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话的声音也很急促。
的确是情况不一样,可我跟陈岚一样,都出生在普通家庭,或许我比陈岚的情况好一点儿了,可是周围全都是觊觎的眼睛,这一点并没有改变!
我不做声了,在这个问题上,我和他始终有分歧。
隔天便传来了,陈岚中耳炎犯了,进了医院的消息。
我心里挺着急的,拉着傅南衡去医院,傅南衡本来不打算去了,被一口一个老公地磨软了,最终还是决定跟我去。
这家医院在市中心,不大,不过看病的人却不少。
傅南衡心情不好,我一直挽着他的胳膊。
去耳鼻喉科要经过妇产科,门口很多挺着大肚子的孕妇,都在着急地等着。
这时候,就见妇产科的病房里“嗖”地蹿出来一个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吧,但是个子已经很高了。
然后,诊室里又蹿出来一个中年妇人,她抓住这个小姑娘就开始打,一边打一边说道,“让你检点你不听,现在好了,不知道被哪个男人搞大了肚子了,来医院丢人现眼!”
那个小女孩就知道哭,哭得很凄厉。
毕竟是当了母亲的人了,看到这个小女孩,忍不住想起步宁来。
我和傅南衡走了过去,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希望步宁将来找一个好男人,如果他找了你这样一个男人可——”
我本来想说“未婚先孕,可怎么好的。”
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抢白,“如果找我这样一个男人,我求之不得!”
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到了陈岚的病房,傅南衡站在门口,一直不进门,我把给她带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和她说些家常什么的,她的眼睛一直瞟向傅南衡的方向,傅南衡没说话。
可是,终归,他人是来了,对我来说就是安慰。
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忽然觉得后背挺痒的,好像有一只虫子突然咬了我一下子,我手里拿着包,穿的又是大衣,特别不方便伸手去抓。
我对着傅南衡说,“老公,能不能给我抓抓痒痒?”
他看了看周围,然后轻声咳嗽了一下,低声问了一句,“哪儿痒?”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在想什么?
“我背痒!”我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哪儿痒?”
他轻笑了一下,说道,“你都知道我说的是哪儿,还问这么多?去旁边。”
接着,我们俩就去了旁边的楼道里,大部分人都走电梯,所以,楼梯间就显得比较暗而且很寂寥。
他的手伸进我的后背,给我抓了几下。
“好了,可以了,不痒了!”
然后他给我抓痒的手一下子从我的背滑到了我的胸前,然后另外一只手也滑了进来,一手扣住一个,头抵在了我的颈窝处,一句话不说。
想必他是为了陈岚的事情,所以情绪低落。
我也一句话不说,静静地听着时间流走。
我不知道他的这个拥抱是因为情还是因为依赖。
其实,关于陈岚的事情,我还想跟他说两句,不过既然他听不进去,我就先不说了。
海南“云溪”集团的项目有了新的进度,他要去海南出差,因为我要在家里管孩子,而且,刚接了一个项目,要和人家沟通,所以,去不了。
他刚走了半天时间,思念就开始泛滥,也骂自己的没出息,可就是想他怎么办?
晚上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再过三四天就能回来,还告诉我,我们海南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随时都能够去度假,将来我和孩子们一起去,面朝大海的房子,想必孩子们会很喜欢。
可是,我并没有关心这些,因为我的话只有一句,“我好想你!”
“当时离家出走一年半载也没想我,这次才几天,就想我了?”他的声音很低沉,他似乎是站在户外,隐约的风声。
“嗯,是,以前,虽然怄气,但是也——很想很想你!”我实话实说。
“好了,我知道了,这里的项目完工以后,我会尽快回去!”他说了一句。
挂了电话以后,才看到手机上有一条微信,竟然是陈数的,他说:这次看到傅总,真的觉得他好帅好帅,气度不凡,以为隔了这么久的时间,这个项目的零碎点滴,他都忘得差不多了,可是没有,他记得很清楚,指点江山的样子,连我都迷上他了,和他比,我甘拜下风!
我回了一句:那是自然。
第二天,陈岚出院,她邀请我把她送回家里。
傅南衡不在,这是我应该做的。
到陈岚家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久违的人——莫语妮。
陈岚好像满怀期待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希望我和莫语妮冰释前嫌。
而莫语妮,胆子好像很小很小的样子,一直低着头,生怕踩了蚂蚁的样子,和那天要把我的胳膊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