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折腾了下自己的,一晚上睡觉不盖被子,感冒一袭来,她啥“虚症儿”都出得来!
好了,顺利扳出来了。
再该进入到第二步:偷梁换柱。
所以说不容易撒,什怏得用到多少私交人脉呀……买通了里面一个小护士,终于在夜间将孟冬灰“换”了出来。当然这还得赞一赞什怏给她选的这个“病症”好,孟冬灰有充分的矫情叫杨木不能那样死盯着她,毕竟小姑娘的病……
就这十点到十二点,
珍贵的两个小时,
因为十二点半有查房,孟冬灰必须回到病房。
你知道,当孟冬灰终于坐进什怏的车,那心绪……也许常人根本无法理解,如此要死要活折腾出来竟是为了去鬼混!……但是,如此荒唐落实在孟冬灰身上,偏偏又这样的……你知道她叹出来的第一句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什怏看着她的侧脸,一个小姑娘神态里透露出的奢靡悠游竟是这样超脱……
半年不见,冬灰长发已及腰。
她肯定是养好了,
虽然该曲线的地方还曲线,
但是总体给人的感觉更润艳了,
但是,不变的是,冬灰特有的幼嫩与诱惑的结合,她还是爱发呆,爱咬唇,发愁时还是爱啃指甲……
“这次,不化妆,不戴假发,你是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去见他吧。”
什怏望着前方说,
仿佛已看到结果,那位,会彻底上瘾了吧……
☆、4.32
萧雁落这次见她确实不同以往,
没在车里,在酒店。第一次冬灰见J先生的那间房。
半年了,几次联络,什怏都说不接单。
本是个玩儿的事儿,一开始雁落并未在意。可败兴多了。倒成个疙瘩了,什么意思!
中间也有挺长时间没再联系,本想就此断了也无所谓。
可是,
临州那地儿还在呀,最近它这块儿的事儿又多,来一次想一次,眼看快结成个死疙瘩了,雁落决定好好解解。
哪知刚想上点手段探探这对rou主儿买卖到底怎么个玩头,元智说,什怏回话了。还说前段儿小四病了,身体才好些,如今接单只接限时单,两个小时,问他还愿不愿意。
病了?
说实话,雁落半信半疑,他们这类人什么名头想不出来。到底心里是不悦的。这种玩乐的事雁落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可这桩不知怎的,就有了些计较。你明明知道我是谁,还明目张胆敢跟我玩这种把戏……
坐在沙发上的雁落,心中是沉的,信与疑间。疑定是占到了大多数。
谁知道,
门打开,
他抬眼看过去,第一眼……
你知道,那信与疑间比例瞬间的天翻地覆……如此轻易……
雁落动是没动,可是心,早动了,由Yin沉藏谷底,渐渐往上升,直至归为原位,还在隐隐悸动……
小姑娘原原本本。干干净净站在那里,
毫无粉黛的素颜,
及腰的长发,
还是那件黑色的风衣,
能望见她从事这份营生的,
也就是想象的到她里面一定空无一物,
还有那双13厘米红底黑色细高跟鞋。
小姑娘走进来。抬手刚要解腰间的风衣蝴蝶结,
“别动。”
雁落出了声儿,慢慢起身,向她走过来,
搂住,
冬灰自然靠在了他身上,仰起了头,
雁落单手摸着她的脸庞,“原来你是这个样子……”
冬灰笑,挺爽朗的,“不漂亮是吧,”
雁落捏住了她的下巴,“嗯,是一般。”不过,已经低头狠狠地吻住了。
一般么?
模样确实一般,顶多叫个真纯。
但是,
雁落完全疯了,
也许时隔多时,想太久了,
也许,第一次露真颜,太新鲜,
还有,她更要命了,
这么这么会叫,这么这么会扭……
雁落是有些怪癖,车里搞更让他有感觉,
却没想,床上,这小妖Jing也能彻底叫他魔怔了!
雁落竟然不管不顾!……管他什么合同,管他什么脏不脏,雁落欲chao红了眼,一心就要占有她!
“别别!”孟冬灰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失控,
冬灰对他印象不错,前儿几次他纵是再狂虐也没失控至此,所以冬灰第一反应并未立即撩起脖子上框的十字架,
却,
他硬往里闯了,
冬灰抓住了十字架“求求你!我还病着!”却是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来前儿,什怏这么嘱咐过一句:他约过几次了都被我推了,怕这次他会激烈点,你要受不住了,喊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