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聂离看着七,道:“真是一条好忠心的狗,不知你有什么可以让我死?”
    楚逍遥也笑了,看着秦川道:“你不出手,今日七死定了。”
    七的名字很是好听,许多江湖人也听说了他的名字。
    可好听不代表不可杀。
    秦川的归真剑也不代表天下无敌。
    ——只有无敌者才无敌。
    这远方还有个人,那是个魔鬼,他深深的看着秦川,道:“你要帮昭国,可我要帮的是沧国。”
    这人是谁?
    想必许多人都有这种疑问。
    在江湖里,他的名字谁也不知,可今夜他却现身于此,还带来了人。
    一个银发的鬼。
    他虽年轻,可垂暮之年的他,还有些不尽如意,他与他是谁?
    一个叫韩缺,一个叫持。
    持是个什么人,不,他不是人,他是鬼。
    活在暗夜,活在当下,活在梦里。
    他是持,一个痴人。
    嗖——
    这人已出了剑。
    聂离随手一记斜光,秦川退后一步,竟避开了这些剑。
    他道:“商略你们都认识吧。”
    聂离道:“他是个罪人。”
    持道:“他带走了我的影子。”
    七道:“那人是个好人。”
    灼灼从远处走来,还有随行的是商略,商略看着聂离,道:“我们又见面了。”
    是的,他们又见面了。
    七臣从星夜来,聂离就知道他没有死。
    还有个人却再也不会来,因为他是真的死了。
    ——剑藏锋
    他望着天空,好像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月,实则短暂,顷刻间已是十年过去。
    岁月真是不饶人。
    第18章 九鼎1
    今夜到底谁死了?
    聂离将流离剑随手一丢,道:“你们要的不仅是流离,还有我的命。”
    商略答:“今日的确是时候做个了断。”
    七臣笑了笑:“对,今日是该有个了结。”
    灼灼拿着神见,看着周围的人,道:“好多不忍心对他们出手的。”
    商略道:“可你不出手,我们就要死了。”
    灼灼这才认真起来,道:“我不想再尝试那种滋味。”
    刀光剑影无眼,谁可以避开?
    谁也避不开。
    一道一道的寒光,仿佛失去了色彩。
    商略不知挥出了多少剑,珠宝剑上的珠宝好似失去了神采,珠宝的Jing光啊。
    光山被七臣一剑刺穿了心脏,随后搅动了一下,他深深的看着聂离,七臣问:“你怎么不救他?”
    又是这么一句话。
    聂离不想回答,剑随之而来,看着七臣,道:“你是商国的好人,可为何我解释了那么多,你总是不信商略是坏人?”
    七臣道:“因为他复活了我。”
    商略看着聂离,道:“我们联手,你还能不死?”
    灼灼走来,商略轻轻一剑,聂离却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挡。
    叮——
    剑传来了力气,聂离还是没有挡住,他退后几步,吐出一口血,道:“可惜啊,真是可惜啊。”
    韩缺一闪而逝的仇恨,他与秦川竟不相上下,谁在怕?
    谁也没有怕。
    韩缺的剑一往无前,那是浪子剑法,他的浪子剑法已经视死如归,而秦川已心有羁绊,归真的剑呢?
    早已丢了吧。
    这个人真是可怜兮兮。
    可韩缺还是被杀了。
    一剑封喉,七看着韩缺,道:“我以为我们自此可以成为朋友,可你没有成为我朋友,反而成了疯子。”
    韩缺露出个违心的笑,七将韩缺放下,他看着米粒,道:“你怎么一直对我丢米?”
    米粒道:“那不是丢,那是可以杀人的。”
    七道:“浪费粮食是罪。”
    米粒道:“那你来杀我。”
    七道:“来就来。”
    真是好剑,只看见七手中的剑在颤抖,那剑颤抖的很凶,可斩在米粒上,竟是将米粒切城两半。
    米粒大惊失色,他已迟了,看着七道:“真是可惜了我的米。”
    持拿着剑,他茫然的看着四周,不知在想什么。
    随后他丢下了剑。
    转身竟是孤独的走。
    ——灼灼身后的影子拉的好长,似想要触碰持。
    ——可他已走远,碰不到了。
    秦川回到了剑阁,一口巨大的鼎在剑阁的阁山上。
    火光冲天,真是难看。
    星辰在哪儿?
    已被火光掩盖。
    商略道:“时间已快到了。”
秦川笑了笑道:“是的,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