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
来,抱着刘四的腿,求饶不叠。
"爷,别打了,月屏再挨不得了。再打下去,奴家要给爷打死了。"
女人哭求着,跪在刘四脚下不住磕头。又不顾脸面,吐出舌来再在刘四脚上
舔来舔去,象一只讨饶的小猫一样。
刘四见女人彻底臣服了,才吩咐道:"起来撅着,让爷看看,你那骚屄处还
能不能用。"
赵月屏听到再不打她,连忙爬起来,跪趴在床头,高撅起屁股让刘四检查。
刘四掰开女人伤痕累累的屁股,只见那私处已经彻底红肿起来,不但如此菊
肛处爷红肿一片。他见女人已俯首帖耳,柔顺异常,便不再为难,把个早就肿胀
得生铁般的阳物,插入妇人的下阴,用力捅弄起来,只觉红肿的阴道内紧箍异常,
毫不似生养过的模样,不由嘴里骂道:
"他妈的,你们女人难怪被骂是贱货。好说好哄不行,非得挨一顿厉害的,
才知道自己是什幺身份。撅高一点,让爷有半点不快,一会儿就再抽你的鞭子。
"
女人听得害怕,忙嘶着嘴,忍痛把屁股翘得更高,让男人捅着更便利。只是
下阴红肿,刘四每次刺入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再不敢扭手扭脚,咬牙苦挨。
刘四肏干得畅快,趴在女人背上,把手探到前面,捏住赵月屏一对巨乳,用
力揉玩。口里吩咐道:
"怎幺不叫,难道爷肏得你不舒服吗?"
女人怎敢顶嘴,只得回应道:
"啊……!疼!!!爷刚才打得狠了。现在肏得奴家又痒又疼。啊……!肏
死月屏了,求爷轻点……"
女人刚叫两句,想起马老三还在屋外,屋里勾当,一定是听得分明,想想自
自己嫁给这个男人,没过了一天好日子。每天操持家务,如今又如此对待自己,
把自己献给东家玩弄欺凌。心中更恨他竟忍心自己在屋内挨打惨叫,男人视若无
睹,不来相救。不由得改口淫叫道:
"爷搞得小妇人好舒服,啊……!比奴家那杀千刀的男人强胜百倍。啊…
…!好快活,爷再用力肏干奴家的小屄。一会儿待爷累了,奴家再用后庭供爷玩
乐,好吗?啊……!"
淫词浪语,一波一波,越叫声音越大。
刘四见女人放荡销魂,更是情趣大增,把女人按在床上,扯住头发,狠肏个
不停。片刻,又换过菊门,不管女人死活挣扎,肆意抽插。
赵月屏也渐渐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出感觉,好似再感受不到身上的鞭痛,下
身痉挛着,淫水横流,在刘四身下泄了几次身子。
刘四下午在邢寡妇身上本来就没得恣意发泄,如今抓住一个成熟人妇,任其
采摘,再不客气,大肆征伐。直搞了一个时辰,连射了两次。而妇人也早是被干
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几次,泄了数次。
刘四痉挛着在女人体内放了精儿,起身命妇人舔净了下身,才在疲倦中搂了
赵月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
第二天,鸡鸣三遍。
刘四在睡梦中,缓缓醒来。
只见昨夜的女人,在怀中蜷缩着,象一只疲倦的小猫一样,脸上青丝半遮脸
孔,还沉睡着,不时还全身抖动一下,身上泛起点点涟漪。
刘四轻手轻脚,翻开女人下体,只见,除了满身鞭伤。下体红肿,阴穴尤为
厉害,菊花微翻着,上面还有白色的精儿干涸在上面。显示昨夜被弄得疲惫不堪。
刘四也不惊动,起了身。
出得屋来,发现马老三仍旧坐在那柴跺旁,脚下一地的烟灰。只此一夜未眠,
马老三本事沧桑的脸上更显得苍老了许多。
刘四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
"马老弟,不要这幺想不开嘛。她只遭了一夜的罪,却换得你全家一年的太
平安生,还有什幺不知足的?"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到马老三手里,吩咐道:
"就去镇上王太医的堂口,说我吩咐的,要替何府专制的伤药,一半内服,
一半外敷,断不会有什幺痕迹留下。剩余的,就多买点滋补品。给你婆娘调养身
子。婆娘还是你的婆娘,我并不干涉你夫妻房中之乐,若是你以此事为难她或饿
瘦了半分,我可与你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看也不看马老三,抬腿寻那屋外的马匹,扬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