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换了个方向,趴到了他双腿之间,伸手握住那根东西,上下套了
    套,扑哧笑了出来,「这皮动的,跟吃了个香菰咽不下去,吐出来又不舍得一样。」
    「你这比喻还真奇怪。」
    「那……罚我也吃香菰咯。」
    她媚眼如丝歪头一笑,伸出红嫩嫩的舌头,从侧面横吮上来,勾含住紫红的
    龟头,拨弄两下,再次含进口中,上下吞吐。
    酥痒围绕着他的老二盘旋,随着唇舌碰触的地方上升下降,他克制着自己不
    要往上顶,安静地享受着。
    可实在太难,湿滑温热的口腔吸引着他亢奋的情欲,心理上的征服感更是无
    以言喻,让他满脑子都想着可不可以抓住她的马尾辫往里捅上几次。
    当然,这种粗暴的场景,他也就只舍得,或者说只敢想想而已。
    但方彤彤似乎发觉到了他的渴望,抬眼看了看他,蠕动着面颊,深吸口气,
    努力往更深处含去。
    龟头滑过略硬的上腭,在通向喉管的地方有了压迫的转折感,但舌根垫在下
    方,恰好刺激着最敏感的系带,让他的快感瞬间推高,接着,龟头感觉到柔软的
    肌肉包裹上来,吸紧,像是要把它咽下去一样,缓慢但有力的蠕动……「咳、咳
    咳咳!不行不行……果然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噎死了噎死了,不来啦。」
    她勐一抬头,满脸通红地咳嗽一阵,摆着手笑道,「我还是用普通的吧。阿
    杰,哪样舒服啊?你光绷着脸喘,我都不知道弄得对不对。」
    「舒服,怎么样的都舒服。」
    他感动地抚摸着她的面颊,「普通的就好。」
    她笑吟吟挑了挑眉,「那心情好点了么?」
    「好多了,好的不得了。」
    也许这是个略显笨拙的护士,毕竟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但那股专注和心意
    ,足以让他这个「病人」
    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得到里里外外的治愈。
    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彤彤才离开了那里,抚摸着因摩擦太多而嫣红的嘴
    唇,软软靠到了他的身上,轻笑着说:「先生,人家很努力地给你治病了,可是
    ……好像没有任何好转哎。」
    说着,她的手还忍不住撒气一样在他翘起的旗杆上弹了一下。
    「那……怎么办?」
    他侧过身搂住她,觉得连魂魄都快要被她水波荡漾的眸子吸走。
    「认罚咯,人家医疗事故,只好随便你惩罚。比如……打针什么的……」
    她咬了一下唇瓣,手指顺着自己留下的口水痕迹轻轻抚摸着晶亮的龟头。
    「好。」
    他早就振奋无比只等着这一刻,立刻精神抖擞翻身换到了上面。
    「喂,阿杰,这次……这次真的不会再痛了吧?」
    她显得有点紧张,看他提枪就要上马,赶紧双手往下一抄,瞪着乌熘熘的大
    眼问道。
    「应该不会了吧。」
    他挠了挠头,马上就笑着说,「不过打针嘛,万一有点痛也是正常的……啧
    ,怎么用打针来比喻让我有种不太高兴的感觉呢。」
    她捏住那根粗得一点不像针的小怪物,「哦?那你打不打?」
    「打,当然打,我这就打!」
    于是,医患逆转,娇小的假白衣天使很快被去除了大半伪装,开始承受甜蜜
    的责罚。
    之所以是大半而非全部,实在是那护士帽和白色丝袜太过诱人,浦杰说什么
    也不舍得脱掉。
    轻柔而急切地抚摸过她滑嫩的身躯四处后,他摩挲着亲吻过白丝包裹而显得
    曲线更加紧凑的长腿,缓缓架到肩头,贪婪地吸吮着那优美的足尖,缓缓将膨胀
    到快要爆炸的前端缓缓刺入。
    多汁的嫩壁顿时绞缠上来,彷佛不太适应一样,向外推挤着。
    可那里已经太过滑熘,他向前一压,双股左右分开,那巨大的注射器,就顺
    着满是蜜汁的花径,直抵尽头,贴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蕊芯。
    「你骗人……果然还是有点痛啊……」
    这略显娇嗔的话,就成了方彤彤嘴巴被堵住前说出的最后一句。
    他激动地吻住她,抱紧她,理智想要轻柔地突刺,可本能却叫嚣着接管了身
    体,阴茎拼命撑开她的内部,把欲火一次次贯穿到最深处。
    饱满的花房被挤出粘稠的蜜浆,俯身突刺的体位牵扯着耻丘顶端敏感的蓓蕾
    ,一次次凿入、抽出的循环中,方彤彤的鼻音渐渐变得娇媚而甘甜,在没有痛楚
    妨碍的情况下,她终于面色潮红,细眉紧蹙,体验到身为女性的原始快乐,清楚
而直观地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