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舟靠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
他太困了,困到几乎脑子也有些不清醒,生理性溢出眼眶的泪水挂在翘起的睫毛上,眼尾沁上些模糊的红。
他生的好看,白皮儿软嫩娇气的样子。而现在的眼睛边儿上的红使娇气带上了艳色,软趴趴靠着的样子就变得勾人起来。
蒋星看着心痒痒,凑过去亲亲他。
一开始只是唇瓣相接,阿舟没有拒绝,这几乎就是默许了。于是蒋星就一只手搂过他的腰,狡猾的口舌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饱满的唇珠,接着就探入,近乎粗暴撬开阿舟的牙齿。
阿舟觉得有点儿不适,皱着眉头想要躲开,但腰身被掴住难以动弹,上唇更是被威胁性地轻咬了一口,他就自暴自弃地不动了。
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羞人的“滋滋”声,敏感的上颚时不时被人重重舔过,呼吸连着口水都被一起掠夺,阿舟的牙齿和舌头都被吸得酸软的难受。
蒋星的另一只手摸着阿舟的后腰,然后顺着滑腻的腰线到了tun部,掌心搓揉tunrou同时还诱哄着阿舟把腿分开。
阿舟被亲得堵住嘴巴,但还是吱唔着摇头不愿意。
蒋星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本来长得就是一副矜贵冷淡的少爷模样,刚从成年礼会回来一身西装的样子又是添了几分生人勿进。
他态度不算友好地把阿舟推倒在沙发上。
原本并在一起的大腿被另一个人的膝盖强势插入,软趴的性器被人恶意顶弄最后还是抵不过快感地站立起来,阿舟忍不住的,在这场节节退败的战斗中发出示弱的喘息与啜泣。
他被强势袭来的快感逼的脸色通红,额头上起来薄汗,眼眶盛不住的眼泪溢出来,眼尾艳红,整个人带着shi漉漉的色气感,动情的涣散的眼睛里找不到聚焦的点。
差点儿窒息的感觉让阿舟忍不住伸手抗拒地抵在蒋星的胸膛上,被放开的唇舌瞬间更是狼狈地只顾着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然而身体发软的阿舟的抵抗不值一提,两三下就被蒋星瓦解攻势:抵挡在胸前的双手被拉过头顶按住,手腕被蒋星解下来的酒红色领带绑在一起。
可恶的敌人做了这些还不够,他色情地顺着阿舟的手臂一路亲吻下来,临到耳边又含着阿舟的耳垂舔弄,逼着阿舟发出颤抖的、可怜又可爱的喘息和呻yin。
但这还是不够。
蒋星的手臂搂着阿舟的腰贴近,侧着头又去亲吻他的下唇,然后再顺着向下,含住阿舟的喉结舔吻。他的力度凶狠而且贪婪,像什么大型猛兽,原本上挑的桃花眼压低了变得晦暗不明,紧盯着阿舟的视线让阿舟有一种自己将要被狠狠抓住撕咬的错觉。
玩够了喉结,向下是弧度漂亮的锁骨,蒋星抽空把阿舟的衫翻了起来。
锁骨再向下就是ru头了。?
布满神经末梢的ru头敏感极了,只要稍微用指尖揉捏,它就会Jing神地挺立起来。平常,蒋星是最喜欢玩阿舟的ru头,用手指碰碰,用掌心揉揉,用嘴唇含含,用牙齿磨磨,每每都要玩到阿舟自己受不住哭泣地求他转移地方才好。但是今天不一样。蒋星根本没理会那两个小点。他舔舔ru头旁边的皮肤,这就算过去了。
但阿舟还是胆战心惊的,他通红着眼睛半是哀求半是讨好地弓起腰身请求:“蒋星,别玩其他的好不好?”
阿舟说的其他的是指那些玩具。震动的、抹了药的、通了电的夹子或者跳蛋什么的。
蒋星平常不是喜欢玩道具的人,他总归还是心疼阿舟的,除非是阿舟犯了错。
阿舟可怜的哀求讨好样子实在令人心软,如果不是他面色chao红,双眼动情,双手被缚在头顶,脖子和胸膛上布满吻痕甚至下身都挺立的这一幅样子就好了。
所以现在蒋星只是爱怜地吻了吻阿舟的耳垂,安抚他:“乖一点,阿舟最乖了,对吗?”
裤子作为最后一条防线终于是没守住,蒋星脱了阿舟的裤子才发现他没穿小裤裤。
硬挺的性器磨着材料不算柔软的运动裤的感觉不好受,好在裤子被脱下也算解脱(不)
蒋星伸手握住了阿舟的鸡巴,他的手活很好,柔软的掌心揉着gui头,指尖寻着尿道口来玩弄直到它可爱地吐出更多腺ye,连柱体两侧的囊袋都有很好的照顾到。但他的速度又是不紧不慢的,总是速度快一点在阿舟刚得到趣味的时候又放慢下来。
蒋星轻易地就能让阿舟按自己心意地发出令人心动的声音。但他超坏,在阿舟将要正式登上顶点的前一刻,突兀地停下来。
性器被照顾的那么好的阿舟几乎都快要忘记蒋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但他不敢大声反抗,只是徒劳地扭扭身体,声音里带着情欲地小声喊蒋星的名字。
然而等了一会儿之后,阿舟只等来了贴在胸前ru头上的,熟悉的两个小东西,以及绕过性器柱体,贴紧在睾丸上的跳蛋。
早已情动但不动声色的蒋星布置好了工具,就直接打开控制器调到最大档位。
他对阿舟说:“我先去润滑。”