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赛的残酷,不是赢便是输。既是吹箫弄潮搓搓乐,重点自然是大鸡巴。
攻方注重上下其手的功力、守方讲究坚拒诱惑的火候。
双方都背负着极大的压力,一举一动皆摊开在两方人马的眼里,很公平进行着。
但见攻方个个忙碌异常,各自火力全开,卯起来进击。四个人就像四头饥肠辘辘的猛兽,四张嘴八只手分别黏在自己的对手身上无一刻得闲。无论使用什么招数,四个人有项共通点,都特别派出一只手去侍候对手的鸡巴,从比赛一开始便紧抓着不放。
四个人都站在木台外侧,虽都背对着墙,却左右有别。
靠南墙那两组是男女对抗,北墙那两组是男男竞赛,遵循着男左女右的传统。
但从胡之初的角度看来,刚好左右相反,头一回目睹男人含吮男人的大鸡巴。乍见那一刻,他既惊且喜,第一个念想是:「原来,汉子也时兴含吮大鸡巴。这下子岂不为我开启一扇窗,前景壮阔,美丽非凡啊!」他非常兴奋,偷偷瞧下身边的拍檔。只见江山倾身凑脸,右眼贴着窗户聚精会神窥伺着,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神情充满色瞇瞇的兴奋。就像发情的大野狼露出一脸馋相,情不自禁地一手捏着卵蛋、一手揉着粗硬大鸡巴,汲汲营营在为闷骚难受的情欲寻找出口。见状,胡之初越发口干舌躁,内心好不渴望吶喊起来:「山!憋着很难受,快点解开腰带,放大鸡巴自由吧!你勿需多言,只要一个眼色。我立刻臣服于你胯下,无怨无悔,尽心为你解忧取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