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面的污渍已经擦干净了,顶多有点shi痕而已。
严Yin郎根本接不住他满嘴跑火车,脸上的燥热从早上睁眼到现在就没消过。
沐阳在严Yin郎的羞耻心上反复蹦哒,还时不时扔两颗地雷。
沐阳被严Yin郎震惊的样子逗笑,伸手解着扣子,“开玩笑啦,谁会一直穿着啊?又不卫生。”
严Yin郎松了口气,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看他换衣服。
沐阳的恶劣因子前所未有的强盛,手掌在tun上火辣辣的地方揉了两下,故意惊恐地说:“严Yin郎!你快帮我看看!我这里怎么了?为什么好疼!”
严Yin郎心里一紧,毫无防备的转过头,眼前的画面让他瞳孔猛缩———……删减木木在二人脚边来回转,没人给它喂食,所以不满的嘤呜着。
这时候显然没人有闲工夫管它,沐阳微微撅着屁股,毫无羞耻心地问:“严Yin郎,你帮我看看啊,怎么回事?是不是刚刚你弄得?”
那档子事二仿佛是个开关,未做之前沐阳连硬都会感到羞耻;做了之后简直浪的没边儿。
其实他想的特别简单,大家都已经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啊?
可严Yin郎显然不这么想。
他惊恐地看着那两团rou,平日里的淡漠随然跑的无影无踪,懊恼自己下手每个轻重,急切又慌乱的解释,“不……我……我……”
越急越想解释、越想解释越急。
他支支吾吾的没说个所以然,沐阳突然道:“严Yin郎,你流鼻血了。”
严Yin郎愣住,感觉到鼻下/ye体流动的感觉,伸手摸了摸,一片猩红。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沐阳笑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喘不上气,“不是才做过嘛?你这么气血方刚?还是说看着我的屁-股就硬了?”
这个房间已经容不下严Yin郎了,他捂着鼻子狼狈的逃走。
“哎!严Yin郎!”没等他走出几步,沐阳又叫住了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喘了口气,问:“上次我在你家的时候,你看我换衣服也流了鼻血。是不是从那时候你就……”
严Yin郎脚步更急,快步地冲向厕所,中途还踩到了在客厅中央睡觉的木木,小狗一脸幽怨地叫了两声。
他关上门隔绝了身后爽朗地笑声,胡乱的扯了几张纸捂着鼻子,心跳的很快,还有些隐隐作痛。
一直藏在心里的隐秘心思就这样轻描淡写、嬉笑玩闹的说出来,是不是也正如沐阳的态度一样,他的感情从始至终是个笑话?
自以为是的情感落在别人眼里不过尔尔。
严Yin郎神色黯然,眼眸又失去的了光亮。
待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出去时,沐阳已经穿好衣服正蹲在地上给木木倒狗粮,听见动静后头也不回地说:“我给你热了一盒牛nai,拿着面包在路上吃吧,再不去一会儿都得关校门了。”
“谢谢。”严Yin郎看着埋头大吃的木木,问道:“你真不打算带走吗?我最近要要帮小阮姐看店,回来的更晚。”
沐阳瘪嘴,“知道啦!小爸已经让我把它带回去了,你是有多嫌弃人家啊?”
严Yin郎在玄关处换鞋,“没有,是没时间照顾。”
沐阳走过去倚着墙注视着他,然后伸手帮他把慌忙中未整理到位的领口理了理。
二人离的很近,严Yin郎一垂眸就能看到沐阳清俊的眉眼,方才在厕所里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的加速。
沐阳抬眼对上他浓黑明亮的眼眸,倏而一笑,歪头问:“你知道我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沐阳认真地说:“一位目送丈夫出门的妻子。”
严Yin郎呼吸一滞,神色木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啦快走吧,”沐阳笑的顽皮,又恢复了之前的玩味和戏弄,“我开玩笑的。”
严Yin郎的眸光暗了暗,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等人一走,沐阳靠着墙松了口气,脸上火烧火烧的,想给自己两巴掌。
他并不是毫无羞耻心,严Yin郎脸红成那样,自己如果还扭扭捏捏、像个娇羞小姑娘似的,那人不得更不好意思?
回想他之前的各种放浪,再结合严Yin郎的态度,似乎……浪过头。
没办法,沐阳也是第一次经历事后,拿捏不好让别人不尴尬、也让自己舒服的度。
严Yin郎应该是不尴尬了,可他要羞死了。
沐阳崩溃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心烦意乱,尴尬的想去撞墙。
现在在严Yin郎心里自己会不会是个特别放浪形骸的人?
有了欲-望随随便便的找个人就能冲上去,完了以后还肆无忌惮的撩拨,根本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真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沐阳去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发热的感觉才稍微好点。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chaoshi的感觉像极了刚才下面的shi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