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
成弥听了有些烦躁,又狠狠抽了一口,“哥,你说什么呢,今儿你也看到她那样儿了,我怎么真会看上她。像你说的,真的不过习惯,我只是一时……咳,会忘的,没什么大不了,会忘的……”像不断地提醒自己,又抽了一口。
成着扭头看向他,
“这就跟烟瘾一样,你以为冲,不习惯,上了口,一路抽下来,慢慢也迷上了。既然要戒,那就干脆叫自己不见,看见了,也得狠下心揉烂了,宁愿,毁了,也坚决不见,不想。否则,哪里谈得上戒呀……”
成弥住了嘴,稍抬起身,盯着他哥,“哥,你别不是想……你别伤害她!就这一年,我说过我一定忘掉她!你不信我?”
成着看了他会儿,
终是叹了口气,
也似自言自语,“我这还真是头回有点明知是个错儿还纵着……”
成弥扭过头去,指头夹着烟放在唇边,隔了会儿,含住轻轻吸了一口,缓声说,“你放心,这世上还真没有我成弥戒不掉的东西。哥,犯不着为了她下你这重的神,我已经报了去西南二战区驻守的申请,在五炮呆也不过月把的时间了。”恢复冷淡,按熄了烟,“我也清楚,我们家之所以一直得寒着他蒋家,无非就是枪杆子最终落在人家手里,光有行政权有个屁用。”成弥开始启动车,眼睛始终看着前方,眼底都是冷酷,“我家也该有个纯粹从部对出来的人了,当年,父亲把我送进五炮不就存着的这个想法。”
成着一直扭头看着他,
好像这个时候,才有了些真正的放下心来,
抬手轻拍了下弟弟的肩头,
又拍了拍,
“小弥,你还这样年轻,后面的路,长着呢,好好把握,会有回报的。”
车开走,
留下一颗彻底黑灭的烟头孤寂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被一阵风刮走了……
☆、4.19
蒋家的两位夫人都来看过她,不过稍坐会儿,说了几句不亲不疏的关怀话儿就走了。
医院里照顾她的主要还是老杨。
五炮校领导倒是轮班在外头守着,不敢有一点差池,生怕对蒋家不好交代。
蒋仲敏是事发后第三天回来的临州,他一直在西北练兵。
于是。舅舅看到的她的两手伤情已经好多了。
孟冬灰坐床上,两手摊着,抬头看着舅舅,
舅舅两手背后稍弯腰看了看她的手心,
慢慢抬起身,“抢钱的那些人呢,”淡淡问。
吴旻赶紧答,“都关在二处。”
照理儿,应该关在哪个分局的看守所,怎么关到二处了?那可是军事法庭的监所。咳。还不是不用您蒋家吱声儿,自觉把人就押到您地头上来,任您处置。
舅舅没有再就这些往下说,看向孟冬灰,稍抬一下下巴。“躺下吧。”显得挺冷淡。孟冬灰乖乖躺下,还合了眼,好宝宝哦。
吴旻摸不准这位王上王的心思,只得更小心地应对,
“?长,冬灰这次非常英勇,充分发挥了我们五炮锲而不舍的Jing神实质,鉴于此,学校决定撤销冬灰的大过处分,也会在大会上充分嘉奖……”
舅舅这也没有过多表示,不过轻一点头。“谢谢。”
吴旻从病房里出来,才发觉一脑门儿汗,真是如履薄冰之感。
老杨送吴旻他们离开了,说。“冬灰明儿就能上学了,多谢您们这些时对她的关心照顾。”
吴旻忙说。“不多休养些时么,她的手还没有完全恢复。”
老杨微笑,“不用了,前儿落下的课也不少,再说,冬灰也没那娇气,该多磨砺磨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话是这么说,吴旻他们可不敢这么听。到底是蒋家的孩子,蒋仲敏家教严,确实不娇气,你看她受伤至今,就算当场缝合,也没见掉下一颗眼泪,着实有韧性儿。但是,不娇气并不代表蒋家就不重视,虽夫人们只是来看了两眼,杨木,作为蒋家的大管家,可是形影不离地照顾着。还是怠慢不得。吴旻等校领导心里只是想,看来这撤处分大会表扬的事儿还是得抓紧地办,得宽了蒋家的心呐。
“好,正好这个周四学校要开展这次募捐行动会的表彰,冬灰可以亲自上台领奖了。”
老杨却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带着谦和的微笑,
“您们费心了,表彰可以,就不必这样大张旗鼓了,冬灰胆小,这么太隆重反倒叫她不适应,还是让她平常人一样清净读书比较好。今后还有劳您们在学业上多严格要求,?长希望冬灰在学校还是打牢靠知识基础,她有什么懈怠,您们尽管鞭策。”
“好好,明白明白。”
看看,还是舅舅了解她吧,孟冬灰上不了大台面。
果然,你看这头房里,
人都走了后,
舅舅走到桌边,用她的杯子倒了口热水喝,
舅舅喝水的时候,孟冬灰乖躺那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