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濯之一挥袖,屋内的烛灯便都在瞬息间灭了,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屋外的仆人都知道二公子喜静,不爱人在门前侍候,瞧着房间里的灯已然暗了,便都回了自己的住处,只留了两个护院在院门口留守着。
借着透过纸窗而来融融月色,梁濯之急不可耐地将谢秉璋的本就松垮的衣带全扯了下来。谢秉璋恰像个刚出热水的白鸡蛋,剥开外壳后,柔软,嫩白的内里就露出来了。
梁濯之摸了一把他前胸,只觉细腻又柔软,胸前有两点嫣红微微突出,像正含着苞,亟待绽放。
他低下头含住了那花骨朵儿,咂咂有声地吮吸着,竟尝到了丝丝甜味,仰头一看谢秉璋正难以自持地眯着眼,微微皱眉,唇线有些紧绷,嘴角却又略略上扬,不知是难受还是得了欢处。
梁濯之坏心眼地用牙轻咬了下ru尖,再稍用力地磨着,左手则轻一下重一下地抓着另一边白花花的rurou。
“唔——”
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呼。
谢秉璋被胸前的微痛刺激地醒了一分神,他略睁开眼向下瞧,只见一个“巨型蜚蠊”正趴在他身上,又给吓醒了五分神,待看清那原是个人,他才松了口气。再仔细一看,原是那登徒子!
“你……你这是在做甚!”谢秉璋呵斥道。
梁濯之瞧他醒了神,混不吝一笑,不识好歹地探出舌尖舔了下谢秉璋略微红肿了的ru尖,脸上意犹未尽的神色分明。
“二公子瞧我这是在做甚?”
谢秉璋又羞又恼,脸上的红也叫没脸没皮的梁濯之说深了几分,他伸手去抓滑落的外衣,“你,你疯了吧!”
梁濯之双臂支在谢秉璋身侧困住他后,凑近他的脸,暧昧地问道:“二公子是知道我在做什么了?那梁某倒想仔细听二公子说说。”
谢秉璋手肘撑着床往后移,半坐起来,别过脸不看他,“赔礼秉璋已经收下了,公子还是快快请回吧。要是护院发现有贼人闯入,到时候公子就麻烦了。”
“贼人?”梁濯之又贴了过来,他侧目看了眼散落满地的月光,有些感慨地道,“如此春宵良夜,做一次美名远扬的采花贼,也未尝不可。”
什么贼?谢秉璋瞠目,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你看清楚了,我是男的!”
“看得很清楚啊,”梁濯之看向他胸前露出的大片春光,大剌剌将自己的衣襟松了松,露出Jing实的麦色胸膛,“我也是男的。”
谢秉璋本就晕乎的头更加转不过弯了,目瞪口呆地喃喃道:“男的,和男的怎么……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梁濯之抬起眼看着他,说着就一只手向谢秉璋的腿根处探去。
隔着柔软的布料,梁濯之大肆揉捏着谢秉璋的子孙根,本来隐约就有抬头之势的玉jing很快就立了起来。
梁濯之飞快地在谢秉璋唇上落下shi润的一吻,低声道:“哥哥帮你。”
说着他就俯下身含住了谢秉璋的ru珠。
谢秉璋这才觉得那两点又痒又涨,左边还好点,有梁濯之在啃咬,稍稍解了些痒,可落空的右边就更觉难受了。
“痒,好痒……”谢秉璋后仰着头,右边涨红的ru尖在空中轻颤。
梁濯之没理他,将他的亵裤扒到膝腕,握着谢秉璋中规中矩的玉jing,上下撸动套弄起来。
谢秉璋只当他没听见,又说了一遍:“我右边好痒。”
梁濯之腾出一只手抓着谢秉璋的右手往他胸口一按,没什么情绪地道:“自己揉。”
谢秉璋没干过这事,有些不乐意了。
“你帮我。”
梁濯之不理他,兀自往后一挪,甚至连左边ru珠都空了出来,一手用指腹按着压着铃口,一手揉着捏着下方的囊袋,没多久谢秉璋就缴了械。
谢秉璋禁不住往后仰,白玉般的肌肤与月光融为一处,小腹不住地痉挛,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射了梁濯之一手浊白物。
“二公子不怎的经人事啊。”
梁濯之用一个深吻堵住了他即将泄出口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