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个人,也不知道自食其力。装叫花子还会上瘾么!”
邱灵赋还反倒用那歪理教训起他来。
阿魄看他那对别人性命不屑一顾的神情,真觉得得好好想个办法,把这人真真正正教训一顿:“你错了,叫花子我不是装的,因为我就是。偷的抢的那是小偷窃贼,我一个叫花子,跟别人抢什么生意?倒是你这个一无所知的,还偏要扮江湖百晓生。”说着他手劲又故意重了一些,狠狠掐了掐手下滑腻的皮肤,催促道,“解药!”
邱灵赋吸了口气,他一向就是怕疼的。阿魄阿魄!这人简直是被他恨进了骨子里!
他咬牙道:“给你就是......我那边行囊里,有个红色的小瓶子。”
阿魄怕他耍花招,又故技重施,真点了他的学位,抽出双手双脚,就要走过去翻。那行囊就随随便便被扔在了桌子上,阿魄拆开,里面瓶瓶罐罐就有十几个,还有大小零嘴把这行囊塞得满满的,阿魄看那些吃了一半的糖糕点心,不禁莞尔一笑。
那红色的瓶子就有好几个,阿魄又把几个瓶子举到邱灵赋面前,问道:“哪个红色的?”说着又留了一个心眼,“你的学位我先不解了,委屈一下你。我等会就去送解药,要是药是假的,我回来就把你收拾了,你老爱瞎想,不如猜猜我会怎么收拾你。把你的零嘴全部扔出去喂猪呢,还是把你这些奇怪的□□撒在你嘴里?”
邱灵赋深呼吸一口气,立即改口道:“是黑色的瓶子,瓶子上有梅花的那个。”
阿魄一副了然的神色,又找出了那个瓶子,又在邱灵赋的Yin狠的瞪视下点了他的哑学,然后矫健地从窗户跃出,投入夜色之中。
天光大亮,许碧川和邱小石早已吃好了早膳,才见邱灵赋眼圈黑黑无Jing打采从楼上下来。
邱小石惊讶道:“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是不是昨晚又捣鬼了?”
昨夜阿魄走后便没有再回来,一个时辰学位自动解开,这时候天都快亮了,便昏呼呼又睡了一会儿。邱灵赋Yin沉沉看这勾起他回想的邱小石一眼,话没说。
又看许碧川这一身齐整的打扮,便问道:“你要去哪?”
许碧川道:“紫江筑。”
一提起紫江筑,邱灵赋就想起昨夜阿魄的造访,不由得疑心起来,阿魄知道了那饭酒老儿是谁,而许碧川心眼这样多,他不会也知道了吧?又想到被阿魄发现也不过是因为他在跟踪自己,碰巧被抓了个现行。而许碧川单靠推测,自己和饭酒老儿天差地远,又怎么能推测得出来?
邱灵赋问:“你要找那饭酒老儿吗?我也去。”
许碧川摇头:“饭酒老儿那未必找得到,但是总是能看看,要找饭酒老儿的,都有些什么人。”
“没事,我有点儿崇拜那饭酒老儿了,看看同样崇拜他的人都长得什么样。”邱灵赋道。
许碧川叹道:“听你这话,我可不愿带你去。”
邱灵赋也叹了口气:“那我只能偷偷去了。”
这偷偷去还说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说你拿他没办法么。许碧川摇摇头。
邱灵赋嘴里嚼着香软的流沙包子,心想这倒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自己费尽心思扮了饭酒老儿,在紫域透出这消息,不就是想看看有哪些人在关注着邱心素的去向吗?
他咽下那口包子,对许碧川道:“要去!一定要去。”
白日里的紫江筑比夜里客人往来得更多,无论是高雅之士还是粗鄙的农夫,来这喝杯茶听点书听点琴都是允许的。江海楼一向广纳天下,他容得下清雅韵致的古琴这般阳春白雪,也容得下的老少皆宜说书乱谈下里巴人,可谓雅俗共赏。
今天这来的人却比以往更多,远远走来便看到门口聚拢了好几拨人,堵在那宽敞大气的雕花门前,根本进不去。
邱灵赋许碧川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关注邱心素去向的人还不少。邱心素不管江湖事已经有许多年,这些人难不成都是当年与她有瓜葛的人?
邱心素在退隐前一直效劳花雨叶,花雨叶好歹是个名门正派,邱心素作为右护法名声自然也差不到那里去。况且毕竟是大派的右护法,武功在许多人之上,本也是赫赫有名的侠女,可生的天仙一般出尘脱俗,那些赞美都放在了美貌上,如今江湖上对她的武功了解之人已然寥寥。
十七年过去,大多数人只记得她的绝代风姿,不记得她曾是当年那个与孙巧娘两人一举歼灭Yin风寨的英雄少女。
那时Yin风寨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嚣张一时,被欺凌的百姓苦不堪言。在Yin风寨被铲除之后,附近老百姓还把村里一株千年梨花树赠予两人,这颗树如今依旧在花雨叶一处庭院中年年盛开。
这样的人,仇人都是非jian即盗的贼子,可这些名门正派凑在这,难不成也要打听打听邱心素,好瞻仰她的美名?
“丁宫主。”一个头束玉冠高贵华气却面色苍白的青年对湘水宫那边七八人揖了揖,不热不冷,不卑不亢,可看了丁宫主带着这一拨人人数最为壮观,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