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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没…没……”话还未到一半,却见濯木捂着口,迅速地起身跑了出去。
步督错愕地朝着濯木跑走的方向望了一眼,把两人的东西大概收拾了下,赶紧也追了出去。
沿着铺绒地毯的走廊一直到了洗漱间,远远就听到了反呕声。
只见濯木躬身在某个隔间,门都没锁上。步督侧身把洗漱间的门关上,跑过去耐心地轻拍濯木的后背。
等濯木稍缓和过来,步督才出声,“没事吧。”
濯木抚着胸口干咳了两声,慌张地朝步督道歉,“对……对不起,我扰了您的兴致。”
“说什么呢,漱个口去。”步督抬头朝洗手台点,把濯木推到隔间外,顺手按了抽水开关。
“喝点粥,你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
两人没再回去看电影,步督找了家中餐店,和濯木一起落了座。
等菜时分,“是太累了?影院里也是把空调打得太低了。”
“不好意思,主人。我看到那个画面,有点…激动。”
步督皱着眉回忆,他当时看到斗殴场景有点困得想睡。不过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情节的确是一个男的想压另一个,反抗强迫,一来二去开始折腾。濯木本来就还有点心理Yin影,看到这种东西不觉得恶心才怪。不过要说那个点的排片也就一部动作片,一部爱情片。步督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选择前者,现在这么看来,他宁愿换爱情片的票。
“是我不好,我没顾及你。而且你本来也睡得不多吧,陪我出来也挺累的。”
“您言重了,您对我很好。能和您在一起,是濯木的荣幸。”濯木脸色还有点苍白,但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粥很快被服务生摆上了桌。
夕阳无限好,着的衬衫染了色儿。安静喝粥的濯木,让步督想起几日前读的书句。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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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然而到了晚上,濯木还是病了……
步督把凉白开放上床头柜,另一只手搭到濯木额头上,“还好吗?”,从濯木嘴里取出体温计,转了转,“稍微有点低烧。”
“不好意思,老是劳烦您。其实我没有什么要紧的。”濯木确是有些不适,不过步督把他弄到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有点小题大做了。他一个奴隶能被主人这样对待,心里惶恐又感动。
“病人就少说话吧。吃了药好好睡一觉。”
“我不做事的话……”
“我不会赶你出去的。”步督还特意一字一顿地哄濯木。“明天睡饱了再起来,我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
“我……”
“命令。”
“……是。”濯木深情地看了看步督,补了一句,“您真是很温柔。”
“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步督感受到此刻的温馨氛围,坏笑调侃了一句,“要晚安吻吗?”
濯木本来就有点烧,被主人的一声调戏显得更是羞涩,稍稍往被窝里缩了缩。然而下一秒,额上点水般的亲吻,让濯木不由一窒……
晚一点的时候,步督将药箱和杯子毛巾收拾好,在水台旁将清水拍到脸上。水花溅洒在空中,很是清爽。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也不擦,手搭在台上身体斜靠着玻璃,心脏怦怦,很不平静。回想起自己在卧室给濯木的一吻,他的脸颊紧张地微微发烫。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吻下去,只是,很自然的行为。
想要表达的,一部分是对没有照顾好濯木的愧疚,还有一部分像是……
对新生幼崽的那种情愫。
想要表达的,一部分是对没有照顾好濯木的愧疚,还有一部分像是……
对新生幼崽的那种情愫。
回了卧室,布督望着床头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濯木睡前刻意地挪了位置,只占了床的一半不到。
布督移下视线,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放慢脚步地走过去,替濯木掩了掩被子,却不想床上的人无声息间已然睁开了眼。
“还没睡啊。”布督淡然的嗓音压得很低。
其实退烧药应该已经起了效果,但濯木心里不平稳,“您…不在床上睡吗?”
“我打地铺。”
"我……"濯木紧张地起身,却又被布督按了下去。“您睡吧,我睡地上就行。”
“哪有让病人睡地上的。”
“您是主人。”
“……”布督知道自己要是不躺下去,濯木得和他拗一晚上,这得叹了口气说,“知道了,一起睡吧。”
靠坐上床,布督搭着腿,瞥了眼床边缘的人儿,“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