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严舒姬又惊又喜,又有点疑惑,眼光不由朝刘麒的下体瞄去。
孙凌和严舒姬,很有默契的交换一眼:「不知是敌是友?」
这时候,刘麒刚好
「奇了!那是你家的事,老夫又不是你老子,你幾時向我稟告?」河豚大佔便宜。
★待續
雙雙陡感呼吸一窒,嚴舒姬想驚聲尖叫卻啞嗓、孫凌想出劍抵抗卻力不從心。
不见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见一片风平浪静。
劉麒面容一整,說:「劉某向來以誠待人,孫賢侄聰穎過人,自有定斷,何需閣下費心挑唆。既然話不投機,咱們多談無益。劉某已備妥馬車,這便與孫賢侄先行一步,不勞閣下相……」他言猶未完,豁見河豚突然發難,勢如迅雷,飛身撲向孫凌。
「好娘們的指甲!」劉麒的手腕在半空中轉一圈,胳膊一挺,右拳照舊直擊面門。
只是他們兩人的手掌,一接觸便黏在一起,變成比拼內力。
這下子,劉麒和河豚再無顧忌,一面比拼內力、一面拳來掌往,短兵相接,劈哩叭啦殺得難分難解。孫凌見狀,心想:「此時不走要待何時。」牽著嚴舒姬正要離開。
孙凌曾经观望过刘麒,心想:「西城门属于刘府的地盘,怪不得他会来凑热闹。」
「尿騷味好臭呀!」河豚不得不放開孫凌,左掌食中兩指併直,截擊劉麒的腕脈。
认出瞬间,河豚心中冷笑,「啍!你竟以真面目来会我,老夫怕你不成!」
他年约四旬,身材魁梧壮硕,一袭轻裘缓带,左手负后、右臂横在胸前,手中握着两颗银亮亮的铁丸子,滚来转去,转出个人的标志。在洛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没见过也不会搞错。洛阳大善人暨第一美男子,据说他散出的费洛蒙,浓郁方圆數十里,迷翻女子的心房、熏开相公的菊花,正是刘府大老爷「铁蛋哥俩好」刘麒。
啪的一聲!就像一般人擊掌那般。
劉麒笑咪咪說:「閣下藏頭縮面,羞於見人。就算你老子在此,也認不出吧?」
兩權相害取其輕,孫凌說道:「多謝劉爺抬愛。久聞劉爺善名滿天下,此番前來,想必是來關心,皇城騷動的原因。小可避居於此,心驚膽顫,有賴劉爺平定邪祟。」
不過,河豚施於兩人身上的無形壓力,蕩然無存。
「蛋蛋不夠看,何不亮出硬棒!」說話間,河豚合併的雙指,同樣攔截腕脈。
他不感動但很受用,心想:「爹曾說過,洛陽四大勢力中,劉府雖屈居第二,但劉麒的聲望,卻最得人心。他突然出現,攏絡意圖明顯。動機雖不言可喻,但眼下惡狼在側,我惟有藉助其力,方有脫身可能。」
眼看已來不及攔截,他右臂一揚,很有風度地出聲示警:「看蛋!」兩顆鐵丸子脫掌飛出,疾如流星劃出兩道光曳。一粒攻其背腰命門穴、一粒射向左腳足三里穴。風聲呼嘯而至,河豚早有預防,左臂往後一揮,袖子夾帶無匹罡勁,飛搧腰背那顆鐵丸子。同時他改抓為拍,右手搭上孫凌的右肩。這一瞬間,但見那顆鐵丸子未待袖子拍至,忽然轉向,加速飛擊河豚後腦風府穴。雙丸上下夾擊,河豚仿若不查,搭在孫凌肩上的右手,借力一壓。他肥胖的身軀倏地拔高,凌空一橫,輕易避過兩粒鐵丸子。
她有点失望,心中滋生一团怅惘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劉麒則過於托大,沒料到河豚為達目的,不顧身份。
答案随着龙行虎步的身形,越来越接近。但见一人面挂笑容,五官深邃,唇上和下颏的髭须都修剪得非常工整。彰显他儒雅的长相很适合粗犷来装饰,越发阳刚迷人。
忽聞風聲颯颯,腳步紛沓,陡見無數人影從四面八方湧上來……
孫凌一查覺,馬上拉著嚴舒姬,竄出激烈的交戰圈。
兩人閃電攻守,互不退讓。雖各自收斂,內力含而未發。並且避免硬碰硬,造成真氣四射。但是孫凌和嚴舒姬就處於戰圈中,髮絲仍被激蕩的勁風,吹得飄來揚去。
隐约飘踪,彷佛仙人乘云驾雾。只是来得凑巧,身份不明,教人费疑猜。
他伺機而動,勢在必得,手掌未至,無形的掌勁已將孫凌和嚴舒姬籠罩住。
劉麒笑道:「賢侄儘管寬心,當初曹丞相迎接天子前往許昌時,便曾下詔,命洛陽四大家族共同監管舊皇城,劉某負責的正是腳下之地。河豚閣下,不會不知吧?」
「看蛋!」劉麒揚高握著鐵丸子的右手,直擊河豚的面門。
「好啊!」河豚眼裡寒芒一閃,「老夫以前只聞,劉爺自命風流,到處留情。今日方知,原來靠的是一張利嘴。你真行,黃鼠狼給雞拜年,希望那小子看不出嘍!」
劉麒飛身來至,右手一招,雙丸去勢一頓,倒飛回去;他拍出左掌,擊向凌空旋身甫飛落於孫凌身後的河豚。查覺掌勁襲胸而來,河豚改用左掌控制孫凌,推出右掌迎敵。兩人均有所顧忌,擔心傷及孫凌,不約而同,掌勁含而未發,只待接上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