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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聪明,疑心太重,怎么也不肯上钩。
毕业之后,他考进一家事业单位,很快便寻到了新的目标,对领导的女儿展开热烈追求,借此顺利升迁,调到另一个油水丰厚的单位。
他不满足于此,又将目光转移到新领导的侄女身上。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直到他攀到了他当时能力所能触及的顶点,便鸣金收兵,娶了位脾气不好长相一般的世家名媛,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以为他对现状是满意的,除了三不五时要忍受妻子的跟踪调查、咒骂咆哮,明明没有兴致却要赶鸭子上架频繁交公粮,鞍前马后伺候她那些派头极大的奇葩亲戚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很理想。
直到他在母校再度遇到她。
如果当时娶的是她那该多好。
男人发直的眼神黏在白凝身上,白凝早有察觉。
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这样的恭维与近乎于放肆的打量。
对他有感觉吗?倒不见得。
当年若有若无的微弱好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不过闲着也是闲着。
温恒邀请白凝共进晚餐。
白凝以晚上同班同学聚餐的理由谢绝,笑道:下次有机会吧。
温恒知道,下次,意味着再见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他锲而不舍地请求,终于获得了送她去聚餐酒店的荣幸。
新款的保时捷,以他的年龄来看,已经算是混得不错。
下车的时候,白凝转身和他道别:谢谢学长,再见。
她提着长裙走上阶梯,并未回头,骄傲得像个公主。
温恒如同百爪挠心,越发割舍不下。
于是,晚上十点钟,半醉的白凝从酒店出来,看到男人还在门口等待。
车窗半开,他对着方向盘出神,侧脸微垂,带着些许感伤。
看起来倒有几分少年模样。
白凝脚步不稳地走近,轻叩玻璃,莹润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眸迷离,带着不自知的魅惑:学长,你怎么还没走?还有事吗?
温恒回神,殷勤地打开车门,请她上来,笑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想等等你,送你回家。
他担心她有所防备,解释道:天太晚了,我担心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唔。相乐生也有应酬,结束的时间应该比她晚得多,白凝并不急着回家。
她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旁边适时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男人嗓音温柔:是不是头痛?我请你喝杯热茶,醒醒酒吧,不然明天早上会更难受。
白凝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路上下起了大雨。
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温恒将白凝带到他落榻的酒店。
走进电梯里的时候,白凝不胜酒力,往左侧栽了一下,温恒立刻伸出手臂,把她搂进怀里。
他试探着低头吻她,温热的唇含入口腔的一瞬间,沉寂已久的欲望便如同火苗见了风,立刻燎原。
白凝昏昏沉沉地任由他亲。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怀抱滚烫,熨帖得她浑身懒洋洋的,大脑也罢了工。
什么都不必想,她陷进这样空茫的状态与原始的冲动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迎合他。
修长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舌头被他裹挟,紧密交缠,纤腰落入一双大手里,被掌心用力揉捏。
两个人跌跌撞撞着进了门。
刚把房门带上,温恒便迫不及待地扯掉领带,比方才更加热烈地亲吻白凝的嘴唇、脸颊和脖颈。
坚硬的东西隔着裤裆蹭过她的腰际,白凝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里散发出的源源不绝的热意。
手指熟练又急躁地解着白凝胸前的纽扣,男人凑到她耳边说起情话:白凝,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
他没有撒谎。
他想念的,是她的美貌,她的优雅,也是她的出身,她的背景。
或许,他可以将这场春风一度,发展为长期关系。
只要他耐得住性子,假以时日,未尝没有踹掉家里那个黄脸婆,另择良枝而栖的可能。
野心这回事,哪里有个头呢?
得陇望蜀,欲壑难填。
他不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