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裤裤没了,屁屁风吹凉,但被哥哥抱在怀里晈了一遭,他浑身上下都快热得冒汗了。
“行了,既然不冷了,就从我身上下来。”萧行之轻轻拍了拍小哭包,“去洗吧。”
“曰,,疋。
苏南锦委屈巴巴地点头,收回了手臂,两只细长的手臂,原先正牢牢挽着哥哥的脖颈,像是情人索吻。苏南锦在京州住的宅子,是他小时候常住的,院子不大,但胜在邻里相熟宽和,同龄人不少。
宋家爷孃俩儿,宋爷爷和他外孙女宋巧云,就是苏南锦小时候最好的玩伴之一。
宅院群落外,安保由几家的勤务兵轮流担任,换岗利落,逢生人则查问,守卫森严,让人心安。
院内,雕栏画栋,亭台楼阁,假山流水铺设。
但也不失现代气息,例如,为图方便,与主屋相连的屋子打通,干shi分离的浴室、衣帽间架空出来,颇具创意。
从居住的角度上来说,这样大胆而又不失格调的设计,实在是令居住者心中熨帖。
住家的人,求这求那,都抵不上舒服二字。
十六岁以前,萧行之也是富贵人家娇养的Alpha,见过的大场面不少,对此倒无太多称赞。
主卧与书房中间,连有暗门。
暗门不开时,隐藏于墙壁中,与深紫红色的檀木书架暗合,二者融为一体。
平常心是道。
小哭包去洗澡,萧行之离开,推了另一扇门,寻了张桌子,坐下,掏了笔,翻开理综卷。
第97章 哥哥叫我叫爹地
这套卷子是三轮复习专用的,题目难度已经大大提升,有挑选性,适合冲刺时查缺补漏。
萧行之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却深信勤能补拙。
一个人到了任何地方都能镇静沉稳地学习,泰山崩于前,不变颜色,也算是另一种天赋。
“唰啦!”
纸张脆响,题目完成,翻页时,一种征服感和成就感会从人的胸腔中溢出,伴随着踏上新征途的雀跃。窗外的风声呼啸,萧行之摒除杂念,继续写下去,越写越流畅自然。
“哥?”书房门外,脆生生的少年音传来。
“在这儿。”萧行之正在动笔,手上不停,只随口淡淡应了一句。
主卧没人,苏南锦从浴室走出来,穿过主卧,推了暗门。
他的脚步轻盈,像是探密林的Jing灵似的。
来到书房,苏南锦一眼就看到萧行之伏案的模样。
苏南锦深深吸气,有些心跳加速。
果然,认真做事的男人,最帅了。
萧行之的侧脸,让他联想到昨天深夜,不眠不休的哥哥。
苏南锦感到略微遗憾,要是哥哥不是在温习功课,而是在给他写情书就好了。
萧行之斜眼看他:“换了身新衣服?”
“嗯,”苏南锦点头,“原来的那件shi透了,哪怕是烘干后,也有些皱巴巴的,还得拜托阿姨熨一熨。”他又懒得开行李箱,京州衣柜里的衣服常有人清洁换洗,就捡了件套上。
萧行之:“怎么又不吹头?”
“等哥哥吹嘛!”苏南锦跳着蹦起,像是万圣节不给糖就捣乱的孩子。
萧行之倒也不恼,拉着他:“走吧,过去吹一下。”
吹风机在浴室,两人又原路返回,鸡妈妈拖拉着小鸡仔,这姿势显得有些滑稽。
苏南锦边被拽着走,边拉着衣摆扭了扭,像是下一秒就要转圈圏似的:“哥,你回头看看。”
“嗯?”萧行之应声,偏了偏脸。
“这是我小时候穿的衣服,怎么样,是不是显小?”苏南锦像头幼崽野羚羊似的蹦跶了一下。
“嗯。”萧行之顺带斜睨了一眼。
显年轻,还显嫩,特别可爱,野玫瑰似的。
小时候的九分裤,穿成了现在的七分裤,袖子也短了一截,像是穿了短款的春秋装。
“嘿嘿,大家见了,都说我特别可爱。”苏南锦沾沾自喜。
到浴室外梳妆台,站定。
萧行之卷了卷袖子,从架子上取下吹风机。
无线式的吹风机只需要摁开关,他伸手,试了试热风的不同档次的温度。
“坐下来吧。”
软榻是国绣丝绸红锦的,铺设在一旁,萧行之把人摁过去坐着。
榻椅软得像水床,苏南锦屁屁靠上去,颠了颠。
看着那小狗似期待的大眼睛,萧行之没好气:“转过去,要吹了。”
“哦。”苏南锦不舍地背过了身子,留下圆滚滚的后脑勺。
“呼!”
舒适的热风下,萧行之厚实宽大的手掌,抚摸着苏南锦的头皮,让人浑身酥麻,跟过了电似的。
一阵暖流从脊髓奔涌而上,苏南锦舒服得要命,不由抖了个激灵。
“别抖。”
柔软的黑色发丝穿过指根缝隙,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