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叫我小文,叫我弟弟小武,我和谢昭武是一对孪生兄弟。
他当没听见一样,头也不抬的又忙自己的事。
第一次实在凶猛,我记得我骂过,也哀求过,说不定还哭了,说我没种也好,他吓坏了我,我玩的最凶的时候也没他这么疯,这男人太有精力,他几乎一夜没睡。
“你吓着她了,林力。”我脸色也不好看。
不招惹处女是我的原则,我不想祸害别人,也怕麻烦,我只想和我一样游戏人间,信奉及时行乐的人交往,什么时候腻了,互不纠缠,一拍两散。
“OK,Baby。”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叫我文文,把一个男人名叫的这么恶心,但我外荏内厉,敢怒不敢言。
好歹同居几个月了,我从细微之处感觉到他非常不高兴,之前我撒谎过,他从不生气,也不计较,但这一次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混过去。
我被伤着了,他亲手上药,我不习惯,被他按的死死不能动弹,第二次涂药我抓住裤子死活不肯,半夜醒来,他正小心翼翼的涂药,他吻了吻我的唇,“抱歉,以后我会小心。”
“你她妈别这么叫我。”我曾因此发火。
这个年纪比我小,道行比我深的老狐狸。
我最近的确出了个短差,走的时候他知道,计划什么时候回来他也知道,我提早回来一天,没告诉他罢了。
“谁说的?”,我腹诽,我睡过多少人你也查不出来。
这人真是把我查了个底掉。
日子一天天的过,一日三餐的美味,比严梁家更舒服的环境,没有老妈的唠叨,有时候想,也算不错,同居的日子居然就这样过了下去。
“怎么不回家?文文。”
看起来总是温和平静的林权,私下里却容易脸红,尤其我总说些子不语的话时,这么纯情的男人,居然还是处男,说出去谁信呢。
没想到处男也不是好惹的,他不是对我负责,他想让我对他负责才是。
“我的祖母是高加索人。”他说。
听懂我话里的暗示,他有点害羞,“文文,我大吗?”
那时候我骂脏话,他都会脸色一红,后来就不许我说脏话,刚在一起时候容易害羞的少年,渐渐不见了,让我慨叹人的变化太快。
小心有屁用,这个男人吃素二十多年,刚破戒,食髓知味,随时随地的发情。
“你以前没有和男人交往过。”他说。
“我知道,当然,我也能感觉到。”
后来的日子里我知道,有些事除非他不想让我知道,只要他开口说的,他从不会骗我。
过了没几天,我又提起要走的事,“林权,我得回家了,我也要工作,以后有机会再聚。”
我笑瘫在床上,他一张脸越来越红。
同为男人,有些人真是得老天偏爱,第一次我醉着,只觉得疼痛不堪又挣脱不过,清醒时我终于见了真身,看了一眼就惊住,这样的东西再小心也没用,被他碰了真是非死即伤。
林权作息规律,除了应酬和工作,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安静的看着我,他只做他想做的事,说他想说的话
服务生送来柠檬水,林权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冰块撞击杯壁哗啦作响,每一声都让我肝颤一下。
“睡这么久,饿不饿?”他手指轻轻揉捏我耳垂。
我讨厌这个称呼,我一个快到而立之年,谈不上壮硕但也定期健身,绝对不娘的男人,不喜欢被人叫的这么腻歪。
这也能感觉?你这个刚开荤的处男。
“林权,放了我吧,我对男人没兴趣,同一个菜吃了七天都会腻,我又不是美少年,我都陪你一周了,你就换换口味吧。”
我不想夸他,自己大不大不知道?没和别人比过鸟?
他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旁,头也不抬,“林力不是买了画具,都是你常用的品牌,数位板也是同款,还需要什么和他说。”
他这几天不论去公司和外出应酬都带着我,和他寸步不离。
林权在对面站着看,等他手下将那些椅子拖开,又从别处拎来一个,他才坐下。
我很震惊,他虽然皮肤白了点,睫毛长了点,但面孔一看就是亚洲人,据我所知他父母都是中国人,怎么他像个混的,还是混欧美的多。
他的保镖就分散在周围几个桌位,附近的客人早跑光了。
“你他妈的还是叫我文文吧。”
林力点头,“抱歉,文少。”语气不过是基于礼貌,他的主子不是我,无需讨我欢心。
事实证明,我不敢试。
还能说什么,他的表情像是抓奸未遂,我无话可说,我今天原本也不打算回他家。
林力走过来一把将我对面的女人手里的酒杯拿走,那女人脸色苍白,不敢多看我一眼,拎起包小跑着离去。
他笑了,“我从不和人共浴,没见过别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