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景虎道:「太陽確實很毒辣,你這提議很不錯。不過,我們站在這裏,多少有樹蔭可乘涼,也不一定得……」語氣突頓,他左臂緊了緊,眼裏閃過一抹詫色,關切接道:「勝弟!你這不才小飲數口酒而已,身子怎燙得像燒旺的火爐,有何不適嗎?」
这话很直白,若是出自寻常百姓之口,多半没什么特别含意。
上杉景勝道:「得兄長所賜,小弟一次可暢飲一醰,幸福滿滿,就怕不勝酒力啊。」
春光洩露,上杉景勝好不著急,為免窘態曝露,趕緊趴到石頭上。上杉景虎剛好挺腰坐起來,雙手各抓個酒醰子,將一隻塞入上杉景勝手裏說:「瞧出來沒?這可是父親大人珍藏的梅花露,我偷偷取出兩醰,一大早命人藏在這裏冰鎮著,夠意思了吧?」
但若從第三者觀之,直覺上會認為上杉景勝高出一點點,因為上杉景虎的塊頭明顯較為壯碩。所以,當上杉景勝將身體轉過去,馬上查覺到自己的粗硬大雞巴碰上另一根粗硬物。剎那間,他心臟抖了一下,雖知那是什麼,卻仍舊下意識地低頭查看。眼光就撞見一粒佈滿淫液的龜頭,豔紅宛如一顆剛淋過雨水的蓮霧,浥光閃亮碩大的體積,絕對是令人心動的上級品。無庸置疑,那定是上杉景虎的陰莖,不知幾時悄然長大變身粗硬大雞巴。莖杆相當粗大,青筋暴露,威猛十分;最奪目的是龜頭,紅通通膨碩如球,馬嘴笑咧咧,吐納耀武揚威的氣焰。只是很可惜,整根長度稍嫌不足。
「客套話休提,咱們先暢飲要緊,來!」上杉景虎熟練揭開封口,衝出一股沁人脾肺的濃醇酒香。待上杉景勝也揭開封口,兩人笑著互碰下酒醰子,隨即各自仰起頭灌入一大口。「好啊!」上杉景虎抹下嘴吧,「許久未品嘗如此佳釀,大快人心啊!」
上杉景勝只好轉身,暗暗幸慶兜襠布裏的粗硬大雞巴,已然稍為收斂威態,不再那麼顯眼。豈料,上杉景虎右手持著酒醰子去碰下上杉景勝的酒醰子,同時他左臂急伸,一把摟住上杉景勝,很親熱說:「我得多灌幾口才稍感痛快,你慢慢品嘗無妨。」
上杉景勝雙手捧著酒醰,恭謹道:「多謝兄長厚愛,小弟受寵若驚……」
見他一連灌了好幾口酒,才把酒醰子從唇上拿下來,暢快呼著氣。
他立刻查覺,軟屌無聲無息膨脹起來,變身硬梆梆大雞巴,強勢將緊貼著鼠蹊部的兜襠布撐開兩面見光的清涼,洩漏了內藏的黑忽忽體毛和那顆被繃著卵蛋的陰囊。這還不打緊,最吸睛的是大雞巴頂端的那粒脹碩的龜頭,翹首硬頸緊抵著兜襠布撐高高。使得一片濕化而呈半透明的白布上,浮現一輪暈紅的夕陽,放射欲語還休的騷魅。
對話間,擔心上杉景虎低頭查視,上杉景勝刻意轉身。
「沒事就好。」
他惟恐引起不必要的
然而,上杉景虎乃是一方大名之子,身份尊贵。他又胸怀大志,放眼天下。
上杉景勝趕緊說:「兄長!咱們何不到潭中,泡在水裏暢飲起來,豈不更爽快?」
上杉景胜实在很难不做联想,认为上杉景虎话中有话,意在试探。
上杉景勝忐忑不安仰起頭,一面慢慢飲著美酒,一面暗暗祈禱:「雞巴啊雞巴!千萬別硬頸強出頭啊!」越是擔心,心神便越發關注在那上頭。上杉景勝更易感受到,上杉景虎粗壯的左臂環在他身上的那股力道與熱度,還有貼在他小腹上的手掌,居然輕輕滑動著愛撫的節奏。甚至得寸進尺,上杉景虎還將兩根手指頭鑽入他的兜襠布內,搔惹體毛,刺激神經。上杉景勝又愛又怕,由不得思忖:「大蟲突然表現得這麼親密,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我該怎辦?」他很矛盾,既喜歡又怕受傷害,猶豫不決。時間卻不等人,他已軟掉數分的雞巴,彷佛吃到什麼興奮劑,猛地抬頭挺胸,硬梆梆像根炙熱的鐵棒,很強勢地又把兜襠布撐開兩扇窗。全拜那粒脹碩的龜頭很激昂,狀似要突破兜襠布露出來透氣。情態惹火十分,上杉景勝提心吊膽,縱使不動聲色,卻不能規束上杉景虎不要低頭。他毫無良策,想說儘量設法覊絆住上杉景虎的眼光。
「就是感覺熱了些,丹田彷佛有把火在延燒,多半是酒精作怪,其他倒無不適。」
★★待續★★
「怕啥?」上杉景虎道:「梅花露後勁雖強,但以你的酒量,府內無人不知,兩醰也只夠微醺,你就別謙虛了。倒是為兄我,向來擋不住肚中酒蟲唆使,沒急飲猛灌就覺不過癮。待會若沒辦法上馬,你可得扶我一把呀!」說著,他滑落水中背靠著石頭。
兩人面對面,齊眉平視,身高差不多,介於170上下。
的陰莖,洋溢青春古銅色,惟有前端的包皮較為黝黑,上面環著幾道皺褶包覆著龜頭。因大門開敞,可見粉紅色的龜頭,噘著馬嘴兒露出一輪滿月的可愛。整根朝下戀戀守著一顆勁露暗紅色澤的陰囊,雖然呈現一付無精打采的情態,卻散發著一股天生的魅力,撩人遐思。
強力煽動上杉景勝暗戀的情思,心跳蹦蹦,氣血上衝。
上杉景勝見過不少次,俱皆躲在一旁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