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膛虽不如女子的绵软堪握,却自有一种柔韧之感,宇文澈摸着便不舍得放手。他又胡乱捏了几把,把元淙胸前两个小点都揉得立了起来,这才抬手撩起了元淙的裙摆。
裙子底下还有一条月白色中裤,系带早同裙带纠缠在一起。宇文澈扯了几下都没解开,便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挑断衣带,把裤子从元淙的身上扒了下来。
元淙算不得好皇帝,当蜀王的时候对朝政大事一点儿也不上心——蜀王本该由他哥来做,可惜这位皇子虽被按着皇帝的标准教过一遭,本人也儒雅和善、礼贤下士,是个道地的皇帝胚子,然而许是天妒英才,不幸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去世了。老蜀王受了丧子的刺激,主持完长子葬礼以后就病倒了,连来年的元宵都没吃着。因此元淙才由群臣推上了王位。
在此之前,他是半点儿治世为君之道都没有学过,整日里专爱音律宴饮。因他那时尚且有个哥哥,老蜀王对他又十分宠溺,因此并无什么人会着意管他。
做了蜀王以后,朝政大事自有臣子去Cao心,元淙乐得当个万事不管的甩手掌柜,终日里与妃嫔一起钻研音韵舞蹈。因此虽然众人都说蜀王是因宴乐亡国,然而元淙却不肥胖。不仅不肥胖,身量还颇为纤软高挑。
故而宇文澈把元淙的衬裤褪下以后,入目便是一个挺翘别致的屁股,摸起来滑嫩圆融,宫里人都比不上的。下面两条腿直长白细,更难得光光溜溜,一根腿毛也没有。从背后看来,倒像极女子。
"卿卿身子如此标致,若是入了宫,一个夫人的份位怎么够呢?"宇文澈揉了揉元淙的屁股,含着笑意说道。
元淙此时尚且昏沉,恍惚间只隐隐觉得胯下略有凉意,至于旁人说了些什么,却是全然不知的。宇文澈因见元淙并无反应,便抬手朝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白皙的tunrou颤了颤,很快泛起红,显出一个手掌印来。
宇文澈愣了愣。他也是第一次掌掴旁人的屁股,倒没想到手感如此之好。他便又打了几下,直到元淙的屁股整个通红起来才停手。
元淙只觉得屁股又麻又痛,他努力想直起身,然而双手被缚,又被一个成年男子死死骑住,到底动弹不得。
宇文澈感受到元淙的挣扎,便笑着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朕封卿卿做宫里的夫人如何?"
元淙咬着牙说:"皇上盛意,臣却是不敢受的。世人皆知安乐侯夫人奉诏入宫,若是就此留在宫里,怕是对皇上的名声有碍。"
"呵,名声!朕若真在意名声,就不会亲自宣夫人入宫了!"宇文澈摩挲着身下人的腰肢,感受着元淙的战栗,心情颇好地说:"朕屏退左右,同安乐侯夫人单独相处的消息,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人,大概都已经知道了。便是朕同他们解释,朕和卿卿什么都没做,他们也是不会相信的。"
他分开元淙的tun瓣,手指在红嫩的xue口徘徊,满意地看着紧张的xue口不停收缩,一边继续说道:"且不说卿卿并非真的元夫人,便是真的元夫人又如何?安乐侯死个把夫人,原非什么大事。朕再赐个人给安乐侯就是了。"
元淙冷笑道:"可是如今安乐侯就在宫里,怕是去不了朝上拜谢陛下呃——"尾音颤了一下,原来宇文澈已趁着这个时候,把一个手指捅进了元淙的小xue里。
xuerou温暖柔软,却十分干涩,手指进入得非常艰难。
宇文澈皱着眉头把手指退了出来:"众人皆知,安乐侯归顺以后,便安安份份呆在新都,不曾离开过一步。又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呢?"他把指头探进元淙的口中,搅弄着shi热的口腔:"添shi些,不然待会儿受罪的还是你。——卿卿猜猜,若是朕让安乐侯入宫接你回去,会有人来吗?我倒是忘了,卿卿现在说不了话。"
他又玩弄了一会儿那条滑软的舌头,直到黏ye从元淙的嘴角划落,丝丝缕缕坠到地毯上,才把手指抽了出来。也不在意元淙的沉默,手指借着唾ye的润滑便往洞里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