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然抱着她,来到之前那个公厕。
脚步却停在门口。
“你要上厕所?”何时雨心下一喜。
晚上酒喝多了,膀胱难免遭不住,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顾非然好像一晚上都没去过厕所,憋死了吧。
他独自把女人抱进男厕所,徒留她一脸惊悚。
“停停停!”用小腿踢着他,“大哥,我是女的,没有那根东西,你要不睁大眼看看呢?”
尽管是夜晚,厕所里没有人,但保不齐什么时候,突然钻出个男人来。
她可就成a市女流氓了。
“我可没有看男人上厕所的习惯。”
顾非然转头,语气不咸不淡:“你消耗了我的信任。”
还信任,何时雨想笑。
他俩宿敌之间,有啥信任可言呢。
顾非然真的信任她吗?对她说出那么难听下流的话。
她在他眼中,有尊严这种东西么?
只要他鸡巴痒了,她就得乖乖张开嘴巴撅起屁股。不高兴了,便在她身上,随意留下痕迹。
她是个人,不是牲口。
但很显然,在顾非然眼中,她连个牲口都不如。
顾非然拉开裤链,把那根东西掏了出来,准备小解。
从见到郑成林开始,他心情就没好过。
晚上她和那狗男人出双入对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居然还哭了,哭起来是那么丑,让他更讨厌她了。
那个姓郑的男人,有什么出挑的呢?
长相、身材、家世、财富,哪里比得上他。可能也就成绩比他好罢了。
成绩,一说到这个,他就想嘲讽。
在社会上混,谁他妈还在乎你当年考多少分,也只有她,还当回事。
蠢女人。
何时雨瞥过头去,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了。
他真是条疯狗,她还在这儿呢,竟然也能大剌剌解起手来。
真把她当男的了?
“你过来。”他道。
何时雨疑惑扭头,他整个人状态有些不对劲。
“你先把裤子穿上。”她道。
顾非然喘了口气,手把着鸡巴,指腹摩挲着马眼,shishi的,在分泌一些ye体。
妈的,怎么回事,他尿不出来。
“过来。”他又唤了声,带着急意,“何时雨,我在叫你,你是聋了么?”
今天气太狠了,鸡巴也跟他作对,比平时都硬,像榔头棒。
他快郁闷死了,现在只想在她身上找个洞,狠狠发泄。
何时雨不明所以地走过去。
他脸色极差,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那真是活该。
直到低头看到他那根硬挺到紫黑的鸡巴,何时雨下意识捂住嘴巴。
之前都是rou粉色,凶一点的时候,会微微发紫。
现在都烫到发黑了,他不会吃了什么劣质伟哥吧。
顾非然难受地抓住她胳膊,把人带出男厕,转身走进隔壁的无性别间,牢牢挂上锁。
何时雨吓得心脏噗通直跳。
“我用手吧。”
平时的小xue,被他Cao得已经够肿胀了。现在情况更加严峻,帮他纾解了,换她自己进医院吗?
还是因为这种事情,太丢脸了。
顾非然冷笑:“用手,我还需要叫你么?”
他忽然压上她,把她逼到独立卫生间的墙壁上,汹涌吻上唇。
舌头像条泥鳅,钻入她的地盘。
她咬紧的牙关,在他钳制住下颌骨的那瞬间,失了守。
口水吸舔声,放荡地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隔间。
才亲一会儿,顾非然的手指就插进她的Yin道。
“有水了。”他道,“再淌多点儿。”
“唔”何时雨羞愧地想低头。
“你跑什么?”他不悦地把她的脑袋拎正,“不喜欢我这样吻你么?”
他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她不喜欢也得受着。
下xue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根,淌到她的内裤上。
“他这么吻过你么?”他问,“像我这样。”
说完,舌头便用力狂吸她的小嘴。
何时雨感到窒息,手推搡他的胸脯,“没没有。”
“嗯。”这个答案让他满意极了。
顾非然用牙齿轻咬了下她的嘴唇,“以后这个地方只能我亲。”
“还有这里。”
他中指贯穿了她的Yin道,指尖摸到了子宫口的位置,来回拨弄,想进去。
何时雨腿软得不行,力气尽失,人是被他钉在墙壁上的。
“saoxue也只能我来插。”
小声呜咽着,不让呻yin溢出来。虽然是独立隔间,但还是在公共场所。
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顾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