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岚极少动怒，此时忍无可忍了，抬起才将恢复的右手给了对方一耳光，忿然道：“我是你师尊！”
他连句话也说不完整，晃动的视野里帐幔摇曳，楚芜的眼睛仍是赤红，比之先前已不那么亮，眼尾的黑鳞纹也褪去一些……
“您的脸怎么红成这样……”楚芜好似懵懂无知地抚摸他绯红的双颊和耳根，顿悟道，“是回味到哪一部分了吗？”
“师尊的这里，是真的喜欢我。”楚芜隐含笑意道，塞入他后穴的手指增添到三根依然进出无阻，抽插声也夹带着淫靡的唧唧水渍声。
楚芜并不急切，循循善诱道：“您要说，想要。”
两人之间虽已有过云情雨意，可亲吻还是头一次，云栖岚很想问问身上的人这些手段你是去哪里学的，可早已被吻得意乱失次，恍惚间听见楚芜轻声抚慰他：“不痛的……师尊，小草会让你舒服的……”
“混帐？那也是你一手养大的混帐。”
楚芜不带感情地倾身压住他，按紧他的肩膀，审视他的颈项、胸膛至小腹，还有被褪下的衣衫遮住的腿根，一双裸露在外的光滑玉色小腿；然后像遇到了难题，特意询问他的意见：“这次我画在哪里好些？最好是……大家都能看见的地方，否则你一个眼神，就能勾引一堆不长眼的人了。”
楚芜腾出压制他肩膀的手，稳住他的脸，俯身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青涩而热情地亲吻他，唇舌勾缠，灼热的气息交换。
“很疼么？”楚芜的一条腿趁机进他的双腿间，让他略微抬高后腰，以便手指模拟交合的方式进出，“师尊不是说过不怕疼的吗？这次也忍着点好了。”
楚芜被打得歪过头，脸颊的红痕很快淡去，不避让地直视他道：“天底下，有您这种勾引徒弟上自己的师尊吗？”
大约真的是天生下贱了。
云栖岚痛得喘不上气，没有情潮的滋润，那里本也不是用于交欢之处，他像被一把剑从中劈开，脸色煞白。
“师尊好乖。”楚芜奖励一般，动作生涩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诱哄地问，“师尊想要我吗？”
云栖岚说完便被滚烫的硬物贯穿，他紧搂着对方的脖子不放，勾缠迎合的姿态犹如亲昵的恋人；清醒时刻，他更能清楚的体会这种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似乎被丢到了一片惊涛骇浪的海上，随着急浪扁舟颠簸，身体里的肉刃还越凿越深。
楚芜扒了他的衣服，却一直没有解掉他的腰带，衣裳就那么凌乱松垮地堆叠在腰间，始终挡住了腿间的私密处。
三根手指在他的口中戳弄翻搅，吞不急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他乖觉地用舌头侍奉那几根手指，下身被开扩过的肉穴却不甘寂寞，淫液竟从靡红的穴口流出弄脏了衣衫和被褥。
他的心绪起伏，这表明楚芜正有意识地压制体内的魔血，绝不是本能，而是他教养这个孩子的十多年里，费尽心力使对方养成
“看着我。”楚芜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正视自己，“你喜欢我，至少，身体是很喜欢的。”
“师尊，别夹得那么紧。”
此刻这个“您”字用得实在讽刺，云栖岚羞赧地红了脸，想起那一晚的荒唐，简直羞愤欲死；的确是他在神智不清的窘境下，不知廉耻地主动勾引，对象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
“想要……想要小草……”
“师尊，舔干净。”
云栖岚把头靠在对方的肩上，需专心地咬着嘴唇才能不叫出来，他的身体敏感极，尤其是柔软脆弱的内部，像一只丰沃的珍珠蚌，稍微碰一下就会闭合，现在却被强行破开，肆意粗暴地玩弄里面的嫩肉，他最崩溃的是自己体内竟然升起一种酸麻的痒意和填不满的空虚感。
“呜……嗯哈……唔嗯……”
云栖岚泫然欲泣，眼角红了一片，不敢抬头，忍着啜泣声道：“嗯……”
“慢……啊……”
云栖岚的嘴唇被咬得水润艳丽，舌尖酥麻，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对方的脖子，主动送上双唇任人蹂躏；同一时间左手臂也有一道光流淌入经脉，令手指活动自如，他悄然地让两只手都攀住楚芜的肩，齿间漏出粘软的呻吟，就连下半身被侵犯的小穴也渐趋松软，内壁分泌出湿滑的黏液裹住体内抽插的手指，淫乱得一塌糊涂。
“混帐……”
“小草……”云栖岚右手攥紧徒弟的袖子，恳求道，“轻一点……”
这一回，楚芜的双手仍维持着常态，清瘦修长，手背的筋络分明，从高叉开的衣摆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轻易地找到了那处紧致的小穴，两根手指粗鲁地捅进干涩的甬道之中，指腹按压着因为疼痛而缩紧的内壁。
“您看……哪怕没有寄生的魔物发情，您还是这么浪。”楚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上面沾到的晶莹淫液抹到他被吮得发肿的红唇上，指尖撬开他的贝齿，夹住他的舌头亵玩。
云栖岚于心有愧，自是无话可说，由着对方揶揄羞辱。
细而薄，平时不小心磕到碰到都会留下一块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