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亲自教出来的嘛!”苏阿姨发自内心的说道,样子特
别自豪。
可知道,她说这话,对我的打击多大,意思是我教的,就没有那么好的教养是
吗?
苏阿姨看到我的神色,慌忙说了句,“初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说,如果你和先生一起教,当然——”苏阿姨的声音低了下去,“说不定还没有现在好!”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她是来拆台的。
苏阿姨在我家里,趁着今天晚上的时候,给我做了好些好吃的,想做烘培来
着,可惜没设备,终究还是小资的装备,我没买,她就给我烙了好些饼,让我忙的
时候吃,还给我炒了些菜,说要是忙了,没时间做饭,就拿出来热热吃。
我一下子抱住了苏阿姨的腰,哭了。
好像我妈都没有这么疼我。
楼上传来了小孩的哭声,所以,我和苏阿姨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眼神总是
瞟向天花板。
步云想让我一起去酒店住,我说“妈妈有事,明天再陪你玩好不好?”
步云眼泪汪汪的模样,接着说了一句,“爸爸说了,别人拒绝的事情,不要老
磨人家,人家会很烦,可是步云今天就是想违拗一次爸爸,想让妈妈陪我!”
我一看步云眼泪汪汪的样,再想想楼上他妹妹在哭,就觉得哪个也舍不得,最
终,苏阿姨对着步云说,“步云乖,妈妈有事,明天让妈妈陪你好不好?”
奇怪?苏阿姨这次怎么不让我陪步云了?
按照她的逻辑,不是应该让我和孩子多亲近吗?
九点不到,步云就吵着要回去睡觉了,还抱怨爸爸也不来陪他睡觉。
真是有教养的好孩子。
苏阿姨让我今天务必给傅南衡打个电话,说说今天孩子的情况。
我手机里保存了两个他的号码,一个是他北京的号,另外一个是海南的号,孩
子走了以后,已经是九点十分了,我还得画图,就边画图边给他打电话,有些走
神,不小心按了他北京的那个号的,忽然想起来,我打这个电话,他是不接的,
刚要挂了电话,忽然,他“喂”了一声,响了起来。
我刚要说话,说孩子今天的情况,那头就传来了一个女声:“衡,我这么爱你——”
“一会儿再说!”傅南衡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如同有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一般,步云来了以后,我的心情本来就很好了,
再说,前段时间,我和他在海南相处得也很好,可是,那个女人又冒了出来——
甚至,我把我刚才内心深处的那点儿小想法都给打压下去了——既然他这么会教
孩子,那步宁也给他吧,反正如果他和叶宁馨一直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我是绝对
不和他在一起的。
这几天,步云一直在海南,反正小孩子嘛,也不需要上学,在哪儿都是玩,步
云跟着我也挺开心的,而且一般都是吃酒店里的饭,苏阿姨还轻快了,还有秘书跟
着,那天秘书小姐跟我说,她要回北京了,因为傅南衡要来海南,北京那边的事
情,她要回去盯着。
我心想,他怎么整天来来回回的?
是我和步云去机场接的他,他下飞机的时候,戴着墨镜,帅气又意气风发的模
样,关于叶宁馨的事情,我心里存了很深很深的芥蒂。
尽管步云对他很热情,上去叫“爸爸”什么的,可是我却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他把步云抱了起来,后面有一个人给他推着行李——行李好多好多。
他也好像没看见我,只和怀中的步云说话,“你妈妈陪的你好吗?”
“还好,不过不如爸爸好!”步云给他爸爸摘下了眼镜。
我用不满的眼神看着步云,怎么这样打小报告啊?
傅南衡笑了一下,说了一声,“乖!”
然后,傅南衡和傅步云两个人同时入住海航大酒店,我还是住在我租的房子里。
我现在手头上只有两个在运行的项目,一个是他海南别墅的项目,一个就是云
溪集团的项目,不过云溪集团的项目,他一回来,估计又该开会了吧。
建筑工程就是这样,每天都开会。
那天,开完了会以后,我就去看暖通管道的铺设了。
然后土建部有个工程师,要找傅南衡,说是两个人要着急出去一趟,但是那个
工程师现在还有别的事,所以,让我去叫一下傅南衡,给他打电话,他不接,现在
应该还在会议室。
我进了会议室,他正背着身子,和一群人看身后的图纸呢,英挺俊朗的背影,
指点江山的样子的确潇洒,陈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