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落的小破房内,司马杰被熟悉的绳子熟悉的姿势紧紧捆绑,双手扭到背后反绑住,富有力度的双腿被大腿根处绕过的绳子拉开,半蹲在地上,tun部中间摆放着一根直立的、粗大狰狞的假鸡巴,只要一往下坐,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就会突破司马杰xue口的皱褶,穿刺一般狠狠凿开他的肠壁。
双腿维持着辛苦的姿势,发麻僵硬微微颤抖,习惯被粗大鸡巴伞状的头部抵着的后xuexue口却逐渐软化,被抵着xue口时不时摩擦的假鸡巴磨出了yIn性,收缩着吮住了假鸡巴粗大的头部,晶莹的透明yIn水滴滴落在假鸡巴上。
“唔”身体快要到极限了
司马杰脸上全是因咬牙忍耐绷紧肌rou冒出的涔涔冷汗,他已经在这个位置半蹲了两个多小时,每分每秒都如同末日般漫长,一开始他还有余力瞪视做出荒唐命令的主人,想着若是能找到机会逃离掌控,他一定要将这个浑蛋做过的一切,分毫不差狠狠报复回去,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缓慢流逝,他全部的心神都落在后xuexue口那根,随时会突刺而入的狰狞假鸡巴上,支撑身体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了,哪还有想东想西的余力?
“唔”
而他的主人,迟迟不肯发布下一步命令,不让他服从命令将假鸡巴吞入身体,也不让他蹲地发麻的双腿站起来。
不会就是要看他撑不住吧
“唔”
詹落坐在房间内唯一一张小破床上,漫不经心地翻看手上的杂志,对,游戏内积分可以兑换书报杂志,换来的全是十八禁工口刊物,什么体位什么玩法应有尽有,看了增长姿势。
“撑不住了?”随意扫一眼就看清司马杰的状态,两条大长腿紧绷地不能再紧绷,颤抖不休,tun部的中间,那根粗大的假鸡巴似乎消失了一点,司马杰yIn荡的saoxue终究是按捺不住饥渴,将假鸡巴黑壮的头部吮入xue中,津津有味地收缩吸吮着,发出啧啧啧的水渍声,安静的小破房衬地那点儿微弱声响极为鲜明,不光詹落,司马杰自己都能轻易地听见。
“saoxue好像吃地很开心啊!吃东西的声音都传到我这边来了。”
正中红心的羞辱,使司马杰的脸胀红了起来,他何尝想将tun部下方那根粗大狰狞的假鸡巴含入身体内?只是双腿颤抖不休,令他的tun部不得不跟着挪移,后xue口的皱褶被带动着一次次摩擦过假鸡巴的头部,久了,他的后xue口被磨地自己张开小口,内里yIn水流出来加速润滑,竟身不由己地将假鸡巴的头部吞了进去。
“只吃一个头部够吗?saoxue看起来还饿地要命啊!”詹落恶意地抬腿,轻轻踢了下司马杰的膝盖。“sao货,连一根假鸡巴都吃地那么爽!”
“唔啊”
早濒临极限的双腿被这么一踢,顿时支撑不住地往地上一跪,尺寸惊人的按摩棒突破xue口狠狠刺入柔软的肠道,即使尚未整根吃下,内里被挤到一旁的肠rou感受到强烈刺激,惊疑不定地为并不熟悉的入侵者让出通道,假鸡巴上狰狞的条条青筋唰地摩擦过肠壁,刺激地肠壁一收,跪下的双腿更软了,那根巨物的长度和粗度都远远超于常人,司马杰的后xue这么一缩,竟将假鸡巴卡在中间的位置,不上不下。
“嗡嗡”
“啊不不啊”
司马杰正难受的时候,詹落打开了开关,狰狞的假鸡巴伴随着响亮的嗡嗡声在司马杰的saoxue内震动了起来,扭动着、挣扎着,要整根往柔软的saoxue内填进,从未接受过震动刺激的肠壁迟疑不安,夹紧不是,不夹紧也不是,哆哆嗦嗦地跟随着粗大假鸡巴震动的频率共振,抖出一地晶莹yIn水。
滑腻的yIn水是假鸡巴进入的润滑剂,卡住假鸡巴的紧缩saoxue在震动中渐渐放松,不再死咬着不放,肠道内yIn水多地咕噜咕噜,使通道shishi滑滑,卡在中间的假鸡巴一鼓作气,又往司马杰yIn荡的saoxue再前进一步。
眼看假鸡巴再也进不去了,詹落索性一脚踹往司马杰的胸膛。“拖拖拉拉地是想主人帮你吗!还不快点自己cao你那个下贱的saoxue!”
“啊啊”
被踹地往后坐倒,一屁股坐在粗大的假鸡巴上,假鸡巴直接冲入后xue,只在tun部下留下一个平坦底座,深入腹腔的震颤,粗大狰狞的假鸡巴在寸步难行的肠道深处扭动,硬塞猛cao地司马杰痛苦不堪,突然坐倒的姿势,亦牵动紧紧捆绑全身的绳子,猛地勒住司马杰勃起的鸡巴,司马杰疼地动弹不得,只得就这么瘫坐地上,后xue内粗大的假鸡巴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司马杰胯下的鸡巴勃起地更高,亦被绳子勒地更疼。
“唔”
金边眼镜被詹落一脚踹地歪斜,要掉不掉地挂在司马杰的鼻梁上,司马杰全身好似被汗水洗涤过,肌rou覆盖一层汗,狼狈而yIn丽,胸前玫红的两点布满了细汗,随着粗重的喘息,胸膛起伏,在詹落眼前移动着。
一脚一脚毫不留情地,甚至恶意地用脚趾来回辗压司马杰胸膛上勃起的ru首,yIn虐奴隶的感觉令詹落兴奋,脚趾往下踩过司马杰满是薄汗的胸膛,准确地踩住被绳索层层缠绕的鸡巴,辗压践踏流出透明的前导ye体的头部,司马杰不乐意动,然而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