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凌淡淡答道：「他能從七星陣脫困，已顯不凡。又被你逼到脫光光，夠了啦！」
機會平白流失，頭大沒能賺一筆，很難釋懷。
言毕，他ㄎㄎ直笑，就爱调侃别人为乐。孙凌见怪不怪，只是有点费解。
「並非忌憚我，多半是沒把握將你一擊中的，又或許他還不想曝露。瞎猜無益，我翻遍典籍，終於找到一種武功。「陰陽合和九轉神功」練成之後，身體會發光耶？」
「瞧你说得这般慎重。」孙凌停下脚步，抱拳接道：「头大哥！劳您不吝解惑？」
孙凌道：「没事脱我衣服干嘛？我又不是木头，难道不会躲开？」
孙凌轻笑一声，朝严茵使下眼色。
「啊？是看屌看夠了，還是奶子？照我說，那麼奇怪的人，當然要抓來瞧明白。然後把他關在籠子裡，我坐在門口，光是蹺腳收門票，包你下半輩子不愁吃穿，懂嗎？」
「当然没用。不过……」头大很暧昧低声道：「这里又没旁人，你用不着装啦。」
「事情那麼突兀，不傻眼的才怪。我在旁邊也嚇一跳，以為眼花。但就在那瞬間，他雙手提到一半，朝我撇了一眼，忽然縱身飛退。我有種感覺，他似乎留了一手。」
頭大說：「命都快保不住了，誰還會在乎顏面？你不用拐彎，有話儘管直說。」
孙凌更讶异，「那你何必多事？这下好啦，我对色矢霓一无所知，问你有用吗？」
「行！我怕了你總成。」
★待續★
「头大哥！那掌柜的与你有仇吗？你好像很故意，非得冲着她不可，为何？」
「是嗎？」頭大很難相信說：「那應是你長眼睛以來，首次看見的奶子。不會因為想吸奶，眼花花吧？」孫凌很誠實說：「就是因為初見，不存印象，自然沒偏見。」
孙凌道：「有这么明显吗？我怎没感觉？」
闻言，孙凌很是惊讶。「听你言下之意，莫非，月姐姐私下托过你什么？」
孫凌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當他赤身露體那一剎，身體閃亮亮，是不是？」
結果，兩個人為了那對奶奶的真假，辯來駁去，最後不了了之。現在舊事重提，孫凌懶得爭辯，很無奈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何必那麼執著，不牛逼會怎樣？」
「沒偏見，不代表不會出差錯。更何況，我又不是沒見過奶奶，不會看錯的。依我看，你要不是羨慕，就是在為看傻眼找藉口。不用不好意思，我不會笑你的啦！」
頭大說：「你懷疑，他練了某種武功，本來要使出來。因忌憚你，臨時縮手？」
頭大把臉逼近，色瞇瞇狎笑道：「不會怎樣，老子蛋疼而已，你要幫我呼呼嗎？」
完全沒想到，孫凌竟然不當一回事，淨說風涼話：「是啊、是啊！最好你天天忙著數銀票，人家白天當展示品，晚上幫你搥背。外加煮飯洗衣跑腿，通通包辦。既是有屌的奴才，又是有奶子的奴婢，多麼方便啊！大爺你心血來潮，胯下癢不愁沒人搔。只是很可惜，你撞見屌和奶子同根生，腦袋就塞滿銀子，瞻前不顧後。幸好我在一旁當閒人，有時間看分明。那人背後繫著細線，奶子又不顫不抖，我看多半是假的。」
头大说：「仇倒是没有，但她一个劲地非往你身上挨不可，我就是看不惯。」
她马上招呼那些舔着糖葫芦的孩童，围着她听故事。孙凌才说道：「看来，要瞒过你那双贼眼，当真不容易啊。」头大与他并肩望着街道，状是在聊天说：「若连这点默契都没有，我头大岂不白混。说，当我
头大说：「等到你有感觉时，衣服都被扒光啦！」
头大说：「你当然不是木头，但以某方面来说，你未经开发，原则上是不折不扣的石柱。所以，除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之外，我还得鸡婆多事，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兩人心情有別，意見相左。源由兩周前的深夜，有名幪面夜行人，獨闖望月水榭，全身而退。當時，頭大很不滿意，氣呼呼質問：「那龜孫子打不贏，居然來陰的扯掉衣服，赤條條甩著屌，又有兩粒奶子，我吃驚很正常。你在一旁掠陣，為何不出手？」
头大说：「你少跟我来这套。其实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小子！你给我听好，月姑娘曾指点过我武功，在她未同意前，任何姑娘想接近你，都得闯过我这关。」
頭大聽了，很認真努力回想，邊說：「記得當時，我把他殺到左支右拙，正要使出「猛虎傅翼迴旋訣」將他一劈兩半。眼前突亮，豁見一對奶子一根屌，傻眼啦！」
「那倒没有。」头大答得很干脆。
孫凌笑著閃開，抓著頦下的鬍鬚辮子用尾梢撓著下巴，神色帶著一抹憂忡說：「頭大哥！咱們撇開那對奶子真偽，單就戰術而論。那個疑似銀彪的傢伙，對打中突然震碎衣裳，不惜赤裸裸見人。若說只為欺敵，分散你的注意力，趁機脫身，他確實達到目的。但以銀河鐵馬的實力而言，似乎略顯牽強。如此不顧顏面，豈不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