那几张银票抽出了一张,递到大夫面前,不言不语,
说着便把银票还给了夜私语,走了。
此刻他好无助,他好怀念席容,那个温文如玉的男子,那个总是远远站着看自己的男子
这个夜晚对夜私语来说很平静,但打了烊之后的客栈就显得有些热闹,这个客栈很小,只有三个人,一个小二,一个厨师,一个掌柜,此时三人正在谋策着宰下夜私语这只肥羊。
夜私语最擅长的就是逞强,有时候明明自己一个做不到办不来,他就愿意一次次尝试,就像现在,小二放好水之后,拒绝对方的搀扶,毫无商量余地把对方赶出去。
了。
“把我右手接上,留下最好的外伤消肿的药膏。”
对于大夫离开和归还银票的举动夜私语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抓过他留下的几瓶药,倒了一半在手心,伸向下体,在那两个因过使用过度而红肿不堪的器官胡乱涂抹,时不时手腕处还碰到了前面依旧挺立的男性象征。
当日快入夜时夜私语是被小二的敲门声弄醒过来,脸色惨白,全身都提不起力气,一个人连坐起来都很难,下体的刺痛感很强烈,感觉自己像瘫痪了一样,只是那种被惯穿的感觉依旧错觉的印在身体上挥之不去。
一个人颤抖着双腿下了床,扶着床头都站不稳,一下就扑倒在地,第二第三次还是如此,等到真正进了浴桶,水都有些微凉了,他把整个身体都埋在水里,想把身上所有污秽都洗掉,即使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过,但他觉得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他好恨,恨碧连城!恨龙霄!可夜私语深刻的明白只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才有资格去制定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所以他最痛恨的还是自己的弱小。
“老夫这里有药方,但这偏僻小镇哪里有那么名贵的药,恕老夫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