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用的。我真没想到,在今年半夜里,舅嫂能和我单独坐在车里。
我尽量把车开的很慢,想和舅嫂搭话。可是舅嫂一言不发,我又不好说什么。我
觉得去舅嫂家的路太近了,不一会就到了工人文化宫,而舅嫂的家就在后面。
“上楼坐一会吧?”舅嫂说。车已经停止楼下。
“不啦。”我以为舅嫂说的是客套话,顺嘴说了一句,把车灯打开,照着楼
洞里的楼梯,我是想等舅嫂进了屋就走人。
“上楼吧,我有话和你说。”舅嫂没动地方,看着我说。
看起来,舅嫂是真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一阵激动后,又有心焦,舅嫂要对
我说什么呢?最近舅嫂神经兮兮的,不管说什么话题都能不知不觉地转到舅哥和
那女人的身上。我想,也许在平时,我一直在偏袒她说话,莫不是她太憋屈了,
想找一个能倾述的人?这样最好了,或许今天半夜,我就可以哼哼。
想到这里,我点了一下头,把车灯关了,下了车。
楼梯里依然没有感应灯,漆黑一片,我只得再次打开手机,这次我是走在舅
嫂的身后,因为怕她摔倒。舅嫂的大衣把屁股盖住,但仍然能看出苗条的腰,和
那高耸的屁股。我的手在屁股那里比划着,做出摸的样子,心里暗想,如果能真
摸到多好啊。舅嫂家在二楼,不一会就来到门前,舅嫂拿出钥匙,藉着我手机的
光亮,把门打开。
舅嫂伸出手打开餐厅里的灯,说:“你先进屋坐着,我去洗点水果。”说着
脱下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进了厨房。
舅嫂的房子原先是工商局分配的,现在已经买下来了,所以房间不大,并且
是个单间。进门就是餐厅,向前走是厨房,左面就是卧室。卧室也不大,靠窗放
着一张双人床,床边是二人沙发,沙发前是一个玻璃茶几,对面是电视和电视柜,
北面墙放着衣柜和梳妆台,屋里里显得很拥挤。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床发呆,舅
嫂就是在这张床上和舅哥做爱。
“来,吃吧。”舅嫂走进来,把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然后也坐在沙发里。
和舅嫂挨得这么近坐着,并且还是孤男寡女,这是我第一次,心里无比激动。
但同时也很忐忑,不知道舅嫂要说什么?我看着盘子里的苹果、鸭梨,没敢吃。
“你知道我和你哥的事吧?”良久,舅嫂终于说话了。
果然,第一句话就唠到了正题!我不隐瞒事实,况且这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能不知道?所以,我点点头。
“那个女的,你见过没有?”
我点点头。舅哥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有了那女人恨不能让全世界人知道,当
然也在我面前显摆过。
“我现在恨老常家全家的人,他们都对我隐瞒。”舅嫂愤恨的说。
“嫂子,我没有对你隐瞒,只是你没问过我,而我也没有机会和你说。”我
说。
“我知道你平时说话向着我,所以我才要和你说几句话。”
“好,嫂子,我告诉你,那天你打电话给他妈,我就在旁边装睡,全听到了。
其实这件事,他妈早就知道了。给你打完电话,就给我哥打电话了,她告诉我哥,
以后要小心点,不让你知道。”我说。
舅嫂明显不知道这事,吃惊的看着我,说:“后来我和他妈捣毁了他的出租
屋,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想问你一件事,他姥姥过生日那天,你是真的醉了吗?”舅嫂突然转变
了话题,问。
我的脑袋突然大了,不知所措,惊慌意乱,神不守舍,坐卧不安起来。
那是去年十月份的事,媳妇的姥姥过生日,我们都去拜寿。为了省钱,生日
宴在姥姥家办的。姥姥家在民族宫后面,也是回迁房,住在七楼的两室一厅。当
时,因为亲戚多,统共办了五桌,在姥姥家摆了三桌,对面屋是二舅家的一室一
厅,摆了两桌。五十多亲戚,强挤都才坐下的。
老舅见了我特别高兴,因为只有我能陪他喝酒。在往日里,我们曾经鏖战过,
老舅不是我的对手,但他就是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那天看到了我,岂
能放过?于是,我俩干脆不用酒杯,用四两装的小饭碗喝酒。
在喝完第二碗的时候,老舅就轰然倒地,被人扶到床上睡觉了。而我一直被
舅嫂的愁闷而闹心,于是又倒了半碗酒,喝了下去。当时,走路有些摇晃,什么
事还能记得清。
那天,姥姥很高兴,准备了五副麻将,正好五张桌子,吃完饭后,就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