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外人想法,而是觉得这个人生气的点很奇怪,并且判断出来他不说话不闹腾还是挺稳重很有自己想法的,平时模样大约就是掩人耳目装出来的。
果不其然,开房间也是两间。
小二领上楼去的时候,李孤先进去萧琮邑房间检查一遍周围情况,又回到隔壁看下自己的情况。
随后敲门。
萧琮邑打开门晕晕乎乎回到床上睡着,李孤跟他走过去,很好心的说:“你住那一间,这里有点危险。”
即便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不太高兴,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对待,多少心里的气消一些。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忽地起身,双手紧钴住李孤的头,正对面,咫尺之间,眼神对接,而后萧琮邑歪着头狠狠的咬了下他的侧颈。
快步走了出去。
李孤好像风中凌乱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很少有人接触他的皮肤,除了不愿和人亲近之外基本没人可以近他的身,而且咬的如此重,伸手摸了下,竟有一丝血渍。
虽然流血,并不算疼,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李孤沉了下心,放下包袱和剑,脑子飞转。
小二送来的酒菜并不是特别好吃,他下楼准备去找些酒家。
顺便再帮萧琮邑添置几件衣服,他这样的人穿深色衣服不如浅色好看。
年纪不算大偏偏学做年长成熟模样。
当然这是李孤自己的审美。
于是先买了酒去了布料店挑选。
看来看去,挑不出所以然。
店老板很热心的问:“公子要哪种材质?”
李孤不太懂:“我挑浅色。”
店老板:“恕我直言,公子不太适合浅色的啊。”
李孤:“不是我,送人。”
店老板:“敢问送女子还是男子,身高样貌肤色如何?”
李孤描述不出来,想了想说:“和我差不多高,额...矮一点点,长的...…应该可以,比我好看。”李孤怕他觉得和自己同乡,加上一句,“是南方人。”
听这描述身高,店老板问:“公子说的男子啊,是送朋友?”
李孤想了想,应该是吧,于是点点头。
店老板上下打量一番李孤,然后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比公子更俊俏,那是送兄友了?肯定要选择上等的。”
老板很会说话头头是道,于是一下拿了五六匹。
真没想到非京城地还可以买这么上等布料。
李孤回客栈时正好撞见萧琮邑,他买酒不奇怪,手里拿的其他东西奇怪极了。
萧琮邑懒得理他,走下楼去吃饭。
不过人都是有很强的好奇心,萧琮邑吃完饭上楼到李孤房间门口窥探下,观察其中其实并没什么奇怪的。
正常吃菜喝酒。
“在门口就进来吧。”
听这话就觉得这人真没什么意思,时时刻刻炫耀武功多高强,观察能力多厉害,萧琮邑推开门进去。
李孤:“关门。”
他随手关上走过去,上前摸了下买的布料,有点嘲笑的说道:“你准备带这些出门?”
李孤:“不。给你做衣服。”
“你做?”
“对。”
萧琮邑脸色都变了,该不会自己喜欢个这样贤妻良母型的吧,这反差太大了。
萧琮邑看了下那人身上的衣服,缝制Jing细,腰上的暗色条纹一针一线还算Jing美。
“你别告诉我你身上的衣服就是自己做的?”
李孤:“......”
“不是。”
萧琮邑恢复面无情绪说:“我不需要,你留着自己使用吧。”
李孤讲述事实:“你外衣破了。”
萧琮邑今天早上走的心急,衣服划在树枝上一个大口子下去,边角烂了半臂长,拖拖拉拉一天,的确有失体面,走的匆忙又没有拿多好的衣服。
萧琮邑瞅了瞅自己衣服,重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一夜还算安稳,其实萧琮邑在外边是很难入睡的,无论当初逃亡还是现在流离外出,担忧不安甚至有未知的恐惧感。
幸而有这个人,之前全心相信他,现在虽然动摇,可李孤人再绝情,应该还会保护他吧,于是安心睡下。
早上一醒来床边就挂了两件衣服。
男子外面氅衣,很轻薄,浅白色,一件很浅的蓝色,其实,确实挺好看的。
可萧琮邑不想穿,扔到一边非要寻旧破的去。
找一圈没发现昨晚放在哪里。
无奈挑选一件穿上。
开门的时候李孤拿着包裹在外面等着,看他穿着衣服出来,目光锁定一刻,露出很欣慰表情。
萧琮邑走在他前面,再次骑马先走。
一言不发只顾着赶路就是比歇一会儿聊天再走路快很多,下午就到了林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