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尚且相助,朕封一个王,还需要你们点头不成!”
掷地有声,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皇帝又说道:“阿瑶说,当时在偏隅,太子也在!你说,你在宫里和阿瑶想出的那么久,阿瑶遇险,为何还不如一个从小生活在西林州,同阿瑶没有一面之缘的温瑜来相救?当初你去偏隅是为了什么?凶手找到了吗!”
那会儿汤卫国都被沈温瑜给抓走了,沈云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抓凶手?
沈云滨顿时跪了下来:“是儿臣的错!”他又看了沈瑶珺一眼,并没有戳穿沈瑶珺的谎言,这个时候,哪怕说出真相也没有人敢相信,“只是女傅大人一直同长宁寸步不离,无论何时何地都和长宁在一起,一旦长宁出事,离得最近的也是女傅,女傅又武艺高强,根本没有旁人出手的机会。”
“长宁是偷偷溜出宫的,身为公主的女傅,自当时时刻刻教导公主,哪怕彼时长宁还没有恢复,女傅如此武艺,竟然不拦住长宁,是否有纵容的嫌疑?公主涉险却不能及时相救,是否有失职的嫌疑?儿臣觉得,此时需要女傅一个交代!”
沈云滨甩锅的能力太强了,汤卫国不在,他此刻只有把注意力转移,才能给自己腾出更多的时间。
而他的话也着实说的在理,按照她们编纂的谎言,那么她确实是失职了!
沈瑶珺顿时急了,赶紧上前解释:“不是这样的!这和女傅没有关系!”
李季歆一把把沈瑶珺拉了回来,眼神示意她以大局为重,自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失职,若为公主出宫一事,我自当接受惩罚,那时候公主智力尚未恢复,但求莫要怪罪公主。”
沈瑶珺欲言又止,沈云滨得寸进尺。
沈温瑜到底高瞻远瞩,站出来替李季歆脱罪:“并非女傅不出手,只是当时情急……”
“我说的是公主私自出宫的事。”沈云滨打断了沈温瑜的话,“至于你救了她,她自然是会感谢你的。”他咬牙切齿。
沈温瑜顿时噎住了,李季歆却也只是笑笑:“太子殿下真是得理不饶人呢,我的过失我自己承担,那么你的呢?”
李季歆敢在朝堂上反问沈云滨,自然也是抓住把柄的。
沈云滨一愣:“我?”
“沈温瑜带着西林众将奉命赶往京城,你在偏隅多加阻拦又在县城门口纠集对峙差点大打出手,我怎么记得你是去查案的,而不是阻拦西林军的呢?”李季歆笑问。
李季歆这么一问,自有西林将军受到沈温瑜的暗示连声附和,说那日沈云滨多么耀武扬威,下令不准沈温瑜离开客栈一步。
“哦?”皇帝突然眯起来,疑问。
沈云滨心里一紧:“偏隅的命案发生在客栈里,我自然有理由才这么做,倒是女傅大人,千方百计转移话题,怎么,是为了逃避纵容公主擅自出宫的罪行?女傅一个戴罪之人,有何资格立于朝堂之上?先拖下去打一百大板,再来和我讨论偏隅的案子!”
“不行!”沈瑶珺一声怒吼,将全场的吸引力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谁敢在我面前动女傅一下!”
☆、第109章 一块红烧rou
现在的长宁公主毕竟不是个傻子,怒目而视的时候,竟也透着一股子皇门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傻子如此依赖女傅,不傻的长宁公主更加不会让别人动女傅一根毫毛。
沈云滨也是震住了,没料到沈瑶珺敢在朝堂之上如此目无尊上。
他便冷笑道:“我有说错吗?”
“我要出宫,谁都拦不住我,和女傅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要回宫,太子还不是在偏隅的时候围住了客栈不准我走出去一步?这么说来,我知错了准备回宫太子却三番几次阻拦,是不是也要受罚?赏罚要分明,可不能厚此薄彼。”沈瑶珺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沈云滨,正是皇帝在想方设法打压沈云滨的时候,如此强出头,沈云滨怕是没什么好下场。
沈瑶珺更加轻视他:“一百大板,太子准备自己受罚多少?”
“你莫要血口喷人!”沈云滨怒道。
沈温瑜便在一旁云淡风轻地开了口:“太子何必生气呢?那时候我也在客栈里,你确实下令不准我们离开的,阿瑶说的都是实话呀!”
太|子|党少了汤卫国便群龙无首,这场面要是汤卫国在,势必要出来打圆场这是一场误会,可沈云滨还是年轻气盛了些,这些天在宫里风头也被沈温瑜碾压了不少,动不得沈温瑜还动不得沈瑶珺不成?
“哼!”他冷笑一声,“偏隅县衙里头,你和李季歆本来就是一伙的,联手计算我,好像也不稀奇吧?”
沈温瑜继续浅笑,那点儿笑容在面对沈云滨的时候就似乎在了点凉意,又似乎有点轻蔑和不屑:“我从小在西林州长大,同花蛇山相去甚远,这跨越千山万水合谋算计你,这玩笑也开得忒大了点。倒是太子殿下曾经三番几次想把女傅招为幕僚,莫不是被拒绝了太多次,所以面子上挂不住了?”
沈温瑜确实有几把刷子,依赖宫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