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脸愤恨的被两个人架回了房间。小白支起小拳头,又对着他的肚子一阵击打,乔言干呕了下,恢复了正常。
"小白!!!"乔言磨牙。
小白默默的看着窗外,一脸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弯好弯,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不懂。
"行了,我们走吧。"靳天麟把高跟鞋甩开,穿上双拖鞋二话没说直接扯着乔言奔向窗户。
三个人躲过了巡查的警卫,顺着窗户依次下来,潜伏在草坪中,匍匐艰难行进。
水塔那里有很多人把守着,想要不动生息的进入基本是不太可能了,乔言抬头吐了口草,"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等等,要是实在不行就硬闯,我用法术制住他们一会儿。"靳天麟把眼皮上的树叶甩下去。
小白开口,"那边有人来了。"
三个人紧贴着地面,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季泽海带着佳佳以及小司三个人正缓缓的向着水塔走去,其中季泽海身穿着古时候的孝衣,面无表情,双手捧着一个木制盒子。他身后的小司和他同样打扮,手上也捧着个木制盒子,只不过比季泽海手中的那个小了一号。佳佳面无表情,只是身上穿的是诡异的大红,颜色艳丽得即使再黑夜仍然扎眼。
"他们怎么也从宴会出来了,还是这样的打扮?"乔言问道。
靳天麟紧皱着眉,今晚的月光晦暗得很,让人觉得没由的压抑,他忽然说道,"不好,没想到他们竟然打的是这么个Yin损的主意。"
"什么主意?"
"在月晦之夜,一天之中最Yin的时刻,用别墅里所有人来血祭表小姐和那孩子的冤魂,让冤魂消失。那栋别墅用四神来镇四方目的是为了让被用来血祭的人死后永远不能出去。穿红是因为这对于表小姐和孩子的冤魂来说,血祭是件喜事,要以红来表示。穿孝服是因为对于表小姐和孩子承诺,他们的尸首永远会被恭敬对待,季泽海极其子孙生生世世都会视她们为自己家族的人,为其披麻戴孝一整年,"靳天麟盯着三个人身影,直到他们走进了水塔,"现在离Yin时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必须要阻止他们!"
"我们用隐身术!"小白出声。
靳天麟摇摇头,"这栋水塔被人施了咒,只要我们靠近隐身术就失灵。"
乔言抬头看了看水塔,又沉思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个声东击西吧!我给你们说说策略…"
三个脑袋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伴随着阵阵jian笑…
水塔前的守卫A打了个哈欠,"喂,我说季爷他们进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出来啊?"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守卫B白了他一眼,"没见识的穷人。"
守卫A哼了一声,余光里闪过了一道白影,"那个…你刚刚看到了什么没有?忽悠一下就飘过了?"
守卫C摇摇头,"你这个蠢货,都说了上班时间不能喝酒,怎么老是记不住呢!"
"我没喝!不是,我没喝多!!!我真的看到了一道白影,Yin森森的,你说是不是啊?"守卫A转头看向守卫B,发现他呆滞的立在那里,死死盯着自己脑后看。
"喂喂,我问你是不是啊?"守卫A皱着眉,顺着他目光一回头正对上了一张惨白的脸,还有脸上那双全是白眼球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守卫A惊叫连连,他后退两步一下子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身躯,回头一看,正对上了一张同样惨白,却有着浓黑眼圈,以及一个血盆大口的刚硬人妖脸,"啊啊啊啊!!!"这刺激有些大,守卫A展示完了自己的肺活量以后直接晕了过去。
其他的守卫也跟着连声惊叫。
"…"靳天麟心里默默的吐槽,老子打扮成这样到底是多吓人,能和小白弄出一样的效果!!!
外面的声音引起了水塔里人的注意,穿着红色衣袍的佳佳面色不善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她看到小白直接从衣袖里抽出了一张符咒,这时候乔言顶着一堆树枝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抱住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嘿嘿嘿,花姑娘,大大的好,大大的好哇。"
"…"佳佳脸部扭曲。
"什么人在闹事?"季泽海的声音传来,他也从水塔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贺老。
乔言悄悄打量了一下,贺老头手里拿着一面铜镜,镜面像是湖面,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