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放人进来的詹落双手抱臂,一脸冷漠地站在一旁,旁观被人山人海的阵仗,吓地目瞪口呆,刚被cao过的双腿还软绵着,动弹不得的汪阗,被排第一个的学生粗暴地拉开双腿,检查腿间那个被巨根cao过数次的saoxue,并对汪阗手脚自由的状态啧啧称奇。
“感情是自愿的?没被绑着都能乖乖等鸡巴,sao老师不会是第一次,就被咱们班长的大鸡巴cao服了吧?”有人不怀好意地嘲讽道,尽管实际情况差不了多少,嘲讽羞辱的语气还是让汪阗胀红了脸,羞恼地。
“班长下面那根可是神器,你看过哪根鸡巴比他更粗更长的?”有人哈哈大笑着道:“老师这是被cao地路都走不动,不得不坐在台子上等我们吧?”
“反正就是个等着挨cao的sao货,喂,把他的腿再掰开点,离得远了看不清楚。”
“sao货的腿都是豆腐做的,又软又滑啧啧。”
“啊啊啊”被强硬地掰开双腿,粗暴的手指抚摸着敏感的大腿根,汪阗绝望地看着望不到尽头的人数,眼睛里满是恐惧,他害怕,就算被药物和yIn水浸透的后xue能在抽插中得到快感,这么多人汪阗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后面会被磨烂的!双方人数的差距,及充斥在脑海中,后xue被鸡巴狠狠cao烂的想象,使汪阗越发抖如鹌鹑,他顺从地放软身体任学生们检视,尽力不去抗拒那些粗鲁掐着他大腿根嫩rou的手指。
也太没骨气了。
本来看他那副时尚范儿,加上一副不错的身材,以为是个烈性子不好驯服,没想到比林熙还软。
‘这叫做识时务谢谢。’记吃不记打的系统又蹦了出来,一本正经道:‘敌众我寡的情形下,除了躺平了享受还能怎样?汪阗又不傻。’
詹落不予回应。
纯属羞辱的视jian犹在继续,除了难堪还是难堪,汪阗垂眼忍耐,tun部中间的saoxue经过数次抽插,仍不失紧致,詹落的巨根一抽出,便往内缩紧,只留下一根手指能出入的小孔,内里ru白色的Jingye,小股小股流出,流至汪阗tun部下的雕塑台台面。
一人将粗糙的手指缓缓探进柔软的saoxue,被cao热的内部,shi热紧致,柔软的肠rou顺从地夹着他的手指,轻轻一戳,就是yIn荡的滋滋水声。
“啊里、里面不要”后xue里搅动的手指虽未给汪阗带来多大的刺激,跟粗长的鸡巴相比,一根手指算得了什么,但汪阗的后xue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yIn水,与詹落内射进去的Jingye,手指搅动时滋滋作响,那声音,可耻地令汪阗无法不回味被鸡巴猛cao的快感,曾经被充分撑大的后xue不安分地蠕动着,怀念粗大鸡巴留置体内的快感,与滚烫Jingye烫过肠壁再逆流而出的灼热。
那人边戳边调侃道:“老师的saoxue可真能吃,里面这么多Jingye,班长肯定cao了不只一次吧?”
“三次。”詹落淡定地接话:“老师的saoxue可不简单,我连cao三次还cao不开,紧的跟蚌壳似地,你们加油,别全轮完还cao不松,这么多人搞不定一个saoxue那就丢脸了。”
“欸?!”那人怪叫道:“这么厉害吗!”
“什么”
“三次”
“真的假的”
詹落的话在人群中炸开了锅,连续cao弄依然紧缩的saoxue,勾起学生们浓重的兴趣,他们纷纷伸出手指,争先恐后地将手指戳进汪阗的saoxue内。
“唔嗯、太、太粗鲁了不要、不要这样抠”数不清的手指在他的后xue内出入,汪阗无法抑制地绷紧身体,挤进后xue的手指粗暴地往肠壁抠挖,似乎要硬将他的后xue口撑松,肠rou麻麻地疼,汪阗难受地呻yin:“轻轻一点啊啊好、好吗”
不知何人的手指顶上汪阗的前列腺,汪阗仍勃起着的性器一阵颤抖,头部的小孔上露出一截的棉棒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
“这是什么?”其中一人伸出手指弹了弹棉棒,刺激地汪阗浑身颤抖不休。
“啊嗯啊”
早已肿胀难受的性器,手指轻轻一碰便亟欲射出高chaoJingye,只是肿胀的头部被棉棒堵地严严实实,被人碰触,不但无法射出Jingye,反而隐隐胀痛,相当难受,汪阗哀求地注视着发现他性器上棉棒的学生,呻yin着,娓娓道出性器被堵住的事实,希望这人能好心地,将棉棒从小孔中抽出去,解放他欲高chao却求而不得的可怜性器。
“把这根东西抽出来就可以了吗?”那人指着棉棒问道。
“对!就是它!抽、抽出去”汪阗连连点头,他又哪里想到,胆敢在学校里做出轮jian恶行的学生,有哪个是好的。
“啊啊啊--”
汪阗的惨叫声响彻云霄,那人确如他所想地,将堵着性器头部的棉棒缓缓抽出,只是,尚未完全离开性器,便一用力又塞了回去,脆弱的部位被如此凌虐,贯穿全身的激痛几乎将汪阗淹没。
然而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地狱。
“救、救命--”
那人持续着抽出棉棒再塞回的凌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竟有如一根迷你鸡巴,狠狠cao着汪阗性器上的小孔,可怜的性器被穿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