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詹落倾向于对背叛自己的奴隶眼不见为净,况且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八成早就在商店街上烂成最下流低贱的肮脏尿壶,浑身上下又脏又臭,只差没被人捏着鼻子扔进垃圾堆,然而对于有意成立的奴隶音乐团,詹落还是需要一个合适的音乐指导,这也就是为什么,被弃若敝屣的南宫镜,能重新站在自己喜爱的钢琴前方,用被污染地肮脏不堪的yIn荡身体叮叮咚咚地弹奏俗媚的流行音乐。
“叮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啊啊sao、sao尿壶好爽嗯啊啊大鸡巴”
后xue内塞着手臂粗细的假鸡巴,明显比其他奴隶惯用的假鸡巴还要大上一圈的狰狞巨物,以不可思议的姿态,镶嵌在看起来没比假鸡巴大多少的小巧tun部中。
艰难地一边弹奏俗媚的流行音乐一边仰起脑袋大声呻yin,南宫镜yIn荡的模样就连其他浸yIn已久的奴隶都忍不住侧目,竟然在那种地方戴那种环?竟然能吃下那么大地真不可思议啊,相比之下,双龙轮jian那点酸酸胀胀的痛苦似乎不算什么,快感大过于痛苦,但是这个奴隶们心中生出兔死狐悲的感受,这么大的一根假鸡巴,今天插在新奴隶的saoxue中,明天呢?后天呢?是不是很快就要轮到他们习惯被轮流jianyIn的yIn荡后xue,来承受这根巨物?
tun部中间yIn荡的后xue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似乎对被巨大假鸡巴凶狠地贯穿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叮叮咚咚叮叮~叮咚咚叮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鸡巴被、被鸡巴塞满啊啊啊都、都是肚子里都被都被鸡巴塞满了啊啊”
足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巨物嗡嗡嗡地疯狂震动,南宫镜白皙的tun部扭动着,似要逃避又似要迎合,后xue内早已分泌大量润滑的yIn水,被巨大的假鸡巴堵着无法流出,在柔软的肠道内随着震动滋滋滋作响,与巨大的假鸡巴一起翻搅yIn荡的肠rou,扬起一波波过电快感。
“弹钢琴的有了,你们呢?”詹落冷冷地抱臂坐在一旁,问其他奴隶有没有拿得出手的乐器才能。“只有一个会弹钢琴的可称不上乐团啊!每个人学一种,一起演出才Jing彩嘛!”
“这个”
“我们”
“呃”
奴隶们你看我我看你,说出的话不离以上三个短语,总地来说,问一群都不是音乐专业的老师们会什么乐器,现实中还成,游戏里可就是欺负人了,角色配置的技能让他们并不会、也未曾想过要去学其他的专业,现在学会的唯一一项和音乐沾得上关系的,就只有被粗大鸡巴来来回回抽插出来的浪叫声,原始的音乐,虽然无法搬上台面但以他们主人平日的尿性,说是音乐其实就是
浪叫声应该也可以吧?
完全没节Cao?被所有奴隶同步质疑?根本是打着组乐团的名义变着花样玩弄他们?比惯老板还惯老板?无良主人詹落见自己手下一排奴隶都如此拿不出手,内心满溢出来的悲伤逆流成河,双手抱臂、冷漠脸,别以为他没注意到这些yIn荡奴隶心里那些质疑他这个主人的小九九,单纯的老师们,心里想些什么看脸就知道了!更别说这些被粗大鸡巴cao久cao开了的sao货们,大部分时候根本藏不住思绪,只差没把好麻烦啊给鸡巴就好这句话写在脸上!
“让他们学着吹笛子就好了吧?”詹裴慢悠悠地飘浮在空中,他倒是不在乎sao货们要表演什么,只要够yIn荡,表演什么都无所谓,而最适合yIn荡的saoxue的,自然非长长短短的笛子莫属了。
也对。
直笛可是所有初学者的入门乐器啊!
同样懒地纠结的詹落大手一挥,一人一根直笛,就随yIn荡的sao货们自个儿玩去了,见奴隶们别别扭扭地将长长的直笛往yIn荡的saoxue内塞,詹落还别有闲心地哼笑一声,觉得这场面真是有趣地不能再有趣,长长的直笛不粗,却足够深入柔软的腹腔,除了南宫镜之外的七个人一字排开,瘫坐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露出夹着直笛收缩蠕动的yIn荡后xue。
“不不够粗啊啊啊主人、主人嗯要更要更粗的啊”
林熙大张着腿双手撑地,长长的直笛被吞地只剩一小截尾巴,yIn荡的后xue自顾自地蠕动着,好在他还记得要做的事情是吹奏,只是死死吮着不放的saoxue堵住了所有的音孔,无论如何吸吮,都发不出主人想听的笛声。
“啊啊好深这、这样cao嗯啊也也不错啊啊里、肚子里啊啊”
汪阗yIn荡地抓着笛子深深浅浅抽插,坚硬的头部往平坦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凸起鲜明的弧度,抽插间噗哧噗哧作响,也算是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唔啊”
司马杰插好笛子就不去管了,自己撸着自己胯下的粗大鸡巴自己玩,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没必要自己拿一根笛子来折腾自己。
“啊啊笛子太细太细了要、要粗的”
张瑀习惯被双龙轮jian的yIn荡后xue,一根直笛可真是委屈他了,圆圆的鹅蛋脸上写满了委屈,吃过大鱼大rou,再来一根细细的笛子还要自己动,简直惨无人道!
“一根不够主、主人至少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