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颜风易这次干得甚久,一扫做宋平时的低声下气,十分舒畅。便是泄Jing之后,他也紧紧不放握了玉足的手,把玩之余还兴还未尽地顶弄几下。再看白真被赤身戏弄多时,浑身泛粉,面庞上艳横眉梢,春透肌骨。双tun间小xue口启朱樱,衔的那根赤红昂长的阳物从里头滑出,浓白Jing水汩汩流下,shi了茸茸的细毛。
白真被玩成个靡艳娇娃的样子也无知无觉,搂在怀里玉体肌柔。颜风易正要照之前做过的那样,封住他奇经八脉,趁此将他送回白家。忽想起一事,捏着他下颌,凝视了那格外宁静的睡颜片刻,嘴角扬起一丝古怪笑意。
二人俱睡到翌日晌午时,白真先行醒来,虽见又抱成一团,第一反应却是去摸后颈之处。宋平窥见白真神色变幻了几个来回,心里有数,于是也打着呵欠醒来。他仍是说了许多讨好的话,又特意去打了好一会水。果见枕榻上下比离开时稍显不同,而白真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榻边,神色一如往常地受他服侍梳洗。
到了晚上,明日船一靠岸便作分别,宋平殷勤弄来许多吃食要放进包袱里,白真有些无奈:“前面已距山庄不远,实在不必如此。”宋平呵呵笑道:“是我忘啦,少爷一上岸,四处都是白家产业,想必能得护卫。”
白真淡淡嗯了一声。宋平作惯了地伏低姿态,过了一会儿又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小壶酒,要为他践行。白真看他对着同桌而坐都是惴惴不安的样子,言语倒温和一些,示意倒酒。
刚要饮,烛火被风扑得跳动了几下,夜色里只听外面浪花声响清晰。宋平忙去将窗子合上,又坐回来。本当这酒不过是些水酒,不承想竟十分浓香,不一会,白真便饮多了,一举一动皆似含了些许醉意。一双美目饧着觑着他,白皙的指上把玩了酒盏又掩袖喝下,放下时空盏里已是一滴不剩。宋平慌张垂下头去,仰脖连灌几杯,不敢看他似的,木讷地说了几句吉祥话。
白真微微一笑,站起来时身子还不稳,略显微醉地凑去近看了宋平,嫣然道:“你这人,迂腐得很,”宋平无措地嘿嘿了一下,白真继续说着醉了一样的话:“唯独你这双眼睛,”他声音突然不再醉醺醺的,没一丝波澜,平静得很:“不像是长在这一张脸上的。”
宋平想起这一日里,白真行为举止都不见任何异常,落旁人眼里,的确是很能唬得住,不由微微一笑。再不如往常那样慌乱,仿佛是突然变了个人,端起杯酒挑眼看他,饮了一口含笑道:“只可惜少爷一心二用,既不肯喝酒,还毁了我这佳酿。”
白真不意料他如此捅破窗户纸,神色微微作变,可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稍觉心安复淡然道:“我正好寻到一枚小针,方才是不小心碰到了酒,若这针上无毒也就无事了。”他压着恼恨面色不改,心里头不断盘旋:留着这人,先拷问出昨夜究竟做了何事。。。其余,白真隐隐不敢想。
宋平索性一气喝光了剩下的酒,嬉笑道:“有毒,但对我也是无用。”
白真冷哼了一声,他虽一口没喝,却蓦然生出种目眩神迷之感,眼前只渐渐如浮云一般影影绰绰。登时诧异地反应过来,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他早已暗自调息,将功力遍布周身,以防不测,便是再一等一的高手也不能轻易得手:“你。。你。。什么时候?”
宋平无辜地眨眼:“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他故意恍然大悟道:“莫不是你身上那小虫子。。”
白真自然听不懂这些意有所指的话,他心中鼓声大作,当下不肯再纠缠,几乎是夺门而出。身后跟着飘出几句喟叹:“。。内息恢复这许多,果然是忘了那东西作祟的滋味了。”
28.
白真周身一运气,内力便如洪水泄闸般奔腾入海,这感觉正如初时患病那会,十分熟悉。他一丝内息都聚集不起,身上气力也都似消失殆尽。只能跌跌撞撞朝前跑去,几次踉跄扶墙方稳。待在前头隐见到墨色里有一人影时,已是摇摇欲坠了。
那人似乎见到了他,声音很是苍老沙哑:“公子,快回去罢,这会近了岸,正有暗礁哩!”
白真在目眩里生了几分欣喜了,吃力喊道:“船家,快些靠岸。”他几乎站不住:“快,救。。救我!”
那人影往前走了走,白真顿然如遭雷击。
借着暗暗的烛光,已能看出那是个世间少有的俊美男子,便是穿着宋平那件粗布衣衫都难掩仪貌,只是启唇说话,正是方才听到的那甚是苍老的声音:“我何时想要过你性命了?”
舱门一开带进风来,也带进来个轩昂男子,他肩上扛了另容色昳丽一男子,倒垂的身子很是纤瘦。只听他口中心急气促道:“。。放我。。下。。”话不尽完整,那人却是“啧”的一声,手上不轻不重地拍打在高高耸起的翘tun上,既是警告,又似是挑逗。每下虽都拍在衣上嘭嘭地闷响,可那手探入衣下肆意揉捏tunrou,又见他就将自己往床上送去,其刀俎鱼rou的用意不言而明。白真浑身颤起,此时又是啪的一下,分明不重,他不得动弹,只能身子软沉地倒伏在肩头上。随即被扶坐床头,那人手背轻拂过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