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晋江写黄文第一期
哈哈哈哈晋江的作者为了极限过审是真的各显神通,看得我笑了一早上,忍不住也想来搞点事情,这些梗都是看没人写过才来写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从古代到现代,文中人物设定靠作者脑内抓阄,完全是放飞自我的腿rou,如果反响好再来第二期。
是BL!
1、
正是夜深人静,月上柳梢之时,似乎是仍有白日Jing力未曾宣泄干净,年轻俊秀的状元郎便在夜里邀着夫人一起投壶。
且说这投壶,当真是极有技巧可言,夫人似是刻意要与他为难,把那壶口摆得又窄又小,虽靠得近,却也极考验本事。尤其是那箭又极粗,通体紫红,更衬得其下方的壶口娇小玲珑,又带着些粉,格外惹人爱怜。
时值梅雨季,室内的一切都chaoshi,连那屋内的帐子都要晕开大片,更不提那壶因为常年不见天日,又被好生上了一层油彩作为装饰,不时沁出点水珠,落在地上。
但状元郎有些投壶的本事,他把箭间对准壶口,用力一掷,箭便入了壶,可惜那壶口过窄,不过进了个尖儿,后头的箭杆和两片箭羽都还落在外头。
箭大壶小,生生把壶内的积水都溅了些许出来,偏偏这投壶人又不服输,要把整只箭都捅进去才算作罢,夫人见他无赖,又不敢明着骂出来,怕招了他的不忿,咬着牙恼个不停。
箭已入壶,状元郎便想要将壶取出,不想那壶虽深,里头却不曾豁然开朗,而是愈进愈窄,把整个箭头都卡在里头,他上下拔动,不得其法,左右碾磨,箭尖却被咬的更死,这一来二去的,他的额头上也出了层薄汗。
夫人恼他笨拙,拧着眉头轻声咒骂,但愈拔反而入得愈深,最后那两片尾羽险些都要入了洞。
状元郎不得其法,手捏着壶身用力,见仍是无用,又变换了角度,不知怎的,碰上了壶身装饰的两颗突起的珠儿,状元郎脑筋转得极快,瞬间便明白了其中关窍,但又不解这二珠玩法,又是抠挖又是揉捏,这两个珠子哪里经得起这样大力的磋磨,被按压得陷入壶身,这一按可不得了,像是打开了封闭的水阀,壶内的积水一下涌了出来,连尾羽都一起打shi。
不过还好,这箭总取了出来,状元郎眉开眼笑,夫人脸上的神色也舒缓不少。
状元郎笔下一手好功夫,偏偏在这小小的投壶上折了跟头,心有不甘,当即要再投,夫人欲伸手制止,却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拧着眉头算是应下了。
最后,那壶内通道被状元郎摸了个七七八八,动作也愈发顺畅起来,甚至放一二小珠在壶内,箭矢也能稳当进入,一击即中。
夫人恐他玩物丧志,连连出声制止,不得,只能暗自垂泪,捏紧了身下锦被。
状元郎玩心大起,又拿出笔墨纸砚来要为那壶题字,夫人大惊失色,想他夫君墨宝何等珍贵,寻常人纵是踏破了门槛也难求,怎能糟践在这无关的玩物上头?
可状元郎一意孤行,取了宣笔,又研徽墨,执意要在那玉白瓶身上挥毫。
夫人拗他不过,又去与他争抢,奇也怪哉,壶身颤动如斯,状元郎仍是笔走龙蛇不受阻滞,仅观其墨宝,骨rou匀亭,自成一脉,更配上那壶身玉白,其上红梅数点,别有一番雅趣。
见夫君执意如此,夫人小声啜泣,怒道:
“我以男妻之身相配与你,竟是如此糟践与我!先前那些甜话,你且都与狗吃了罢!”
状元郎见他两颊生晕,便知他是气得狠了,但那一双妙目,含嗔亦有情,流转之间,顾盼神飞,不免有些痴醉,哄得愈发小意,连着咒骂赌咒才算罢。
但嘴上如此,见娇妻如斯,又不免心中麻痒,想出许多新奇玩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