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白真下身悬空,后腰下白白肥肥的一对丘儿便也坠坠的,被颜风易握在双手里掐起揉动,tun缝里的xue眼儿跟着翕动,又少少地吞下一截,却也没能进得十分深入。他就只在xue口浅浅翻搅,rou壁里咂咂作响。又端视白真轻轻喘着,白玉似的脸透出胭脂一般,便把着腿根,将那双纤长腻白的双腿撑得更开了些。
白真哪知自己两腿就在眼前被高举着门户大开的yIn态,张着嫣润的嘴儿无声地倒着气。此刻雪白tun间一抹嫣红缝隙正吮着根粗壮的阳物往里寸寸拓开,连股间褶皱都叫看得清清楚楚。过不多久,脂膏化成了了滑腻水ye,好歹由他将器物全杵了进去。
xue眼儿被撑得饱胀,徐徐抽出去,又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白真眼角发红,稍稍绞一绞xuerou,便觉出那粗硬的可怖形状来,微微搏动着,将身子深处强硬地分开,一会满满填了,一会又空出来。“啪啪”的粘腻水声愈发快了重了,他也就昏昏沉沉地跟着颠簸。白真极生涩,每回挺进,只会瑟缩了rou壁咬住这硕大阳具,直把里头捣出白沫,抽送得叽叽咕咕流出ye滴来。全不似那些小倌那样知情识趣,晓得松紧适度。颜风易偏生钟爱于他,虽有滞碍,也觉这样更多番美妙滋味。yIn弄里又生出坏心,变本加厉地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回回撞上绵软的两片tunrou,听着他直含含糊糊地嗔yin,身下翻出阵阵雪浪rou波。
淇官只呆呆瞧着屏风,有两条羊脂玉似的小腿从后高高勾起,连圆润足趾都紧紧蜷在一块,脚背上细细的青筋凸起,却因着足踝被吊住,便只向上猛烈耸动。光照素白纱上两具身影重重叠叠,呈仰卧姿态的那个两腿长长舒展在空中,他腰身又细,直绷紧了一对饱满后tun。在上的那个俯身,正从里头退出长长一段rou具的影子,异常的庞然粗壮,又将整根没入到那丰腴圆润的rou团间。这一下非比之前,身下那人影不自觉地向后昂起头,脖颈长细,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上头那人也颇为自得地轻笑一声。
这是顶上要命处了。
淇官虽丢了魂魄,可那股子yIn浪的本性难移,屁股不时往跪坐着的足后跟磨磨蹭蹭,他又未穿小裤,流出的水儿已快将衣衫弄shi了。
白真两条胳膊举在头顶被绑着,颜风易也不必托住他身下,只抓紧了窄胯肆意Cao弄。系了他两脚的绳子稍得挣动便直晃,借了冲撞的力道,竟似荡秋千一般不时将白真濡shi了的rouxue往他阳物上进得更深。
12.
白真垂着的眼睫陡然掀了掀,要醒似地睁开一丝眼皮。入目处的光景一味地天旋地转,他虚弱地“啊”出一记声儿,浑浑噩噩道:“我。。我怎么睡着了?”四肢百骸尚瘫软地陷在榻间,白真将醒未醒的,隐约记起自己似乎在洗沐,于是低声含糊着:“衣。。衣裳。。”却有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尤有另一只手揉搓到他正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是去抚他的右ru。
颜风易一个使劲,白花花的rurou被落力捏起。男子这处最是平坦,经他这样将旁的皮rou都把在掌心中,竟弄出个嫩生生的酥胸模样。又愈发舔得缀在上头中央的rou粒都硬了,涨大一些。用嘴唇上下拨动时,下面的后xue就不住收缩。
“嗯—嗯!”白真刚逐知觉下身似被个狰狞粗物满满撑开,颜风易已捏着他胸脯上的rurou一气地狂插猛干,骤然将他顶得身子颤栗,气息一阵紧似一阵。嘴被堵着,只能喉头滑动将那些呻yin咽回去,逼得他脸色犹如火烧,像是喘不上来似地漏出些泣音,眼角迷迷蒙蒙地落下几滴受不住的泪花儿。有人这样压着他的身子上下其手,白真恍然醒觉出这竟不似在梦中,脑子里轰然一炸,他后头的xuerou也跟着痉挛似地夹紧,绞得颜风易几欲要泄在里头。
“嘶-”他谓叹一声,瞧见淇官方才在床头丢下的帕子,取来捂住白真口鼻,伏于耳旁促喘着低笑道:“莫闹,否则这蛊解不成了。”白真猝不及防,带了几分惊惶竭力拧起身子,“呜呜”地叫着。他仰躺着,两腿无力蹬动,腿间阳具早被弄得含露吐珠,此刻随着摇来摆去地胡乱戳在那人结实小腹上。那人捂在口鼻上的帕子动也未动,下体也只管往他体内研磨过那要命一处。白真两眼渐饧,望向顶上纱帐灯火迭明,摇摇欲坠,竟没意识到眼前未蒙黑布,只稍一转头,便能瞧清那张脸。
布条到底也被折腾断了,一条皙白长腿忽的虚软滑下去,落在榻沿外。淇官一个激灵,眼里快喷出了火。白真嘴角溢出呜咽的几声,眼睫都未完全合上,余了丝白便昏厥过去。阳具头上淅淅沥沥地冒出股股Jing水,颇为浓稠。
只听帐子内传来yIn语调笑:“好险好险,差些不及娘子了。。”话音落在唇舌交缠的含糊里。颜风易实远未到爽出的时候,却又从白真身子里抽出,手上套弄得胀大阳物轻晃了几下,便一股一股地淋上粉tun,还有许多白ye喷到他腿间稀疏的丛林里。
松了那些绳缚,颜风易随即起身,将人扛到肩上,向上耸了下。颜风易颇喜的那对翘肥后tun立时在他脸旁一抖一抖,啪的轻拍了几下,又抓上一瓣,一松手两团白rou互相挤着,咕叽咕叽地顺着缝,缓缓淌下Jing水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