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通往原先五殿下的府邸。”
&esp;&esp;紧接着,又有人从书房的暗格里搜出了账本密信等东西。
&esp;&esp;姜冕收获颇丰,颇为满意的站起身来:“多派些人手,把国公府看好了。”
&esp;&esp;陈珈措气急,他顺手拔出一个金吾卫的佩刀,指向姜冕,道:“太子,你不要太猖狂!”
&esp;&esp;金吾卫们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可又不敢上前,生怕刺激到陈珈措反而伤了太子。
&esp;&esp;姜冕并不怕他,他回眸:“国公世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esp;&esp;陈珈措这会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冷眼看向太子和贺恂。
&esp;&esp;“姜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贺恂是什么关系,身为太子却是个恶心的兔爷儿,说出去怕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esp;&esp;姜冕脸色一边,身边的众人也颇为差异。
&esp;&esp;贺恂没想到陈珈措在情急之下竟然把此事抖落了出来,他上前一步,一个飞踢踢掉了陈珈措手里的刀,再一个转身踹在陈珈措的肚子上,将后者踹倒在地。
&esp;&esp;陈珈措捂着肚子,吐了口血,可见贺恂这一脚十分用力。
&esp;&esp;“陈公子,你气糊涂了。”
&esp;&esp;贺恂冷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又向姜冕:“殿下,你没事吧?”
&esp;&esp;姜冕还沉浸在被揭穿的余韵里无法自拔,他想:若是陈珈措知道此事,那是否代表姜翎也知道此事?
&esp;&esp;贺恂见太子状态不对,连忙拉起人的手,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先行离开。
&esp;&esp;姜冕回了东宫,也缓过神来了。
&esp;&esp;他紧紧攥着贺恂的手,一时间有些无措。
&esp;&esp;他问:“怎么办?”
&esp;&esp;贺恂倒还淡定,他把太子抱紧怀里:“无妨,他们知道了又能如何,皇上病重,没几天日子了。”
&esp;&esp;姜冕惊讶于贺恂竟然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但他没去追究。
&esp;&esp;“我是怕……我是怕你会受伤……”
&esp;&esp;贺恂心下一震,立即明白过来。
&esp;&esp;姜冕是太子,是未来的帝王,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可以被原谅。
&esp;&esp;而他只是一个小小伴读,若是杀了他就能“治好”太子殿下的断袖之癖,那他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esp;&esp;若事实真是如此就好了,他情愿为了太子而死。
&esp;&esp;可等到真相暴露,死的人必定会是姜冕。
&esp;&esp;贺恂又一次对自己生出了许多厌恶情绪,他恨自己无能,也恨自己为何不能代替姜冕去死。
&esp;&esp;“贺恂,本宫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姜冕振奋了些,“要尽快处理完陈家的事才行。”
&esp;&esp;话虽这么说,可陈家牵扯到的案子巨大,查起来更是费力,大理寺全体官员苦熬了一个多月才差不多把陈家的罪责理清楚。
&esp;&esp;其中甚至还包括当年李家的那桩案子。
&esp;&esp;姜冕捧着一摞厚厚的卷宗找上了老皇帝。
&esp;&esp;这是老皇帝少有的清醒时刻,他听完姜冕讲述完这一切,良久无言。
&esp;&esp;姜冕跪在地上,心里也在打鼓。
&esp;&esp;终于老皇帝说:“太子,你可觉得孤做错了?”
&esp;&esp;姜冕一下子俯下身子,道:“父皇圣明,只是那陈国公太过狡诈。”
&esp;&esp;老皇帝没对儿子的答案作出评价,他重重地咳了几下,艰难道:“太子,你以后要做个仁君,也要做个没有感情的人。”
&esp;&esp;姜冕抬头,鼻腔酸胀。
&esp;&esp;“太子,不要让感情左右了你的决断,为君者,切不可意气用事。”
&esp;&esp;姜冕红了眼眶,他膝行上前:“父皇,您万岁……”
&esp;&esp;老皇帝摸了摸太子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摸这个儿子的脸。
&esp;&esp;他说:“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esp;&esp;姜映月身子好了一些,沈遇本想着找个人替李清柔认罪,可公主却不让他再查下去了。
&esp;&esp;沈遇和公主之间好像又新增了一些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