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揚晨風足以獨當一面,我才有更多心力,投注在規劃與決策。舉世皆知,公司就像一艘戰艦,要正常運作航向前方,豈能單靠艦長一人之力。必須仰賴大副、各級幹部、水手等等,透過層層管理機制,人人各司其職,各盡本份。也無法保證,能夠永續不被擊倒。更何況我野慣了,向來不喜被人管。將心比心,與其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幹嘛不把時間花在更要緊的事務上。看報表、想辦法,挽救績效下滑的部門回春,讓每個員工都能穩定過著好日子,是我的責任。
闻言,我倒退撸退回时尚帐篷,边说:「青鸟一号收到,堡内只剩金刚狼留守?」
「超棒的,你很會調,酒精比例剛好。很合我胃口,暑氣全消,精神百倍。」
黄河一号应道:「还有卡拉,刚从窗口晃过。之前没发现到她,可能刚刚睡醒。」
「3Q!」我接過杯子,「結果吃虧的是你,幸好傳宗接代的傢伙,沒被我撞壞,不然……」我笑著啜飲冰涼,只覺入口微甜,擴散淡淡的薄荷味,伴和濃醇橄欖香。
「哈!老闆!區區一杯調酒,你卻形容得好像喝到神仙水。怪不得大家都說,給你牽去賣掉,還會傻傻數錢。」他很坦率,直言不諱。聲音中氣十足,招引嗤笑聲從吧檯飄來。可能在笑我毫無威嚴,整天閑閑沒事的樣子,看見員工上班打混也不管。
一言以蔽之,「一色」翻成国语叫异识。
「这种时候撕破脸强攻,你也不见得打得赢。还是放出「一色」,我看比较妥当。」
「哗啦啦!哗啦啦!黄河一号报告!最新状况,巴什顿和坦克,相偕离开鹰堡。」
又能製造驚喜給「甜玉米大鵰戰士」,哇哇大叫:「老大!你扯到我鳥毛啦!」
事實確是如此。以前我太忙,沒時間管太多。
他真的很噗拢共,提供不着边际的懒葩路数。连丝希望都不留给我,还惹来轰炸机。
講白一點,園區劃分好幾個區域,各有負責人、各自掌管數員大將,執行各項業務。
「了解!」我说道:「如果我估计无误,接近中午时
★待續
「怎樣?好喝嗎?」鍾辰陽光俊朗的臉顏,充滿期待。
--吧檯那邊爆出笑聲,兩名清涼女神和「烏龍大鵰戰士」顯然很開心--
「沒事。」我調整坐姿,趁機面對著他的鵰包說:「這是什麼肉包,那麼有勁。」
是不是,你摸著良心說?
可悲又可嘆,實際上我有色無膽只敢去抓椅子、尾椎沾著一點點椅面,極力穩住身形的坐姿肯定很滑稽。不然「甜玉米大鵰戰士」何必匆促放下托盤,騰出雙手來扶,一臉歉然說:「老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太心急走太快,你沒事吧?」
扬晨风的口气很急,八成又想到什么奥步。
反正我正发愁,苦无妙计好施。说不定他没营养的撇步还真管用,我无妨听听,便回道:「青鸟一号闲得慌,竖耳聆听。」
我是整座園區的大腦,專管疑難雜症。只要能一一解決掉,何愁業績不蒸蒸日上。
「轰隆隆、轰隆隆!米格一号抗议,你们不能讲密语,快快解释,一色是什么?」
杰夫一问完,黄河一号、长江一号、忍者龟一号,跟着抗议,通通听呒。我正要解释,扬晨风抢先回道:「一色很厉害,是九轮天的神思,可以穿入任何人体内……」他非常起劲,很努力讲解。可我实在很怀疑,他们几个外国人听得懂才怪。
出自霹雳布袋戏掰出来的魔物,一块圆圆像饼干的东东,闪闪发光,敲不破、溶不化。来无影去无踪,可以任意侵入人体支配一个人的言行。某种程度上貌似在影射,政客、名嘴、媒体,妖言惑众的洗脑行径。
猛地,又有声音冲入耳内:「咕叽、咕叽!雄蜂懒葩一号插花,青鸟一号要听吗?」
「嘿!好在你的鼻子沒撞上卵蛋,不然蛋黃流出來,弟弟就不能抱蛋啦。」鍾辰自嘲說著,扭腰轉身,雙腳雖未移動,卻拉扯右髀的肌肉而壓縮左蓋邊皺出一道紋路。導致膨突的鵰包傾斜,很要命的近在咫尺,清晰可數兩側露出幾根黑色的鬚毛,很張揚的烘托著充滿朝氣的雄魄,若隱若現,更添蠱惑的魅力。強力壓迫我的呼吸,吸住我的眼球,急著追根究柢。卻依稀只見一條肥碩碩的黝黑大蟲,軟弱弱趴在一粒百香果上面。合力構築雄偉的堡壘,呈現搖搖欲墜的嫵媚,散發傾國傾城的誘惑。驀然劇烈抖動起來,隨即被擋住。只見他端著酒杯遞到面前,靦腆笑道:「老闆!看見你滿頭大汗,我想說「巴黎咁懶戀曲」特別清涼。本想給你嚐鮮,沒想到變成壓驚。」
。我當然要收縮五指捄住滿掌的意亂情迷,充滿柔軟富彈性的甜蜜。教人直想解開那團謎,瞧瞧惹禍大鵰的身體,滿足我的私慾,很美好來結束一場虛驚。
不用怀疑,如果我有异识,早就放出去。侵入东尼先生体内潜移默化,自然而然脱掉泳裤,放出大鵰来招摇。我就用不着伤脑筋,只要尽情饱览,记得拍照留念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