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8</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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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飄蹤,彷彿仙人乘雲駕霧。只是來得湊巧,身份不明,教人費疑猜。
孫凌和嚴舒姬,很有默契的交換一眼:「不知是敵是友?」
答案隨著龍行虎步的身形,越來越接近。但見一人面掛笑容,五官深邃,唇上和下頦的髭鬚都修剪得非常工整。彰顯他儒雅的長相很適合粗獷來裝飾,越發陽剛迷人。
他年約四旬,身材魁梧壯碩,一襲輕裘緩帶,左手負後、右臂橫在胸前,手中握著兩顆銀亮亮的鐵丸子,滾來轉去,轉出個人的標誌。在洛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算沒見過也不會搞錯。洛陽大善人暨第一美男子,據說他散出的費洛蒙,濃郁方圓數十里,迷翻女子的心房、薰開相公的菊花,正是劉府大老爺「鐵蛋哥倆好」劉麒。
認出瞬間,河豚心中冷笑,「啍!你竟以真面目來會我,老夫怕你不成!」
孫凌曾經觀望過劉麒,心想:「西城門屬於劉府的地盤,怪不得他會來湊熱鬧。」
「怎麼會是他?」嚴舒姬又驚又喜,又有點疑惑,眼光不由朝劉麒的下體瞄去。
不見高聳入雲的山峰,只見一片風平浪靜。
她有點失望,心中滋生一團悵惘愁緒,剪不斷理還亂。
這時候,劉麒剛好停住腳步,呈三角對立。他含笑的眼光,禮貌性地依序向河豚、孫凌致意,最後望向嚴舒姬。無料,首先映入他眼裡的,是她鬅鬆的雲髻插著一枝黑玉簪兒。瞬間猶如火星撞上水星,劉麒的雙眸爆亮,心神一恍:「咦,那支髮簪好生眼熟,不正是當年我特別定製,送給亞兒的定情之物?」賭物思情,他不禁多看兩眼。
只見她穿著不男不女很不得體,就像混居在大雜院的三姑六婆素愛穿著睡衣串門子。
但是她素淨的臉顏雖浮現疲憊的倦意,卻難掩天生麗質的花容。尤其她櫻桃口嫣暈微張,娥眉微蹙憑添一抹嬌憨,易令男人想入非非產生性衝動:「輕顰淡淡薄薄羅,楚楚可憐陽陽熱。真想把她摟入懷裡好生揉揉,同赴巫山雲雨,三天三夜不羨仙……」
遐思撩情,劉麒心湖激蕩,不知不覺,下體充血膨脹起來,迅速昂揚至最高點。
火燙燙驚醒夢中人,劉麒悚然一驚,連忙收攝心神,不動聲色,微微領首,淺笑致意,再轉身面對河豚--角度一變突顯凸物,嚴舒姬是賞鵰高手,立刻發現有異。可惜囿由衣服的關係,硬把泰山壓成秦嶺--劉麒閑適的姿勢不變,左手負後、右臂橫胸,微微躬身說:「相逢何必曾相識,不才「鐵蛋哥倆好」劉麒,敢問尊駕名號?」
河豚心道:「假惺惺的偽君子,大爛貨、大爛貨!我呸!」動也不動,淡淡說道:「老夫河豚,或者老jian臣、老不修、大肥豬、等等等,只要劉爺高興,老夫隨興。」
劉麒笑道:「不敢、不敢!閣下為自己取的外號,個個響亮,劉某自嘆弗如。」話落,他轉向孫凌,和靄可親說:「小兄弟想必是,一夕之間震撼整座皇城的人嘍!」
「劉爺言重了!事出突然,小可惶恐得緊,容後再稟,晚輩孫凌拜見劉大爺!」
孫凌抱拳行禮,劉麒欣然接受,大為激賞說:「好、好!虎父無犬子,賢侄小小年紀,已嶄露大將之風,前途無可限量,令人欣慰啊!說來劉某與令尊,相識已久,雙方雖談不上交心,相談甚歡可是事實。劉某著實心儀,孫兄那份落拓不羈,遊戲江湖的豪氣。無奈俗務纏身,劉某始終無法效尤,也就罷了。居然耳不聰、眼不明,渾然不知孫兄寄居於皇城,怎不慚愧啊!」他藉由言談,一下子便將雙方的關係拉近。
河豚冷眼旁觀,因為自認很了解劉麒的為人。他心有定見,鄙笑不已。
孫凌則不同,見劉麒言詞懇切,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