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古文课时间,学生们在座位上乖乖坐好,别有深意的视线却频频往空无一人的教室外望去,见远方古文老师姗姗来迟,学生们纷纷不加掩饰地露出yIn邪的眼神,恶劣地打量着原本应外表端正斯文、态度温和有礼,现在却满脸晕红,盎然的春意藏也藏不住,衣衫不整,只在上半身随意套了一件衬衫,底下露出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诱惑他们胯下鸡巴的林熙。
走路时衬衫底下rou粉色的性器忽隐忽现,头部滴着暧昧的前导ye体,下半身空荡荡的感觉令林熙非常不自在,他故作镇定,抬腿往前,直到詹落命令他在教室门口处站定,方才停下脚步。
“母狗怎么能用双腿站着呢?”詹落贴着林熙的耳朵说话,话中威胁的意思让林熙浑身一颤。“还是sao母狗希望主人再给母狗打一针好东西?”
“不不要”
尝过春药滋味的林熙自是明白那有多可怕,强劲的药效,让他化身为快感的奴隶,欣喜欲狂地夹紧了体内抽插的粗大鸡巴,在詹落胯下婉转呻yin,不知羞耻地高声浪叫,恳求詹落将滚烫的Jingye射进他的后xue,甚至不嫌恶心地将刚插过自己后xue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吞下鸡巴上肮脏的JingyeyIn水,就连流出后xue,落在地板上的Jingye也不放过,林熙还记得当时的自己就像条发sao的母狗,趴在地板上,伸出舌头舔舐肮脏的痕迹。
詹落往林熙脖子上套了个用积分兑换来的项圈,深棕色的项圈衬得颈部皮肤格外白皙,今天的林熙也是一条sao母狗,注定要在学生们的胯下yIn荡地轮番挨cao。
母狗自然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
可是身为母狗的主人,詹落好心地给林熙留了一件衬衫,衬衫长度不长不短,刚好遮住tun部。
“还不跪下!”没心思理会林熙心中的挣扎,詹落恶狠狠地命令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像条母狗一样用四只脚爬!”
“我、我知道了”
锐利的针头上闪动药水的光泽,林熙完全失去了挣扎的理智,双腿一软,母狗一般地双手双脚着地,以难堪羞辱的姿态爬进教室内,爬动时衬衫稍微上缩,苍白的tun部与中间的saoxue忽隐忽现,景色极为诱人。
“啪--”
詹落手执教鞭,缓步跟在林熙后方,挥鞭往母狗身上打。
“啊!”
鞭子先是落在林熙的背上,抽地林熙背部肌rou直颤,詹落赶着他的母狗往学生们的方向爬,两旁座位时不时有人伸手,往林熙身上抓一下摸两把,詹落挥鞭抽打林熙的tun部,圆润的部位因吃痛而左右晃动,一扭一扭yIn荡勾人。
前菜上完是正餐,詹落一把拉起遮掩tun部的衬衫下摆,将落下红色鞭痕的tun部与tun部中央出水的saoxue暴露出来,在四周yIn秽期待的视线中,扬起教鞭,啪啪啪地鞭笞着林熙yIn荡的xue口,重重地抽在xue口皱褶上,吃痛的saoxue分泌更多yIn水,清脆的啪啪声响逐渐变得黏滞,透明的sao浪yIn水随着教鞭扬起落下,点点晶莹飞溅在半空中。
林熙苦不堪言地承受被教鞭抽打后xue的痛苦,xue口的皱褶都被抽红了,他哀求道:“别、别再打那里了肿了主人嗯啊要、要被打烂了--”
“母狗怎么可能说话呢?”詹落抽打的力道更大,一鞭鞭落在林熙的后xue上,以要将林熙的xue口打烂的速度和力道,蹂躏着脆弱敏感的部位。“教你的规矩都忘了?母狗就是母狗,除了摇屁股吃鸡巴,什么都做不好,也就这个贱xue还有点用处。”
“对啊,母狗怎么可能会说话!”
“班长你家这条母狗不行啊,一点也不听话,要不送给我家大黑配种吧?看能不能再生条贱母狗。”
其他同学可不管林熙是痛苦还是快乐,肆无忌惮的视线一直注视着yIn水飞溅的saoxue,那红肿yIn荡的小嘴越挨揍就越迷人,微张的开口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肠rou,勾引鸡巴和教鞭的深入鞭笞。
“啊呜呜嗯”林熙不敢再说话,口中痛苦的呻yin却无法停止。
教鞭不停落下,直到将林熙的后xuexue口整个抽肿,觉得手酸的詹落才放下鞭子饶过林熙。
“啊啊痛”
林熙趴在地板上呻yin喊疼,他的后xue被教鞭抽地不成样子,从内部流出来的yIn水,流过红肿的xue口肿胀时引发阵阵刺痛激胀。
詹落将沾满林熙yIn水的教鞭收进虚拟包裹,他当然不是好心放过林熙,这条sao母狗还有得调教,只是他有点累了,在教室内找了个位置坐下,詹落友好地将林熙的使用权开放出去,冷眼旁观迫不及待的学生们一拥而上,将勃起的粗硬鸡巴抵住高高肿起的saoxue,捅开xue口肿胀的肌rou毫不留情地cao进saoxue内。
“好痛!别、别进来啊!啊啊--”
虚拟人物总是能在詹落的凶狠程度上再添三分,他们丝毫不在意林熙的xue口肿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塞不进去就暴力地塞,硬生生捅出鸡巴能cao进去的通道,林熙的哭喊亦被当成狗吠,他们远比詹落更不满于林熙的教养,一边狠狠cao着肿xue,一边逼林熙在地板上汪汪狗叫往前爬行。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