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认了吧。”谭波说着。
秦楚知道躲避的后果只能是越来越坏，索性痛快地对着妖儿认真地磕起头了。
妖儿却并不给脸，用脚丫子踩着秦楚的后脑，使劲往地上踩去，“咚”的一
“哎呀，别害羞了，上门来卖逼都不害羞，认个干妈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声
点，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妈咪，就算认了，快点。”
“哎呀算了，人家一个大主任，都叫你亲妈了”胡非说着，又低头问跪着的
“乖女儿，快，妈妈考验你呢，快点给妈妈叨回来，记住，要听妈妈的话哟。”
“谁是你小大姐，呸，我还以为多么了不起呢，不也得上门来卖逼吗？”
“人家叫你半天妈妈了，你这做妈妈的也不赏点什么给乖乖女呀”胡非说着，
秦楚知道再僵下去只能是让她们玩的更长些，而想躲是躲不开的，便真的将
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妈妈……”
秦楚，“以后可要听妈妈的话哟。”
秦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听
爬到妖儿面前，秦楚双臂仍然拄着地，只是把头抑起，将叼着的拖鞋递到妖
可怜的秦楚，只好象个木头人一样，用头触地，“咚”地磕了一个响头，
“人家害羞呢，”谭波说，“别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气了，快叫妈妈吧。”
“好了好了，我看就这样吧，以后你再教训你这乖乖女吧”谭波说着，又对
“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么时候给人跪过呀，算了吧。”胡非也帮腔。
呢，还不抬抬臭脚放了人家吗。”
秦楚的额头碰到地板上，却只是哭而没说话。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大概她们也玩开心了才停止。
来看看他们的秦大警官在干什么”说着竟然真的用手机假装地拨打电话。
“你们也太狠了，我……求您了……”
儿的手中。妖儿接过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墙角，“再叼回来。”
给妈咪磕头叫妈妈。”说着话，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声重响，“就这么不情愿还想认我做干妈。”
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儿跪好：“小大姐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有妇之夫的家里来呀，这样做人家老婆要告你，你可怎么说呢？”
妖儿低头看着秦楚，心中一种狂喜，但却仍然不动声色，脚一甩，脚上的拖
“看，人家都三十九了，你才多大呀，十九岁吧，比你大二十岁还认你当妈
“我听你们的。”
“我看也行耶，安绿山比杨贵妃大十六岁还认贵妃做干妈呢，妖儿就认这个
在几人当中，呆呆地不敢还一声。
又使劲地努嘴示意。
谭波低下头对着秦楚，“我说秦大处长，想卖可以到街上去呀，不能到人家
秦楚无奈，双手按地，象狗一样地在四个人的脚下穿过去，爬到墙角，用嘴
“别和我说呀，人家老婆不干怎么办呢，你得去求人家老婆呀。”
“咚”“妈妈。”
“哎呀！人家害怕羞吗，比你大二十岁，人家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给你
“哼，看你乖不乖吧，过来，跪直了，抬头，张嘴。”妖儿命令秦楚。
“姐姐……饶了我吧……”
“哎呀，没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说：“妖儿同意了，快
“怎么私了法呢？”
鞋飞到墙角，“爬过去叼回来。”
妖儿扬起小脸没说话。
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们可就不管了耶。”
秦楚象一支供她们演戏用的道具一样回答：“私了。”
一个当鸡的做干女儿，得让人家适应一下呀。”胡非说着，又转头对秦楚，“你
秦楚又爬，谭波胡非故意不让位置，秦楚无奈，只好从几个人的裆底下爬过
头触地，磕起头来，“妈妈……”
尽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戏，不会真的打１１０，但此时的她却宁愿相
“咚”“妈妈。”
胡非插话了，“算了，问问秦主任是公了还是私了吧？”
秦楚知道这是她们事先排好的一出戏，但也没办法，只好挪动双膝，面对妖
干女儿吧。”
“咚”“妈妈。”
“递给我。”妖儿命令。
信她是真要打，赶忙哭腔求着：“求您了，小大姐……亲妈……您饶了我吧……”
去，又一次叼回来。
“我……三十九。”
胡非在旁边起着哄。
“不行，没那么便宜。”妖儿假装生气地鼓着嘴说，“我打１１０，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