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璟廷哭着射了一遍,身体虽然得到了短暂释放,心理上的自责与苦楚却并未随之散去,他将脸埋进盛知雨的颈窝,泪痕未乾,像是想把自己整个隐藏起来。他的Yinjing仍深埋在她体内,灼热饱满,显然慾望尚未平息。
盛知雨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明白他此刻需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慰藉。
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语气像在引诱,也像在轻哄:「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反击的吗?」
徐璟廷听见这话,微微一震,抬头看向她,泪光还悬在睫毛上,眼里却已浮出一丝被点燃的好奇与渴望。
「怎么反击的?」他声音沙哑,低低问。
盛知雨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动了动,像是一隻正蓄势待发的猫。她没有让他退出体内,反而缓慢地将双腿抬起,绕过他的腰,交叉锁紧在他背后──
一个稳固的叁角锁。
这个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像是有意将他困住一般。她的tun部因腿部施力微微上抬,让他的Yinjing被迫更深地埋入,几乎毫无退路。
「……嗯!」徐璟廷闷哼出声,腰部猛地一紧。那股突如其来的紧实与深入,如同火焰撩过神经,让他原本已经半硬不软的Yinjing竟在压迫与摩擦中再次甦醒,跳动着、膨胀着。
盛知雨察觉到他的变化,笑得更深了。
她开始扭动腰肢,节奏缓慢却有力,像是故意一点一点剥夺他的理智,每一次下压,都让他的Yinjing整根没入,而她那锁紧的双腿,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随着她的律动被强迫吞没。
「噗嗤、噗嗤……」
水声黏腻而曖昧,混着rou体相击的「啪、啪」声,在静謐的空气中格外清晰。她从一开始的轻磨细研,逐渐变得强势,每一下都像是深层的搾取,毫不留情。
叁角锁让她的xue壁能更紧密、更全面地包覆着他,像是一场无声的报復,又像是一场佔有的宣告,每一次律动,都让他陷得更深,逃得更无路可走。
徐璟廷在她这份突如其来的「反击」下,所有残存的理智都瞬间瓦解。他本能地收紧了腰,跟随她的节奏,在被动中又充满了渴望。
他既是痛苦又是享受,所有关于自责的声音都被这种原始的快感所取代,只剩下无尽的沉沦。盛知雨笑得像只狐狸,微微仰头,唇角一勾,语气带着得意与挑衅:「怎么样?我这招叁角锁,厉不厉害?一招致命。」
她的腰还在轻轻地摇,明明是抱着他,却像是骑在他的理智上反覆碾压。
「知雨……我头晕……」
她动作一顿,神色一惊,急忙松开双腿,语气也收了叁分戏謔:「头晕?怎么了?」
然而,就在她略微放松的瞬间,徐璟廷却抓住机会,猛地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的执拗,脸上残留的泪痕与情慾交织。
盛知雨还没从惊讶里回过神,整个人就被他压回床上,双腿被他高高举起,身体随之向后弯曲,成了一个几乎无处可逃的姿势。
「他碰了你哪里,我都要帮你洗乾净。」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顶了进去,像是要将自己整个埋入她体内,毫无间隙地撞击、摇晃。
「啊……徐──!」盛知雨被他衝得语尾打颤,喘息混着呻yin,像是没预料到他的反扑会这么猛烈。
他像是压抑太久,每一下都用力深插,毫无保留,像是要在她体内留下烙印般,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他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在她体内衝刺,将所有的愤怒、嫉妒和深情都化作最直接的佔有。
shi润的水声与rou体撞击声疯狂交叠,节奏快得几乎不让她喘息。她刚才才主导过一次,现在却被他以更汹涌的姿态夺回节奏。
「知雨……哈……再给我一点,我还没够,还没乾净……」他贴在她耳边呢喃,声音颤抖、黏腻,像是要爱到她最深处。
最后,他埋得极深,像是要刻进她灵魂里,再次将热ye尽数射入她的体内,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才停止了这场疯狂的索取。。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佔有欲与爱意一次性倾泻而出。
两人一直赖到了中午才从床上起来。
盛知雨今天请了假,乾脆哪儿也不去,就留在家中。洗完澡后,她没特别打扮,只随手套了一件徐璟廷的白衬衫,下身只穿了内裤,慵懒地窝进沙发,捧着笔电处理公事。
她一边点阅邮件,一边晃着那双白皙笔直的长腿,长发被拨到左肩,露出右侧肩颈与锁骨,那一带密密麻麻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深浅交错,像是他的佔有印记,一眼就让人想起昨夜的失控与沉沦。
徐璟廷洗完澡走出来,一眼就看到这副画面,喉结滚了一下。
她没穿内衣,衬衫布料轻薄,ru峰起伏的线条若隐若现,而她还淡定地开着会议视讯,只是没开前镜头。
「……知道了,那让里奥把下个月预计要投标的案子寄到我邮件里……先这样,我有电话。」
她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