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动作快点啊!”
“拖拖拉拉的是嫌班长拿来的绳子不好,想吃大鸡巴吗?”
美术室内,学生们大声地鼓噪,各种嘘声此起彼落,躁动的情绪在不大的空间内蔓延,而身为学生们注视的主角,汪阗浑身赤裸,丢了魂似地呆呆站着,一根粗粗的绳索与汪阗腰部齐高,从美术室的门口,延伸到美术室另一头的窗户边框,此刻汪阗就站在窗户前方,绳索贯穿他的会Yin,下压着,粗糙的绳索刺毛刮擦柔软的会Yin。
光是站着就足够辛苦,他们却要求他走过长长的绳索,到门口展示赤裸的身躯。
“不、我做不到”
被迫站在绳索一端的汪阗怎么也迈不动步,绳索上的刺毛刺地他下身难受,如何能想象走过这样一条充满粗糙纤维的绳索?他内心惶恐,卡着绳索的双腿抖地厉害,反而使粗糙的绳索更多地摩擦他柔软的性器与会Yin。
“老师看起来很困扰啊,需要帮忙吗?”
恶魔的话语落在汪阗的耳边,无须回头就知道是谁,这个人,汪阗现在得改口称呼为主人。
站在汪阗身旁,仍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詹落无聊地摸了把汪阗的tun部,嗯,没shi,施施然等待汪阗的响应,即使游戏内这些sao货在面对新玩法时的态度总是矫情的厉害,真正上阵,不一会儿saoxue内就shi淋淋地直冒sao水,口嫌体正直还省润滑,怎么搞都能让sao货们爽翻天。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嗯”汪阗连忙拒绝,詹落的帮忙说白了就是更猛烈的玩弄,为表示自己确实会走,汪阗小小地往前迈了一步,瞬间上窜的摩擦感让他浑身都酥了。
过电的感觉从绳索摩擦过的嫩rou直往上窜,汪阗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走,胯下未勃起的性器被这么一摩擦,竟抬起头吐出透明的前导ye体。
见状,詹落故作不满地说道:“只不过是一条两三公尺的绳子,老师是想走多久?不想认真上课,就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拿着老师的薪水却不好好教学,像你这样的烂老师,也就够资格做我们鸡巴下的rou便器了。要不要我把你关进厕所里,绑起来专心做个Jingye厕所?连根绳子都不好好走,就让本校的师生们喂你吃鸡巴吧,说不定还会有人尿在老师的saoxue里,啊喔,那就有趣了。”
“不要不要这样”詹落描述的未来太过黑暗,更绝望的是因此感到兴奋的yIn荡身体,汪阗立刻改口说出詹落想听的话:“请、请主人帮帮我”
“帮谁?”
“帮帮下贱的sao货求主人帮帮下贱的sao货”
詹落从善如流地顺应奴隶的请求,他从虚拟包裹中拿出两个金属制的ru夹,ru夹上连着一条长长的金属炼。
“啊!啊!ru头好、好痛”
两枚淡红ru首先后被夹上金属制的ru夹,胸前阵阵刺痛,长长的链子被詹落攒在手中,轻轻拉扯,ru夹带动被紧紧夹着的两枚ru首,小小的红点在夹子的刺激下勃起,坚硬的金属陷入ru首中,夹地汪阗难受,ru首却诚实地完全充血挺立,随着ru夹拉扯的幅度前后弹动。
“这样子好嗯啊好舒服ru头、怎么能这么舒服酸酸麻麻地啊啊”
难受的阶段一过,就是微微酥麻的绵长快感,汪阗的身体随着ru首被拉扯扭动,变得shi润的tun部蹭在纤维粗糙的绳索上,留下细不可见的水痕。
yIn荡的后xue内yIn水缓缓流出,润滑了卡在会Yin处的绳索,快感更加炙烈,扭动间黏腻的水声从摩擦的部位传来,汪阗往后瘫坐在绳索上,后xue的皱褶卡着绳索,他yIn荡地呻yin喘息,透明的yIn水濡shixue口周围的绳索。
玩够了,詹落用力拉扯紧紧夹着两枚ru首的ru夹,将汪阗往前一扯。
被粗暴的力度带动往前跌跌撞撞两步,敏感的会Yin离开被yIn水浸shi的绳索,前方干燥粗糙的绳索重重磨过,将汪阗的会Yin磨地红肿胀痛,忍不住呻yin着:“别拉、好痛嗯”
嘴里喊着疼,胯下食髓知味的性器倒是勃起地老高,性器的下半端与更下方的囊袋都被重重摩擦,并不柔软的触感,刺激地不能再更刺激,性器头部不知羞耻地冒出更多透明的前导ye体,哆哆嗦嗦,滴滴答答落在下方粗糙的绳索上,与tun部中间yIn水横流的saoxue一起滋润绳索纤维。
被粗暴地拉着往前走,yIn荡的水痕流了一长条。
“不、不要拉了摩擦、摩擦地好痛!啊不要这样”柔软的会Yin一段段磨过,粗糙的绳子还是给汪阗带来无可抹灭的伤害,无论是大腿根部、会Yin,抑或是深陷其中的性器与后xue,都被磨地红肿胀痛,刺激与疼痛在汪阗yIn荡的躯体上交互起作用,汪阗抗拒着不愿意再前进任何一步,他感觉双腿间的肌肤就要被磨破了,接触绳索的部位火辣辣地痛着。
微弱的抗拒对詹落压根不起作用,只是令他烦躁地拖着汪阗继续往前,绳索上的好东西还没给这个sao货用,哪能容许sao货在这种时候反抗!
拉扯抗拒中来到第一个绳结,汪阗看着形状怪异的绳结,即使那只是小小的一团,他亦开口求饶:“主、主人可不可以”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