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有点事。她尽量放轻声音。
什么事?
你还记得之前撞到我的那位先生吗?她半真半假地开始编,你知道他是我爸的朋友吧,就是很久没见了,出来聚一下而已。
这个点?萧亚明显不太相信,大白天的不去,晚上去?
人家也挺忙的,我这不是白天也要练舞吗,只能晚上了。
他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嗯了一声砰的一下关门了。
祁荔站在门口有点懵,不知道萧亚为什么突然又生气了。
从很久以前认识他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气非常不好,特别是那个心思比女人还多,莫名其妙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就不高兴,问题是她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这么多年过来,说实话也都该了解他了,确实,萧亚她还是很了解的,就是这个心情她实在是预判不到。
想了想,还是重新去楼下买了几瓶酒,上去敲他的门。
他开门很快,看来还没打算睡,干嘛?
祁荔笑着举起手里的袋子,喝一点不?
什么东西?
酒,咱们好久没喝了吧。
萧亚沉默了几秒,随后哼的一声侧身让她进来。
看起来他心情好了一点,祁荔知道哄到点子上了,笑嘻嘻地进去。
对不起啦,去旅游的时候没和你说。祁荔轻车熟路坐在沙发上,打开酒瓶给他,其实我也不完全是去玩,那段时间感觉压力很大,一直很焦虑,你知道我有去看心理医生吧,他建议我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就没来得及和你说。
她解释了一通,最后给了一个定心丸,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说的。
萧亚总算露出了这几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行吧,原谅你了,下次一定要和我说,我真以为你是要和我绝交了还是怎么的,我哭了好久。
你还哭了?她微微睁大眼。
他一巴掌拍过去,男人就不能哭?
可以可以。
气氛回到了之前的时候,萧亚又恢复了碎嘴,开始叽里呱啦讲一堆她不知道的事情。
第二天还要去训练,他们不能喝的太晚,差不多到点了祁荔就该回去了。
有什么心事别憋着,也可以和我说。走之前萧亚说道。
这几天因为很多事情让她感到心焦力疲,一直都睡得很沉,好在最近没有比赛,要不然再加上训练强度她还真可能一睡不起了。
一缕太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床上的凸起,薄薄的丝绸被勾勒出躺在上面女人匀称姣好的身材,黑丝披散在枕头上,在光线的映射下透着淡淡的金光。
白皙的大腿露出来,和深蓝色的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吊带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胸前丰满的两团乳肉由于侧躺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浓密的睫毛向下,形成一道阴影,水润的嘴唇透着粉色,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无梦的一夜。
在她的床前,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床上的女人,高大的男人微微垂下眼,狭长的眼睛看着女人的睡颜,乌黑的瞳孔幽深至极,随后,慢慢的伸出手,拇指在女人的嘴唇上抚过。
骤然间,床上的人猛地睁眼,一瞬间的功夫拉过不速之客的手将他反压在床上。
睡意消散,祁荔看着身下的男人,微微一愣。
她皱了皱眉直起身,你来干什么?
男人由于刚刚有点猛的突击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看着刚睡醒显得有点凌乱的女人勾起唇角,想你就来了。
擅闯民宅,这是违法的你知道吗?她抓了抓头发,语气不善。
违法的事我做的多了,不差这一两件。他穿着白衬衫,领口和之前一样敞开了一两颗,现下有些凌乱,他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她裸露的锁骨,含笑道:不来个早安吻吗?
祁荔刚想起床,闻言挑了挑眉,我没刷牙呢。
我不介意。说罢伸出手要扣住她的后脑。
她冷笑一声推开,径直去厕所,我介意。
她在洗漱的时候,云盏就双手插口袋靠在门口看,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祁荔含着水吐掉,透过镜子看他,怎么不好好待在医院?
还有点事情要解决。他耸耸肩。
谭先生让你去的吗?
嗯。
祁荔顿了顿,拿洗脸巾洗完脸后开始往脸上补水,那就赶紧给我滚。
云盏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特意来见你,不给我点甜头?
不打你算好的了,别给我得寸进尺。
他却不以为然,慢慢走过来,双手撑在洗手池将她环在自己怀里,头搁在她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她微微一笑,昨天没亲到你,要是今天还没亲到我一天都会打不起精神呢。
祁荔翻了个白眼,我要迟到了。
还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双手逐渐搂上她的腰,嗓音低沉,现在八点二十,八点五十之前吃完早餐出门,九点刚好到训练营。
她拍脸的动作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